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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78)

“你这个女人!”乔力扬暴戾道:“放羊的小孩子最后下场是什么知道吗?”

“你说什么?”夜沫莫名地对他的眼睛。

“他的下场就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一个人太贪心,太子以为是,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乔力扬说着一把抱起她,反手关上办公室的门,把她扔到沙发上,用力之大,夜沫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好半天都起不来,可是他这样子好可怕,夜沫咬紧下唇,支撑着身体起来,他不能做那一个任人宰割。

乔力扬挑眉,哼声道:“你来例假了?”

“神经病。”夜沫不再跟他说话,他是吃了炸药了,她都还没有生气,他在生什么气,脑子定格在他的问题上,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没有骗你……”

她的声音被堵住,唇上传来撕咬的疼痛,强硬的力道几乎让她窒息,所有情绪都变为空白。

公司,同时,强暴,不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第80章 约法三章

全身无力,反抗亦是无力,夜沫的双手被擒住,于是也便放弃了挣扎。头发散乱地躺在沙发上,神经绷起,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夜沫急了,惊了,可是乔力扬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折断,他的表情已是阴霾冷雾,手胡乱地撒扯她的衣服,“力扬……我真的没有骗你……相信我……”

炽热的呼吸,他的呼吸和霸道让她无力,乔力扬眯起阴桀的双眸,声音低哑充满磁力,“想要证明你有没有说谎很简单,马上就知道了。”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

呼吸交织,乔力扬摁住夜沫,不需要太大力气就制住他了,指导下一刻裙角被揭起,他显然还不知道他的确来例假了哦,而直接……

夜沫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事情还是发生到了这一步,可是他没有错,错的是她吗?

俊朗的面庞也因此欲望染上了邪肆,身体的不适在家这般粗鲁的形式也没咬住牙,乔力扬以为他是不可表现出自己情动的一面,更加蛮狠地撞击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的脸越来越惨白,乔力扬才意识到不对劲。

“夜沫……该死的,你不要再哭了,又不是第一次,以前你不也配合我的很好,而且还借着酒醉勾引我,今天是怎么了?感觉到委屈吗?”乔力扬挫败地吼道,夜沫依旧未抬眼看他,泪水却一刻不停地往外流。

“谁让你骗我的!下次知道不应该骗我了吧!”伴随着低吼,乔力扬在他身上草草了事,也没有兴致,如此骄傲的男人,怎么可以忍受对自己的女人需要用强的,低下头看着那一片血渍,终于沉了脸,变了脸色,“shit!怎么会这样!”

夜沫颓废地躺在沙发上,事已至此,再晚会也来不及了,所以连眼睛那个也懒得睁开。

“夜沫,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该死,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会……”乔力扬一下子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搂住夜沫,“夜沫,你不要再哭了,你等一下!”

乔力扬垂头帮他清理好身体,可是这件衣服是不可能再穿了,便用自己的外套抱着她,夜沫总算没有推开他,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浮木,现在他这样根本不可能出办公室。

暗深的目光深锁住怀里如同惊弓之鸟般的女人,懊悔不已,“夜沫,我先带你回家,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过你来例假了,你要不知道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人,脾气总是会变得不好,更何况我是担心了一个晚上!”乔力扬眉毛深拧,低叹一口气,直到确定这样出去没有问题,而她亦是牢牢地包裹住,才抱着她走出办公室。

“力扬?”Eli诧异地看着走出来的男女,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他们,还真是狼狈,刚才在办公室可见激烈。

乔力扬扯了唇角,冷声嘱咐道:“今日的招待会,你先去主持一下,gono那边你挡一下。”说着便报了夜沫往电梯处走去。

“喂,那个招待会……”Eli凝视乔力扬傲然的背影,凭白增添了不少哀伤,于是下面的话也就自动隐去。

夜沫吸了吸鼻子,看到数字一格格地下降,终于出声道:“我不想从前门出去。”

“好。”乔力扬爽快地回答,如若珍宝一般,护在怀里,在三楼处开来,便拐弯从另一处安全出口走下去,放在车上,低头想要吻她的额头,被夜沫躲开了,乔力扬也没有生气,上车,握住夜沫的手,夜沫一动不动地坐在位置上,原本憋在心里没有发泄出来的情绪这会儿,一股脑地溢出来,六个月的时候,所有的情绪,不是不同,只是一直压抑着,痛苦,不堪,一直到此刻的屈辱,她累了,身心疲惫了。

夜沫看向窗外,冬天终于降临在这个城市,草木萧条,街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在这个冬季,她的爱也该冬眠了,没有激情。

车厢里虽然开了暖气,可是他依旧感觉好冷,从里到外的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每年秋天的时候,给树木涂漆,因为她怕冷,总觉得这样,树木就会不冷了,而这个城市也会祥和温暖,冬天也就熬过去了。

“夜沫,你到底没有发烧?”乔力扬探了探她的额头,她的脸色通红,手脚却是冰冷,两眼空洞,乔力扬抱起她,撞开房间的门,开了暖气,再到浴室放了太阳能,准备好一切之后,才抱着她到浴室。

“夜沫,你现在需要洗一个热水澡,所以我现在帮你脱衣服,”乔力扬说着开始解夜沫身上的扣子,才碰到她的身体,就被夜沫甩开了,退到浴室的一角,抱膝坐在地上,嘤嘤地哭泣起来,那个少年,那个印在我灵魂的少年,他是否安在。

为什么这个男人此刻就在他的身边,他依旧觉得好远,她错了吗?还是他错了?

“沫沫,”乔力扬抱着她,无措到,“你也骗了我不是吗?现在我们扯平了好吗?”他的唇一点点落在她的发上,“下次不要再骗我了,这次我就原谅你,那你呢?还跟我生气吗?”

乔力扬一直抱着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回应,半响咆哮道:“夜沫,我都这样低三下气个你道歉了,你还生气?你就没有错吗?你说你到底说过几次谎,昨天晚上是谁跑得不见人影,一个放羊的小孩再说过两次荒之后,你觉得别人还会相信他的话吗?对女人的占有欲,男人的心胸永远都只会狭隘!”

夜沫冷冷的抬眼,对上一双引人忧伤的眼,因为哭了很久的喉咙,干涩地出生:“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帮你,我也要洗,该死,都是你这个女人,第一次感觉这么狼狈!”乔力扬一边脱上身的衣服,一边暴戾地吼道,刚才行事的时候他的身上还真染了不吵的血渍,夜沫尴尬地别开视线,有话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活该!

总算是各洗各的,吸了一个热水澡,身体比原来舒服多了,乔力扬抱了夜沫躺在床上,这时才有了浓重的睡衣,“今天,你哪也别想去,好好给我在这里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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