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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逆天(77)+番外

“嗯。”对自家大姐是百分百信赖的,冯若英便丢下这事,一门心思的去打听冯若云看上的那些个人选了——怎么的,也得挑个最合适的给清涟当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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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受伤 ...

说到褚孜理,冯若英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书生——起码在见到她之前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哪怕是在她有了勇翻安王府后院墙头的“出众”事迹之后也是如此。

可如今,看着脸色略有些白的躺在床上的清俊女子,冯若英很有些诧异:这就是褚孜理?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瘦骨伶仃伤春悲秋迎风落泪的人差太多了!

“二小姐。”褚孜理拱了拱手,“劳烦二小姐前来探望,孜理甚感荣幸。”

冯若英回礼:“褚姐姐何必如此客气?不晓得褚姐伤势如何?可曾有所妨碍?”

褚孜理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愤恨:“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就好了……那恶人好生可恶!竟然、竟然想断去我右手……”

嗯?!

冯若英眉头一挑,断去她的右手?很明显的意思,是让她不能参加即将开始的秋闱——不过,这也未免太过明显了,明显的……就像是在嫁祸。

果然,褚孜理愤愤的:“哼!我同清雅两情相悦,是断不会因此而退缩的!等我名登桂榜之日,便亲自去安王府内提亲——我绝不会让她得逞的!”

这是把帐记在了二殿下的头上?不过在冯若英看来,这事情倒更像是三殿下出的手。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斗去吧!

冯若英早就决定,这次绝对要彻底贯彻娘亲的中立思想,坐山观虎斗,其实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当然,她们斗的越狠越好……斗的越狠,实力损耗越大,将来就越不敢动安王府……

从褚孜理处告辞之后,冯若英叫了一辆马车,向郑府行去。

今儿个是休沐日,她打算着,是不是再陪默言去书肆一趟?上次遇到了清涟,不得不中途折返,她还有些遗憾呢。

到了郑府,也没等通报,她就径直进去了——呃,其实以她来的次数而言,通报什么的,可有可无啊——郑默言正坐在窗前,手中捧着一本游记读的津津有味,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略带麦色的肌肤上,温润如玉。

“呀,二小姐,您又来看望公子啊?”音儿脆生生的笑着,然后极是知趣的退了开。

冯若英略带讪然的笑了笑,便走到脸色微红的郑默言身边:“默言,我想你了。”她压低了声音说。

“去你的!总是没个正经。”郑默言白了她一眼,微侧着头不敢正对她灼灼的目光,“清、清涟他的伤……怎么样了?”

“还好吧,腿上的伤略有些深,可能要留一点疤。”冯若英轻轻的叹了一声,“我已经从太医那边求了最好的伤药,希望能彻底恢复。”

郑默言站起来,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二寸许高的瓷瓶:“若英姐,这是我问我爹爹讨来的药膏,据说去疤的效果还可以,你带去给清涟

67、受伤 ...

吧。”

冯若英接过瓷瓶,顺带着握住了郑默言的手:“默言,你真好……真想快点到九月十五……”

微微挣了一下,郑默言又羞又窘,他瞪了冯若英一眼:“若英姐,放、放手啊!让、让人看见……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夫。”冯若英却握的更紧了,她温柔的笑着,看着郑默言俊俏的容颜,目光便越加柔和起来,“默言,我喜欢你。”

轻轻颤抖了一下,郑默言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可他却没了动静,任由冯若英握着自己的手,好半天才出声:“若英姐,你、你胡、胡说什么呢……”

“这可不是胡说。”冯若英笑的越发温柔,她上前两步,走到郑默言身边,轻轻的把他拥在怀里,“默言,这辈子能娶你为夫,真好。”

……

…………

嗯,冯若英是被郑默笠给扔出郑府的,还附带了熊猫眼一只以及满身的疼痛。

没法子,谁让她轻薄人家弟弟不算,还被撞了个正着呢?弟控郑某人没当场把她大卸八块已经是看在郑默言的份上了……

“默言是我未婚夫,怎的不能抱抱了?!”回到安王府,一边用毛巾冷敷青黑的眼眶,冯若英一边愤愤不平的嘀咕——她真的、真的、真的啥也没做啊!就是抱着郑默言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嘛……

唔,不过……想到怀中修长柔韧的身子,还有萦绕在鼻间、似有若无的极清淡的香气,冯若英顿时就觉得空落落的——为什么郑默笠来的那么早啊!!

“若英,听说……你轻薄了默言?”冯若云窃笑着走了进来,“哟,看样子是真的了,被打的挺惨吧?”

冯若英还在回味呢,这下子被冯若云打断,有些窘迫、有些讪然:“姐,你……你也知道啦?”

“若英啊,你果然长大啦。”冯若云看着冯若英青黑的眼睛,笑的甚是幸灾乐祸,“不过,还有个多月就是九月十五了,你难道连这么几天也不能忍了?活该挨打!”

冯若英便更郁闷了:“姐,我那是情有独钟情不自禁好不好?”

“归根结底,你就是轻薄默言还被默笠发现了。”冯若云在冯若英面前,越来越不复先前的古板老成——说到底,她其实也不过是个二十许的青年女子,以往是要在妹妹面前做出身为长姐的表率,而今妹妹进益了,她放松之余也开始打趣这个时而很沉稳、时而很幼稚的妹妹了。

冯若英恨恨的咬了咬牙,没多说什么——哼!等以后她功夫练好了,一定要打回来!

不过用时多久嘛……

“对了,若英啊,你这个样子,怎的去见爹爹?”冯若云提到这个冯若英一直头疼的问题。

“我想找个托辞在军营里待上几天。”冯若英泱泱的——张氏若真的见到她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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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再知道是默笠打的,说不定心里就把因由记到默言头上……她可不想将来爹爹和默言的关系变僵。

“也行。”冯若云倒没想到这些,反正对冯若英而言,只要乖乖的等婚期到来就行,不在安王府也没啥,“我去跟爹说,你今日就去吧。”

“我收拾一下便就动身。”冯若英也没有异议,“对了,姐,褚孜理没什么大碍——不过,到底是谁对她动的手?”

“吕子怡。”冯若云忽的拍了拍冯若英的头,“你的直觉还真挺准的,吕子怡这般行为,不仅没有让褚孜理受到重伤不能参加秋闱,反而把她推向了二殿下的对立面——呵,她可真是二殿下的好属下啊!”

那当然,人家的主子是三殿下。

冯若英带着些不屑撇了撇嘴,又问:“姐,大哥呢?”

“清雅啊?前些日子不小心疏忽了,让他给溜出去了一次,结果闹的这么麻烦,自然是还被禁足呢。”冯若云的笑容有些清冷,有些无奈,“他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算了,反正只要他乖乖上花轿就好。娘差点没让他给气死,还连累了素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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