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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92)+番外

柳云华低头笑了笑:“都是应渠自己争气,他自己有本事。”

柳容在镇上做绣工,每个月有二两银子还包吃包住。

这份活可比一些大男人的活计更好,柳容也就不管不顾的去了,闲暇时就随意给李家寄钱,小日子过得很舒服。

“柳容大哥,看我做的肉菜怎么样?”柳云愿端着一碟鸡肉出来了。

柳容闻着味都香:“云愿,你手艺不错。”

柳家这边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柳应渠在船上有气无力,直到吃完饭的时候这才缓过神来。

从宁阳郡去京城走陆路的话,要坐半个月的马车,但是走水路的话只需要七天。

柳应渠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晕船,这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在船舱里,船家是一对父女,爹负责撑船,女儿就在船舱里简单的做一些饭菜来给他们吃。父女两个人去另一个小桌子上吃。

柳应渠和沈清梧就没有那么讲究,直接让燕长戈和蒋罗罗一起吃。

“这里还有生鱼片?”柳应渠动了一筷子,滋味不错,放着点葱花和辣椒。

沈清梧也夹起一片吃了下去:“这鱼还新鲜,估计是才钓上来的。”

柳应渠吃了几片就没动筷了,他记得生鱼片偶尔吃几下就行了,不能多吃。古代的生鱼片也没有杀菌消毒,这吃多了会对肠胃不好,还可能会致死。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就有说过吃生鱼片会产生疾病会损害人的身体。

就连华佗也劝说过陈登让他不要吃生鱼片,结果陈登不信继续吃就给病死了。

“清梧,别吃了,这生鱼片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柳应渠给沈清梧夹了另外的青菜:“先吃吃青菜。”

“你们也别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肚子里会长虫。”

蒋罗罗和燕长戈也停了筷子。

柳应渠又起身去跟船家说话,他拱手,气质如松柏,眉眼清隽:“船家,我从古书中看见吃生鱼片肚子里会生虫,对身体也不好,船家以后还是少吃为妙。”

老船家见柳应渠气度非凡,也觉得柳应渠骗他没好处,他心中感激:“多谢公子的提醒,说来惭愧,我们在船上最爱吃最容易吃的就是鱼。”

柳应渠又和老船家说了几句就回到位置上去了。

“柳郎,你懂得真多。”沈清梧放低了声音,凑近柳应渠,柳应渠耳垂红了一下谦虚说道:“看书上有写。”

沈清梧吃了一小碗饭就不吃了,他站在船头把自己的手放进河里感受到冰凉的感觉觉得很有意思。

夜晚的船只上面带着凉气,在船舱里点了一盏微弱的烛光,柳应渠正把床铺间的褶皱抚平,他吐出一口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船上过夜。

柳应渠走出船舱拿着一件披风去寻沈清梧。

“清梧,先披上。”柳应渠低头侧脸近乎温柔,他给沈清梧系披风。

沈清梧把手指握成一个拳头,他冲着柳应渠勾唇一笑:“柳郎,你猜我手中是什么?”

柳应渠想了想:“贝壳?”

“不是。”

柳应渠:“水草?”

沈清梧摇摇头,把手指张开是一条小小的红尾巴鱼:“是鱼崽崽。”

他立马蹲下来把手放进河里,红尾巴鱼又游动起来了,沈清梧就松开了手。

沈清梧打了一个哆嗦:“好冷。”

柳应渠立马二话不说牵着沈清梧的手就进船舱,用自己的手给他捂着,对着哈气。

沈清梧觉得很痒。

“柳郎,是红尾巴的鱼。”沈清梧有些高兴。

柳应渠只觉得沈清梧的手很冷,听见这话应了一声。

“会给我们带来好运。”沈清梧手指不安分的动了动。

“会带来好运。”柳应渠手指微动:“要是你受寒了,就是厄运了。”

沈清梧不满的用另一只手戳柳应渠的腰:“白天还是一副惨白惨白的样子,晚上就来教训我了。”

柳应渠老老实实接受了沈清梧的戳。

柳应渠轻咳一声:“我没坐过船,难免会出现点状态,清梧应该会包容我吧。”

柳应渠一说这样的话,沈清梧就有些受不了。

真可爱。

“我当然会包容柳郎。”沈清梧手指暖和了,他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兴奋的蹬了蹬被子。

沈清梧睡在里面,柳应渠睡在外面,不过沈清梧一般把头放在柳应渠的胸膛上睡觉,手指紧紧地抓住他雪白的里衣,呼吸轻轻,脸上白里透红。

次日一早起来柳应渠站在船头,拿了一根钓鱼竿也学着坐在那边钓鱼,沈清梧伸了伸腰,也走了过去。

这边的夫夫两个人在开心的钓鱼,除了陶然他们一早就去了京城,顾焕崇也到达了京城,顾焕崇手中有闲钱租了一间宅子。

他走进京城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和宁阳郡不同的气氛,宁阳郡毕竟只是一个郡而已,怎么能和京城相比。

完全就是让顾焕崇目不暇接。

他聚集在心中的郁气散了一些,宁阳书院给他给了不少银子,够他在京城一直到殿试后。

街上熙熙攘攘的,顾焕崇去找人买了一些自己和白芷必需品。

“来两斤大米,一斤猪肉。”

“好嘞,客人稍等。”

顾焕崇提着大米和肉,又去买了一些菜这才提着东西回去了。

“白芷,我把钱多余的钱还给了叶院长。”顾焕崇走进家门说道:“我去宁阳书院读书,叶院长还借钱给我,我把钱给还回去了。”

白芷手指一顿:“是该还,这事你不用跟我说自己做决定就好了。”白芷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些高兴。

顾焕崇:“就想跟你说说。”

“那我先去看书了。”

顾焕崇去把自己包袱里的书本拿出来继续看书,他不知道会试会不会也考农政,在农政这一块他似乎一直都输给了柳应渠。

他和柳应渠一样从小就是当做读书料子在培养,他们没有下地去干过活。顾焕崇把前几年的朝廷颁布的法令拿来看了看。

基本上是关于税收的事情,农政的税收对于大昭朝来说是重要的收支来源,他们村小小的一个村落,每次秋收都会由里正组织着收税。

现在大昭朝的赋税是按照田地来收取的。

先帝在世时赋税不重,新帝上位后也维系着原来的政策,但顾焕崇所看见的百姓的生活其实并没有感受百姓的日子是多么好的。

顾焕崇把思绪压下去继续低头看书。

在通过乡试的学子们断断续续来到了京城,京城也变得热闹起来了,到处都能看见几个零散的学子在一旁说话,在酒楼和书店里最为常见。

“颜兄有礼了,听说颜兄是江南的解元,这会元颜兄很有希望。”一个书生恭维道。

“哪里,我只是江南的解元,还有很多的解元。”颜台笑了笑,实则心里很受用。

他们颜家在江南也是世家大族,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前两次的状元不都是你们江南的人取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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