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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75)+番外

柳应渠和沈清梧交换着喝了交杯酒,沈清梧脸上染上一层嫣红,看上去艳若桃李,艳美绝俗。

“我们先下去了,祝少爷和姑爷百年好合。”蒋罗罗带着人下去了,顺便关上了门。

柳应渠骨节分明,他拿了一块糕点给沈清梧,声音温和:“饿了吧,先吃点糕点。”

沈清梧其实一点也不饿,吃多了。但是柳郎给的他还是接过去了。

“重不重?”柳应渠帮沈清梧取下头上的发饰。

“还好,就是肩膀有点酸。”沈清梧的头发乌黑柔顺,柳应渠的手指一顿。

柳应渠觉得身上有酒气就先去沐浴了,沈清梧也拿着帕子把脸上的妆给擦掉,他的心一直在加速的跳,手里还拿一瓶玫瑰味润滑油。

听见柳应渠的沐浴的水声,沈清梧整个人都在发烫,凤眸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把喜被打开,自己躺上去了脸红通通的还压抑着兴奋。

柳应渠沐浴完后,他身上的酒气终于没有了,他走出来没有看见沈清梧,只能看见在床上的一团,柳应渠深吸一口气,耳尖也红了。

他们这是要洞房了?

他第一次可要好好弄,不然老婆就没了。

柳应渠吹灭了两根蜡烛,留下了两根蜡烛,他脱下鞋子,轻轻的掀开喜被的衣角,慢慢的躺上去。

周围没有什么声音,柳应渠躺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沈清梧身上的清香一直往他的鼻尖的钻,让他整个人像是火山要爆发一样。

“清梧,我,我开始了。”柳应渠嗓子沙哑的说。

沈清梧:“……”这种时候就不用问了吧,柳郎?!

沈清梧其实也很紧张,他挺着胸膛像是要英勇就义一样:“来吧。”

让他尝尝洞房的快乐。

床铺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柳应渠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沈清梧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

灼热的气息相互交织。

凉意从沈清梧的胸口传来,沈清梧很白,像是上等的白玉,细腻温润。

“柳,柳郎……”沈清梧凤眸有点雾气,他的思绪漂浮起来再狠狠的沉下去。

他的腰窝凹陷下去了,腰线细得惊人。

柳应渠亲吻他的心窝和papilla,额头渗出了汗水,多巴胺极速上升,鬓发有些湿。

沈清梧:“你……太big了。”

……

柳应渠以前不喜欢画画,因为他觉得雪白的纸可能承受不起笔墨的渲染,纸白得像雪,只要轻轻的蹂躏一下就会浮现浅浅的折痕,过于的金贵和娇气。他把毛笔沾染了墨水,开始在白雪的纸上作画,他今天画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花,风从窗外吹过来,纸在轻轻的颤抖。

他给花朵加上了一滴水,像是在流泪,雪白的纸上还需要上色,上粉红的色,这样会更好看。

柳应渠把纸张对折一下,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只是对折一下,这张纸真的很金贵。

他做画的笔越来越重了,在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突然一下柳应渠的毛笔停顿了一下,渲染出了大片的墨迹。

墨迹越来越深,雪白的纸张染上了墨汁。

他在书房里竟然发现了一块红色像盖子一样的帕子,柳应渠突发奇想把红帕子放在最重的墨汁上,他继续在红帕子上做画。

毕竟是第一次做画,柳应渠又是看着书自学成画,他十分的热情,翻来覆去的做画,做画做画做画,书房里只有这一张纸,他只能让这张纸受苦了,纸张完全染上了墨汁,全部都染上了。

上面是墨汁,下面也是墨汁。

柳应渠很满意只是做一个画,他额头上全是汗水。他把纸张放进了水里,又在水里拿着毛笔做画。

这叫水墨画。

李掌柜的第二页他学得很好,以前听说做画还会肩膀疼,他不仅肩膀疼,他的后背也疼,像是被挠了好几下,不过做画很舒服。

第二天天亮了,柳应渠做了一晚上的画。

……

蒋罗罗和丫鬟们候在外面,昨日叫了三次水,听见里面的动静,蒋罗罗推开门,让丫鬟们把洗脸的工具放上去,蒋罗罗不小心看见了幕帘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手腕,结果一只大手立马把那只手抓进去了。

蒋罗罗低下头不敢去看,脸上火辣辣的。

沈清梧起来用早饭的时候,凤眸的眼尾还是微红,脖子处还有红印子,而他们的姑爷俊美的脸上越来的吸引人了,只是在他俊俏的脸蛋上他的嘴唇破皮了。

“清梧,多喝点粥。”柳应渠笑了笑有些心虚,他的后背也是火辣火辣的疼,被沈清梧都抓出血了,还有耳背也被吻肿了。

沈清梧整个人懒洋洋的,他吃完饭,指了指书房。

柳应渠立马去书房看书。

#新婚第二天被迫读书#

可能是昨晚才成亲,柳应渠现在对看书还有些精神,渐渐的他就有些困了。

昨晚毕竟是体力活,他的腰部有点疼。

睡吧。

柳应渠趴在桌子上睡觉。

沈清梧练过武功,柔韧度和身体都很好,他让蒋罗罗带了果盘:“柳郎读书一定辛苦了,我不该让他一成亲就读书。”

沈清梧推门而入,柳应渠正好醒过来去倒茶喝,柳应渠心中一惊,差点咸鱼本质就要被发现了。

“清梧,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果盘。”沈清梧凤眸懒散:“柳郎,你今日也可以玩玩,考探花也要劳逸结合。”

柳应渠:“……”不提探花还能好好休息。

“我再看看。”柳应渠硬着头皮说。

“对了,舅舅过年回家吗?”

沈清梧:“我给舅舅写信了,他还没回信。”

柳应渠点点头。

在京城中,一条河上有一只精致的船帆,船底有黑黑的阴影,蒙面人从河底一跃而上,他们打开船舱,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有一壶已经凉了茶,蒙面人心中生出一股寒意,难道他们的计划暴露了。

“走!中计了!”蒙面人喊了一声。

可惜已经晚了,从河岸有羽箭射过来,把他的兄弟钉在了船上。

沈忧在河对岸的马车上,他心中惊疑不定。

看来是相国他们动手了,一旦他们动手就不会给他翻身,他们一定还有后招。沈忧还是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昭烈帝站稳了脚步,他还不想这么早就死。

京城的波涛汹涌和清水县城的平静没有半点牵动,柳应渠在过年的时候就跟着沈清梧一起去拜年,等到来年开春又要去书院。

他去买了一些书,然后碰见了顾焕崇,顾焕崇愣一下对着他简单的点点头就离开了。柳应渠也不是和他谈得上话的关系,他同样礼貌的点点头就走出了书店。

“这天真冷。”柳应渠缩着脑袋,还是被窝里暖和。

他成亲后宾客们也陆陆续续的走了,柳应渠还去送了云夫子。

他给了云夫子喜帖没想到他真会来,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云夫子冷淡:“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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