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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6)+番外

应渠哥哥也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了。

“冬冬,你怎么来了?”柳云愿赶回来做饭,看见李冬冬心头有些高兴。

柳应渠避嫌去了自己的屋子,没过多久就听见了小孩的哭泣声,还有柳云愿的骂声:“他去县城里偷东西被打断腿了,回来还要拿你和柳大哥出气,这棍子怎么没把他打死呢!”

柳应渠:“……”

“天杀的,你还这么小,他也下得了手!”柳云愿看见李冬冬手臂上方的青紫,心疼坏了。

等柳应渠出来吃饭的时候,李冬冬已经不见了,柳云愿还是愤愤不平:“这李义太不是人了,不仅是个混混还打夫郎和孩子,以前要是柳大哥,他早被打死了!”

柳应渠没吭声,他也知道这件事,村口的李义跟着混混在一起,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有一次被抓住了主人家要把他打残废,还要见官。

他的夫郎听见消息就挺着大肚子去求情,主人家本来在打李义,结果他夫郎去拦着就把人的孩子打没了,主人家心虚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柳容大哥太可怜。”柳云愿也没有办法,柳容大哥又不愿意和李义分开。

“云愿,你们一般是怎么赚钱?”柳应渠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我们在家帮忙种地,还有绣帕子去镇上去卖。”

“你们会织布吗?”柳应渠问道。

“我没碰过。”柳云愿窘迫的说。

“这日子要自己过,不行了就换一个,我路过清平镇的时候,看见有人家在招绣坊的人,包吃包住,银子有些少。”柳应渠说完,把饭菜端好:“我去给娘送饭。”

柳云愿还来不及说话,柳应渠就已经不见人影了。他琢磨着柳应渠的话,眼睛一亮。

“村口李义又打柳容了,造孽啊,要不是李义偷看了柳容的身子,柳容哪会嫁给一个混混,害得冬冬也挨打。”

“这个李义,我们去劝他,还要把我们也骂一顿,打柳容打得更狠了。”

“李义还把家里的钱都拿走了,我昨天看了一眼,柳容穿得破破烂烂的,只有冬冬身上还有些好布料。”

柳应渠拿着饭一路上就听见这些闲言碎语,他加快了步伐。

谭大娘在田间擦汗,一眼就看见柳应渠了:“应渠,你怎么来了?”

柳应渠笑道:“娘,我来给你送饭了。”

李家

“柳容!柳容!死哪去了!我饿了!饭呢!”李义捂住腿躺在床上有些难受,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刀疤,看上去凶神恶煞。

柳容站在厨房里端着一碗热汤,颧骨凸出,脸色苍白,脸上青痕交错,像是一张破旧的纸,风一吹他就会消散。

柳容神色冷漠的端着一碗热汤,又从屋子里拿了一把剪刀。

幸好冬冬没有在。

“来了。”柳容的声音低微,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又是汤,我不喝,我要吃肉!”李义愤怒的拍开了柳容的手,热腾腾的汤落在柳容的手背上,柳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他淡淡的看着李义,右手上的剪刀抖了抖。

突然眼神发狠,上前一步。

“柳大哥你在家吗?”柳云愿大声喊道。

柳容心里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什么,他没有去管李义的怒吼,把剪刀放好。

“柳大哥,你没事吧,李义真不是个东西!”柳云愿不满道。

柳容笑了笑,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柳云愿这话他听多了。

“对了,柳大哥,我听说清平镇有一家绣坊招人,你以前也用过织布机,那边包吃包住,就是银子有点少。”柳云愿还在说什么,但柳容已经听不清其他的了,他提起一点精神,神色恍惚。

他能有这份工,他就能带着冬冬好好的过日子了,他也不需要在意李义了,他能去镇上好好的开始

柳容突然眼眶有些湿润。

田地里绿油油的一片幼苗,谭大娘吃完饭了。

“应渠,快回去吧。”谭大娘说道。

柳应渠也知道在种地上他没什么天赋,他拿着碗往回走,他在柳云愿今天说话时想到了原著中一点小细节。

【“听说没,村口那个柳容把他丈夫杀死了。”】

【“太可怕了,砍了一百三十刀,用剪刀刺破了李义的喉咙,被抓进牢里判了死刑。”】

【“平时看上去温温柔柔的样子,没想到这么狠,没准李义也看出来这哥儿的狠劲,才把人打成那样,只是可怜了李冬冬。”】

柳应渠摘了路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口中。

沈清梧又开始想他的情郎了,他坐着想,躺着想,看着书也在想。沈父找来的秀才有些听不懂,而且他马上就要嫁人了,还在听课这不是让人笑话吗?

他把这件事给沈父说了。

沈父笑他:“有谁要娶你?”

沈清梧说道: “总会有人的。”

他又不差。

“少看些话本子。”沈父笑呵呵:“要是真有人娶你,我还想有个状元郎儿婿呢。对了,最好是三元及第那种,那才拿得出手。”

第13章 天才

沈清梧把头上的簪子扔进玉盒里,披着发坐在床边:“打听出来了吗?”

蒋罗罗把茶水递给沈清梧道:“老爷昔年游商时的一位友人来拜访,他的女婿是一个秀才,面对县令也不用跪拜,模样也还不错,老爷这心底就有些羡慕。”

“舅舅还是京官呢,爹他这是哪门子羡慕。”沈清梧道。

“毕竟舅老爷在京城中,距离远了,再加上老爷一直催着少爷的婚事,这就羡慕上了。”蒋罗罗倒是有些懂得沈父的心思。

沈清梧相看过不少人,但却始终不满意,这让沈父每想起来沈清梧的亲事就会催促。

“那些相看的人表面装得正人君子,实际上都是流连青楼南风馆的人。”沈清梧把外袍脱下,身姿修长:“虚伪得很。”

蒋罗罗腹诽你那柳郎就不虚伪至极么。

“明日我要穿那件青色的衣服。”沈清梧高声说道。

柳应渠就喜欢穿青色的。

情感本就是扩散的,沈清梧现在对柳应渠戴上了一层滤镜,自然对柳应渠喜欢的东西也爱屋及乌起来。

他琢磨着明天又要去买新的饰品了,前几天看见其他哥儿和他戴着一样的饰品,沈清梧心里有了柳应渠那番话,整个人风华月貌,倒是硬生生把其他哥儿压下去了。

看见其他哥儿愤怒的眼神,沈清梧想着就在被窝里笑了起来。

沈清梧脑海中闪过柳应渠的俊美容颜,柳应渠的鼻梁好高,薄唇极为优美。

沈清梧心头有些热,没再去想,他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掩饰自己。

爹他还想有状元郎,还三元及第,梦里什么都有,真是太不理智了!他就是一个理智的人,只要一个探花就行了。

柳郎读书本来就辛苦,读一个状元就更辛苦了,还要三元及第那人可就读没了。他得体贴一点,就要一个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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