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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23)+番外

顾焕崇今天连从远处跑来的影子也没见着,柳应渠这也太敷衍了。在顾焕崇眼里柳应渠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

顾焕崇低下头没去再向远方望去。

点卯的人怒不可遏:“这柳应渠第二天上翰林院就迟到,这是不把翰林院放在眼里!”

底下的官员也窃窃私语的讨论起来。

“三元及第的状元就是不一样,胆子大啊。”

“这还没升官就这么嚣张了。”

“或许是有事耽误了吧。”

管家拿着沈忧的凭证来了:“这位大人,柳大人不是故意不来的,沈大人带着柳大人去了工部有要事相商,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点卯的官员瞬间没脾气了:“竟然是沈大人的话,那柳应渠没到情有可原。”

底下的官员却爆发了更大的讨论声。

“阁老他舅舅啊,这位沈大人还是深受陛下的宠信,柳应渠真是好福气。”

“这有要事相商,不会就立功了吧?”有的官员心里不愿意相信。

有的官员进了翰林院还没立过功,柳应渠才来了第一天,第二天人都没了。

颜台心里也酸了,他家是江南世族也没一个阁老,内阁的人有是有,但不是殿阁大学士。

柳应渠真的是好福气。

顾焕崇耳边也是官员说话的声音,他心里有些烦躁。

柳应渠从工部回来了,他的态度真诚也没有倨傲的心思,看上去又爱笑。

颜台去问他:“柳兄,你在工部做什么了?”

翰林们也纷纷束起耳朵。

柳应渠大大方方:“发现了比石头还硬的泥巴,我想着能做堤坝。”

颜台有些羡慕:“我怎么没发现。”

这运气也没谁了。

在昭烈帝回朝后,阮广祖就去求见昭烈帝了。

“陛下,这混凝土的效果确实不错,要是用这混凝土堤坝确实能变得很坚固。”阮广祖极力促成此事。

昭烈帝想了想:“你要多少银子?”

阮广祖吞了吞唾沫:“十万两先做一做。”

“找户部要钱去,要不出来就让户部尚书来找朕,朕等着他。”昭烈帝坐在椅子上,玩味的笑了笑:“阮大人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海朝郡的事做得不错。”

阮广祖下保证,心里也激荡起来:“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昭烈帝一想这法子是柳应渠找出来的,还是沈忧牵线搭路的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温得儒来上朝了,昭烈帝知道这日子不会太舒服了。

这老家伙尾巴藏得太深,他总是抓不住。

明日该给太子选一个讲师了,昭烈帝私心里还是希望太子选择柳应渠,但这要看太子的意愿。

翰林院的授官,昭烈帝要仔细想想。

阮广祖回到工部干劲满满,他先去点了工匠的名册,然后开始画大饼。

“这次好好干,回来我会向陛下奏请让你们每月加俸禄。”

成为官府的工匠不能接私活,也不能离开官府,而历来工匠的俸禄很低。

工匠的积极性终于被带动了一点。

这堤坝都是上一任工部尚书的锅,早没了脑袋,只能是阮广祖这个新任的工部尚书来给他的前任擦屁股。

该死的狗官!阮广祖心里骂了一句。

“明日就出发。”

柳应渠又去国史馆待了一天,他摸鱼摸了半天,又干了半天的活。

他又要去如厕。

小太子让左右的随从离开,从祭拜祖庙后他下午就回来了在这小路打算堵柳应渠。

“萧公子你又来了。”柳应渠笑道。

“柳大人好。”小太子说:“今日我又有一题不会,还请柳大人为我讲讲。”

“好说,好说,我最喜欢教书育人了。”柳应渠露出一个笑。

这问题的难度竟然是小矮子做的。

柳应渠心想将军府家的教育真严格。

昨日是帝王之心就把他吓一跳。

柳应渠给小太子讲了一遍《中庸》中的篇目。

等课讲完了。

“萧公子你听说过比石头还硬的泥巴吗?”柳应渠不经意问道。

“没听过。”小太子说:“不过我知道漂亮的石头。”

“柳大人,你昨天交给我的办法真好,我太喜欢了。”小太子十分满意。

“你喜欢就好,人不能太老实了。”柳应渠深有体会。

?

“萧公子我们打个赌,我赌世间会有比石头还硬的泥巴,赌注十两,要是你赢了我给你十两,你输了你给我十两。”柳应渠低声说。

“好啊。”小太子答应了。

十两银子又不多。

“萧公子你是太子伴读,你知道太子最讨厌什么人吗?”柳应渠悄悄打听。

明日就是第三日了,昭烈帝要招他们去让太子挑讲师了。

小太子诧异还是回答:“他很讨厌古板的人。”

果然是小太子还不喜欢古板的夫子。

柳应渠心中有把握了。

“萧公子你真是一个好的伴读。”

“萧公子那我们以后见。”柳应渠得到消息后就要开溜。

小太子:“明天见。”

明天他要上翰林院来还会遇见萧公子,这萧公子虽然说话怪里怪气的,但还是一个好的小矮子。

比如说窥探他的心思,还有说大胆,说大胆这句话的时候把柳应渠吓一跳。

散班后,顾焕崇和颜台也准备着当太子的讲师,一国储君的身边还是他的夫子,这太令人心动了。

顾焕崇还抽空去京城的私塾里讲了一下课。

颜台也是使劲了浑身的解数,他非要成为太子的讲师不可。

他一定要是太子讲师。

在柳府是另外的场景,柳应渠穿着绿色的官袍,他板着脸。

“这句话怎么读?”

沈清梧:“夫子,我不会。”

“把手心拿出来。”柳应渠面无表情。

沈清梧伸出手心有点怕,柳应渠低头吻了吻他的手心。

沈清梧的耳根子红了。

“今日把这两篇给背下来,明天抽背。”

这够古板了。

“清梧这怎么样?”柳应渠笑吟吟的看他。

沈清梧手指还是滚烫的,他扬扬下巴:“这样就行了,你别太严厉。”

柳应渠抱着沈清梧把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沈清梧拿着针线缝制荷包。

“看不见针线了。”

“那就不看。”柳应渠有点炫耀的说:“我给工部给了一个方子,可以造出石头般硬的泥土。”

沈清梧:“柳郎很厉害,这个也会。”

柳应渠:“一般一般。”

“我开了第二家酒楼了。”沈清梧:“以后还要开第三家。”

“所以我决定给柳郎涨银子了。”

柳应渠立马更开心了。

他是从六品修撰,月俸八石,银子二十九两。

他麻了,就不能凑个整数吗?

沈清梧:“我给柳郎每个月六十两。”

他还不如给沈清梧打工。

出卖美色就行了。

老婆啊,他的老婆。

一两银子一千文钱,他老婆每个月给他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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