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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2)+番外

沈清梧哪有半点哥儿的样子,不曾软香入怀,还给摆脸色,乖巧温顺更是不曾。

府上就没一个好看的姑娘和哥儿,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和一些倒进胃口的哥儿,就是一个妒夫。还给原主设置门禁,那么大一个人,以后还要做官,被他管得跟孙子一样,让原主心中愤愤不平,心生怨怼。

但原主这样的人,就算沈清梧对他软香入怀了,他也不满足,他野心勃勃,沈清并不能满足。

柳应渠又替村民写了不少信件,中午休息时间快到了,他就连忙往山上赶,幸好还来得及没有超过时间。

“孙少爷人还没有回来,这是捅了马蜂窝了。”

柳应渠没理会这些八卦,他把上课的内容看了一遍,眉眼淡淡的,周身气质清冷如松柏,带着遗世独立的落欢,五官完美毫无瑕疵。

有的人这才恍惚想起来,这柳应渠能得到哥儿的欢心也不是没有本事的,这样子看得他们心里就有几分酸意。

一个穷小子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刘夫子今天罕见的抽了柳应渠起来回答问题。

柳应渠想了想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刘夫子捋着胡子点头,又问了一句和课堂不相关的话:“你已经考了三次都没中?”

“是,夫子。”柳应渠回答得毫无愧色。

又不是他考的,他理直气壮。

“……”刘夫子道:“在学问上多用点心。”说完就让柳应渠坐下了,多多少少有点糟心。

“柳应渠,你衣服上掉下来的。”古战把一张银票给柳应渠。

他才把作业做完,没想到古战把一张银票给他,他一看数额五十两银子,换算过来五万文钱。

柳应渠要晕了。

他衣服上掉下来的?他没这么多钱啊。

“古战,这真是从我衣服上掉下来的?”柳应渠有些不相信。

“对。”古战不会说谎,说谎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一旁的焦鸣也惊呆了:“这还要去山脚写什么信。”

柳应渠心里想着,莫名闪过沈清梧那副笑脸,能有这么大手笔的人,还是给他的,除了沈清梧柳应渠想不出来其他的人,再加上他在书院里也不经常跟人接触,没那么容易就被人近身了。

他这几日也不是不食烟火的仙人,赚钱不容易,现在一大碗软饭摆在眼前,还是金山银山那种,柳应渠心神动摇。

他还想多吃点肉,还想穿件新衣裳,还想咳,有点零花钱花花。

夜里蜡烛全灭了宿舍很安静焦鸣突然出声:“你们睡了吗?”

柳应渠正想着邪恶的念头被焦鸣这一声叫回了心智。

柳应渠应了一声:“还没睡。”

古战也应了一声。

“几日后我们就能回去了,我听其他人说班上那几个人要去喝花酒。”焦鸣小声说道:“还有的人打算就睡在青楼里了。”

“你说这个干什么,你想了?”古战憋着气性问道。

“我、我没想,我书还没有读完呢,哪能去那个。”焦鸣含糊道:“我就是给你们说说。”

“古战,你成亲了没?”焦鸣问道。

古战在被窝里没说话过会儿才瓮声瓮气道:“娶了。”

柳应渠见古战的样子也就二十出头的人,竟然已经娶亲了。

“我也订了亲,等下场考后就成亲。”焦鸣道:“应渠,你呢。”

“我没成亲。”柳应渠低声道。

“哎,我不该问你的,你见识可比古战这个成亲的还多。”焦鸣突然恍然大悟。

柳应渠虽然没成亲,这花花肠子可多着呢。

柳应渠:“……”这话说得他跟个脏男人一样。

“老兄,可有招?”焦鸣兴致勃勃的问。

连古战也束起了耳朵。

柳应渠:“……”他能有什么招。

男德男德,歪瑞古德?

第10章 生气

刘夫子改卷子改得慢,他们这些夫子还有一个专门的房间,他对面就是苗夫子,苗夫子突然大喝一声,赞赏道:“妙啊,妙啊。”

这一声大吼倒是引起了其他夫子的注意,他们考试的卷子都是一样,没见过让他们这么激动的卷子。

“我这学生顾焕崇写的是我见过最好的。”苗夫子挼挼胡子道。

其他夫子看了顾焕崇的卷子也啧啧称赞。

刘夫子没凑上去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这老头子心里还是有些虚荣,他继续批改卷子,很快就批改到了柳应渠的卷子。

前面很多没做,很难的计算题竟然做对了,但是就一个干巴巴的答案,刘夫子给他扣了一半的分,最后看到最后一道策论题。

他还没来得及看内容,粗略一看,只有一行字,还特别短!

好后生!把刘夫子气得发抖站了起来,把椅子也撞到了,发出一声尖锐声音,吸引了不少夫子的注意力。

他们都知道刘夫子和苗夫子不对付,现在苗夫子收了一个好弟子顾焕崇,而刘夫子却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学生,虽然伍生是好,但还是比不过顾焕崇。

苗夫子笑道:“刘夫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好文章也让我们看看?”

刘夫子有点尴尬,有被苗夫子阴阳怪气到。他根本没有理会苗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嘴,就盯着柳应渠的卷子尴尬坐回去了。

其他夫子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刘夫子以往都是要回嘴的,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好像被那篇文章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苗夫子势必要抓住死对头的小辫子,他快速走过去看了一眼,好大的空白!

“写得很好,刘夫子也给其他人看看。”苗夫子说。

刘夫子心里发苦,只能硬着头皮道:“四个字,攘外安内。”

“???”

“下面呢?”

刘夫子:“下面也没了。”

“……”

“这四个字与外交无关,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巧言令色!”一个夫子振振有词。

“安定朝政,再排除外患,怎么和外交无关,没有一个稳定的朝廷,那还谈何外交?”

“你的意思是大昭朝内部不安?柳应渠一个小小的书生,连功名都没有,他知道什么朝廷大事?他懂朝廷吗?!小小书生竟如此猖狂!”

新帝刚上位最忌讳谈内政不安,这都是朝廷的老传统了,谁也不敢提。

“我们在这说这么多,还不如问一问这个学生为什么这么写?”

“说得对,让人把他叫过来,算了,我亲自去把他带过来。”刘夫子擦汗,心里把柳应渠这个伪君子一顿臭骂!

不会写就别写,写了就不要显得离谱中又有一丝道理。

等刘夫子走到了书舍看见空空的书舍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学生可以回家了。

柳应渠自然也不在。

其他的夫子也只能拿着卷子心里像是有只猫在抓。

苗夫子心里也在想,这柳应渠为什么要这么说,走着就遇见了他的得意门生顾焕崇。

“夫子好。”顾焕崇行礼。

“你这是要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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