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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17)+番外

沈忧的身体是去江南的时候沉船了,江南这一块地方实在是难办。

“探花是江南郡的?”

王和明回道:“是的陛下,新科探花颜台,是江南郡的人。”

昭烈帝若有所思。

在进士们被接走后,他们还未留下只言片语。

蒋罗罗气喘吁吁,心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姑爷……”

“罗罗,喝水,你慢慢说。”沈清梧心里也着急。

蒋罗罗喝完水好多了,他可是一看见柳应渠的名字,还确认了好几遍这才挤出来了。

姑爷!我的老天爷啊,竟然是状元!

他是状元夫郎的贴身小厮!

生活真是美滋滋。

“罗罗,柳郎是探花吗?”沈清梧期待的看向蒋罗罗,他甚至紧张的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柳郎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是探花。

少爷啊,你其实可以大胆一点,人不能只看着探花。

蒋罗罗痛心疾首。

沈清梧瞧见蒋罗罗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罗罗,柳郎没考上探花?”

那柳郎该有多伤心啊,他也伤心起来了,他更伤心。

蒋罗罗:“没错姑爷就是没考上探花。”

对吧,姑爷就是没考上探花。

沈清梧心中晴天霹雳,柳郎堂堂一个会元竟然连探花都没考上。

蒋罗罗一看沈清梧的脸色就知道他少爷想歪了。

他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姑爷他没考上探花,但也不是不如探花,姑爷他考上别的了,还是……”

蒋罗罗话还没说话就被沈清梧打断了。

“罗罗,你不用安慰我了,柳郎也是很厉害的,就算没考上探花,他也是我的柳郎。”沈清梧心里体贴柳应渠:“哎,柳郎一定很难过,我要好好的安慰他,虽然我说的是要嫁给探花郎,但柳郎已经很努力了,我不能这么坏。”

一道幽幽的声音从沈清梧背后响起。

“……状元。”

沈清梧:“罗罗你说什么?”

蒋罗罗快速说道:“姑爷他考上状元了!!!”

“姑爷是状元郎,还是三元及第!!!”

沈清梧凤眸茫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罗罗你在骗我吧?”

“少爷,姑爷真是状元,还是寥寥无几的三元及第,恭喜你了少爷。”

沈清梧他噌的一声就站起来了把蒋罗罗吓一跳。

他来回的踱步,嘴里念叨着柳郎是状元,来来回回念叨了好几遍。

可是他最喜欢的是探花,但是状元……

状元是第一名,柳郎还是三元及第。

这根本就不敢想。

他的丈夫,他的相公竟然是三元及第!

“柳郎怎么这么厉害!”沈清梧少男心扑腾扑腾的跳。

他是状元夫郎耶。

探花夫郎和他无缘了。

沈清梧心里纠结。

“罗罗。”沈清梧有些依依不舍:“我的《俏探花》就送给你了。”

蒋罗罗:“……”

“快回府准备迎接柳郎。”沈清梧心急着从酒楼里出去了,要给柳郎一个大大的惊喜。

沈清梧用手指捻着腰间的铃铛。

柳应渠坐在骏马上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没有游过街,在后面的顾焕崇和颜台也是骑着马。

在他们三人身后跟着是官府的人,一路上敲敲打打的,十分欢快。

柳应渠觉得怪怪的。

感觉像是跟成亲一样。

还有美男出街?

柳应渠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副君子如风,丰神俊秀的样子。

他抿着唇。

直到看见一个人影时这才唇角漾开了一丝笑意,然后笑意越来越大,漆黑的眼眸泛着星星点点。

沈清梧没忍住跑到了酒楼的上方他听说状元,榜眼,探花要游街,他就没回去留在酒楼里,现在是撑着栏杆在看。

清梧又来接他了。

沈清梧垫着脚尖高兴的挥挥手。

“状元郎,是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

“解元,会元,状元全都是他的!”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沈清梧想起来了,在清水书院柳郎第一次去院试的时候,他也是站在酒楼上这样垫着脚尖去看他。

沈清梧凤眸亮了,唇角上扬,他的柳郎一直都很好看,一直都很优秀。

以前在人群中就是鹤立鸡群的,但是之前还有很多人。现在只有三个人,他的柳郎在被人发现,然后抹去尘埃发出熠熠的光彩。

沈清梧与有荣焉。

金子不管在哪里都会是金子。

他一眼就看中这块金子,他也厉害,沈清梧痴痴的想。

好大的金元宝!

以前柳郎说过了以后俸禄要交给他的!

柳应渠要游街,游半个京城终于到了国子监。

国子监今日放假,特意让学子们来看一看前三甲的风采。

“来了!”

吴夫子也没去看榜,他今日一直待在国子监里。

“老吴啊,你教了一个好徒弟。”国子监的祭酒找上门来了,一进来就夸云夫子。

要知道以前祭酒对云夫子很看不惯,因为以前云夫子脾气不太好,现在也不太好。

“柳应渠是状元。”祭酒心中感叹,谁能想到云仪在京城中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结果带回来了一个状元徒弟。

吴夫子挑眉想笑,但在祭酒面前还是要收敛:“哪里哪里,都是应渠自己的功劳,要么就是云仪的功劳,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功劳。”

祭酒叹气:“这个柳应渠还是三元及第。”

吴夫子:“!!!”

吴夫子吞咽了一下唾沫,三元及第这是能上史书的!读书人谁不想青名留史,就算是挨着一点边也算青名留史。

吴夫子正气凌然:“没错,云仪就是我教出来的,应渠这小子我也细心教导了他。”

祭酒差点把口中的茶喷出来了。

国子监门外的书生们还在东张西望。

“我看见了什么,最前面的是那个会元!”一个书生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

“所以他又是会元,又是状元?”一个书生也瞧见了骏马上的柳应渠:“那解元呢?”

“我知道!我兄长就是今年的考生,柳应渠是宁阳郡的解元!”

国子监的书生纷纷瞪大的眼睛,他们心中有一个同样的念头。

三元及第!

柳应渠也看见了国子监的书生们,他骑着骏马从国子监走过,心里有点爽。

顾焕崇没来过国子监,他看看了国子监然后就移开了眼神。

颜台游街还是高兴的,把折扇挂在腰间,扶了扶自己的帽子,露出一个风流倜傥的笑。

游玩街,柳应渠正准备回家了,颜台和柳应渠顺路,他们一边走一边聊。

“柳兄,你殿试写了什么?”颜台也了解柳应渠这个人问得十分的直爽,他心里也跟羽毛挠痒一样,实在是心里好奇。

柳应渠把自己的策论给颜台说了一下,当然在前面的写的拍马屁的话没有说,这太让人羞耻了。

他其实不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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