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成薄情书生郎(110)+番外

甚至是无人问津。

“吴夫子,在外面有一个书生找你。”一个人跑着过来说。

吴夫子皱皱眉头:“他叫什么名字。”

“似乎叫柳应渠。”

吴夫子愣了一下,这名字和会元的名字简直是一模一样,可能只是同名同姓,他根本不认识这位会元。

下课的国子监学生们也听见了这句话,柳应渠这个名字最近在京城里很出名,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人突然就夺了会元,把颜台和谭恒压在下面。

“这不会是假的名字吧,就是为了欺骗吴夫子。”一个学生喃喃自语。

“我们跟上去看看。”一个学生建议道。

“吴夫子也不可能认识会元的,估计是恶作剧。”

在国子监这些日子也有谈论柳应渠,国子监的夫子们还想着早就应该把柳应渠收入国子监,他们心里还是有些遗憾和懊悔。

这是马后炮,当时谁知道一个山沟沟出来的人会是会元。

吴夫子走近山门。

柳应渠已经和守门人熟悉得称兄道弟起来了。

“谁要找我?”吴夫子声音冷冷的。

柳应渠一抬头就看见吴夫子面无表情的脸,他心里下意识就心虚起来。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连忙拱手:“学生柳应渠拜见吴夫子。”

很多书生有了功名都是称作学生,吴夫子没什么反应:“你找我什么事?”

“学生的夫子来信说您是他的恩师,让我一定要来拜访您。”

吴夫子眉头抽动了一下:“恩师?”

他的心脏骤然加快。

他这辈子只有一个学生,而那个学生……是他最骄傲的学生……

柳应渠拱手:“学生的夫子姓云,他叫云仪。”

柳应渠的话音一落下,吴夫子的瞳孔紧缩,他好久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吴夫子神色有些恍惚。

他还记得云仪的身姿和样子,却每一次都会想起来云仪那双被废掉的腿。

满眼都是血。

吴夫子喉咙有些干涩:“他让你来看我?”

“是。”

“他还好吗?”

“夫子气色好多了,还会骂人了,也会气人了。”柳应渠举了一个很糟糕的例子。

“那就好。”吴夫子挼着胡子笑了起来:“你和会元什么关系?”

柳应渠瞧见有一些学生冲着这边东张西望的。

“听见什么没?”一个学生说道:“别挤别挤。”

“好像是吴夫子的徒弟什么的,没听清。”

“到底是不是会元啊,还是同名同姓的冒牌货。”

柳应渠和守门人称兄道弟那会儿,已经把吴夫子在国子监的情况打听清楚了,他很惭愧他应该在准备来的时候就打听清楚。

他师公是国子监的监丞,就是那种专门处罚学生的人,一向不受到学生的喜欢。

柳应渠:“学生不才正是会元。”

他端着君子如风,唇角含笑恭敬拱手道:“学生柳应渠拜见师公。”

“!!!”

在一旁躲躲藏藏的学生们耳朵嗡嗡嗡的响。

啥?

说了什么?

他们的耳朵还是好的吗?

师公?!!!

会元的恩师的恩师,是吴夫子的残疾弟子!

怎么可能?!

吴夫子的残疾徒弟不是销声匿迹了吗?上哪去教了一个会元出来!

学生们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吴夫子一听这话,神清气爽,他感觉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就松了几分,这声师公叫得他浑身都酥软了。

会元是他徒弟教出来的!

昨天他哪能想到这今年新出炉的会元就和他的关系相互紧密起来了,师徒的关系在古代可坚固了,他们相当于是一条船上。

古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

国子监的那些老家伙还在羡慕教会元的夫子,他现在直接白捡了一个会元。

“叫什么师公,以后就叫我吴夫子。”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虚荣的人。

柳应渠说道:“是,师公。”

哎呀,这孩子真是的,吴夫子想要嘴角上扬但他还是忍住了。

吴夫子带着柳应渠走进了国子监。

“你殿试准备的如何?”

柳应渠边看国子监的风景,他听见吴夫子就没再看了:“最近一直在做策论。”

殿试上只考策论,考一天。晚上改试卷,第二天一早就出成绩。

殿试分为一甲,二甲,三甲。

一甲中只有三个人,分别是状元,榜眼,探花。

目前柳应渠还是敢想一想前三甲。

吴夫子把自己出的策论从房间找出来了:“你回去多做做。”

“是的,师公。”柳应渠接了过来,毕竟是师徒有些动作还是很相同的。

比如做卷子。

“说了叫我吴夫子。”

柳应渠从善如流叫了一声吴夫子。

他被留在这吃饭又做了三套卷子,吴夫子带着他去国子监里走走。

国子监里正是下课的时间,有不少学生在谈论书本上的知识,还会与人争辩起来。

看见柳应渠和吴夫子向着吴夫子行礼。

“你性子看着也端正,不要去惹事。”

“是,吴夫子。”柳应渠觉得自己或许是有些端正。

“你如今住哪?”刚从县城里来的书生在京城多半是租房子住,没钱就住在客栈里。

柳应渠说了自己住的那条街。

吴夫子沉默了一会:“挺好的。”

他都住不上。

他怕柳应渠重蹈覆辙,忍不住总会多说一些。

柳应渠认真的点点头并没有不耐烦。

夜深了,柳应渠这才离开了国子监。

一进柳府,柳应渠就脱下了自己的大氅去旁边坐着烤火。

“怎么把大氅脱了?”沈清梧去抓柳应渠的手。

“外面走热了一些。”柳应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沈清梧好奇拿着看了会儿,没到一会就头疼。

他把卷子放在桌子上,就当自己没拿过也没看过。

“我让人把东厢房的两间屋子打扫出来了。”沈清梧也得了信,柳云华和柳云愿要来。

他还是很高兴,柳应渠去读书去了就他一个在酒楼里,能有两个哥儿一起玩。

“大哥和三弟喜欢的装饰你给我说说。”

柳应渠抿了一口茶:“大哥喜欢淡雅一些的,云愿就随便弄一弄就行了。”

沈清梧调侃:“柳郎,你这是偏心。”

“云愿的风格我拿不准,他应该都喜欢。”柳应渠也没半点愧疚之心,还笑了笑。

沈清梧还是让丫鬟们把东厢房装饰着精致些了。

柳应渠去书房里做卷子去了。

他做卷子做会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再接着做。

殿试他就能见到皇帝了。

柳应渠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考到了殿试,还要考探花郎,探花郎也是三甲,但是状元也是前三甲。

柳应渠手指微动。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柳应渠夜里总爱拿自己冰冷的脚去碰沈清梧,被沈清梧迷糊中用手在腹肌上拍了几下。

上一篇:嫡女玲珑 下一篇:末日傲血[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