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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06)+番外

向大人上岸后就闭紧了嘴巴。

一问三不知。

这羽绒服做出来卖给各地的人,物美价廉,又有官府做保,各地的百姓也爱穿,薄利多销赚了不少银子。

?

海朝郡的男人就是在修建堤坝,女人去纺织厂里做活,海朝郡里也恢复了一些生机。

在原著中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武官最容易上头,一直被文官欺负,就算是地方的文官也是武官不能及,有时候还比京城的官更凶狠。

柳应渠说出的方法像是蝴蝶翅膀一下,煽动了一下翅膀就会产生蝴蝶效应。

工部侍郎跟着来了海朝郡。

而海朝郡的百姓们也有一个好日子可以过,这是他们经历灾后最舒服的一个年。

这个新年的春季,筒车也纷纷投入了农田之中,百姓们笑弯了腰。

因为造纸术让纸张的价格变低了,山区里读不起书的人也能去买一份书来读。

他们很有可能有机会去读书,也能认识几个字,然后可能会改变自己的一生。

“你认识几个字了?”

“不晓得,我就跟着瞎读,能认识几个是几个。”一个人挠挠头。

会试之后,昭烈帝的圣旨快马加鞭到了少数民族的地方,这里山沟沟很多,他们耕作的方式还是刀耕火种极为低下。

“陛下有旨!”

少数民族在前面的头领和汉朝官员面面相觑,他喊了一句什么,来宣旨的人也听不懂,看见他们跪下了就硬着头皮说话。

一旁的随行人跟着用少数民族的话翻译出来了。

少数民族麻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光彩。

宣旨的人硬着头皮喊:“给你们设置书院,你们自己读书以后也能当官,教给你们种粮食的方法,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是平等的。”说完这句话,宣旨的汉朝官员吐出一口气。

随行的人跟着翻译。

前面的首领喊了一句什么,然后非常激动的样子。

汉朝官员悄悄问翻译的人:“说什么呢?”

翻译的人愣了愣,笑了起来:“他们说陛下圣明。”

在柳应渠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对这个王朝造成了影响。

夜渐渐深了,柳应渠刚洗完澡,他躺进了被窝里。

沈清梧雪白的脚趾蜷缩了一下,眉眼带着薄红,身上的气息和柳应渠相互交织。

柳应渠指尖带着灼热划过了沈清梧的胸膛,沈清梧的身姿修长,泛着美玉一样的光泽,如美玉一样白皙细腻。

“应渠哥哥,疼……”他很娇气,凤眸迷离着充满了雾气。

柳应渠喘息着把沈清梧腰间的铃铛扯下来系在他的脚裸上。

这铃铛不停的摇晃。

第57章 艳曲

沈清梧的锁骨上还有牙齿印,他捂住自己的精致的锁骨有些羞恼,白皙的脊背也带着红晕。

他穿上自己的雪白的里衣,蒋罗罗从外面进来了,昨晚叫了三次水。

沈清梧自己生闷气,蒋罗罗把铃铛正要系在沈清梧的腰间,沈清梧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沈清梧怒不可遏,脸上爆红:“拿走,换成玉佩!”

蒋罗罗:“少爷,这不是你新买的铃铛吗?”

沈清梧可喜欢了这新铃铛了,他昨晚在门口守夜还听见铃铛的声音呢。

蒋罗罗没想明白。

他昨晚指挥着人进来换水的时候还看见柳应渠在哄沈清梧,那声音那调子让人耳根子红。

沈清梧总不能说这铃铛昨晚可是系在他的脚裸上了,还把人扛着一直摇晃着在响。

“我今日不喜欢戴铃铛。”沈清梧仰着下巴说。

蒋罗罗把紫色的玉佩挂在沈清梧的腰间,他的腰身纤细却并不柔弱,反而柔韧十足,带着漂亮的弧度。

沈清梧回想起昨晚就有些脸红心跳,耳根子骤热就红了。

哪有正经人,还是一个读书人在床上唱曲的。

还是艳曲。

柳应渠昨晚冲着沈清梧的耳边唱了几句,声音缱绻低沉,把沈清梧羞得要死,只觉得柳应渠是登徒子。

这是上哪去学的艳曲!

他还喘。

喘得还好听!

沈清梧受不了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沈清梧回想起柳应渠磨着他的后颈,呼吸铺洒在他的脖颈上,还带着沙哑的嗓音在唱。

完全就是魔音入耳。

沈清梧的耳朵敏感的动了动,只觉得周身还带着酥麻,手指都有些没力气。

柳应渠拿着一本书也看不进去,他心里心虚,他没想到自己能那样,只能怪他的记忆力。

他跟着沈父去了一趟南风馆,南风馆总有唱曲的,那声音一直往他耳边钻,他也就听了一耳朵,没想到就记下来了。

昨晚就炫耀的给老婆唱了一段,还喘了一下。

看老婆的样子似乎是很喜欢的样子,柳应渠不确定的想。

瞧着身子更红了一些,人也更热情了些,那曲也符合他们的场景。

那以后还唱?

柳应渠左右看不进去书,他又念着沈清梧,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心安理得的不去看书了,高高兴兴去找沈清梧。

他走的时候,还感觉后背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右肩膀上也被咬得血肉淋淋。

柳应渠心想果然这事是要咬肩膀的。

他想着心也热了。

沈清梧翻看账本,柳应渠提供了几张菜方,还有泡椒,在酒楼里卖得不错,沈清梧凤眸认真的看。

从门外传来声音,沈清梧皱着眉。

“少爷,门外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来拜见姑爷。”守门的人连忙来禀告。

沈清梧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他点点头:“让他们进来。”

他把账本放在一边,让丫鬟去沏茶去了。

在柳府的门外,颜台拿了一点礼物,王灼清他们直接是空手来的,曲流跟着他们也没拿东西。

从他们身边出现一辆马车,谭恒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昨晚又自闭了,今早就带着礼物想要结交柳应渠。

顺便打探敌情。

谭恒没想到在门口遇见这么些人,他认得颜台和曲流,毕竟这两人来京城的时候在文会上混了好长一段日子。

“颜兄,曲兄,你们也是来拜访柳兄的?”

“和谭兄一样。”颜台笑了笑,实则心里已经拉响了警报,会试他是第三名,谭恒是第四名,这相差的名次并不大。

王灼清茫然挠头,早知道明日再来找柳兄了。

陶然却是不同,他和柳应渠可是亲戚,总要亲近一些,他上门耍耍怎么了。

“几位公子请进。”

沈清梧这客厅里正好坐得下,颜台走进院子里就在用余光打量,他昨晚就去打听了柳应渠,这房子的地段和景致是大价钱,京城中有的人有钱也买不上这么好的地段。

“柳郎还在看书,几位公子先坐坐。”沈清梧招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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