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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薄情书生郎(105)+番外

这两夫夫坐着马车来到沈府,在门口的人就喊了一句:“少爷,姑爷,老爷等着你们呢。”

沈忧家中也没其他的人,自然管沈清梧叫少爷。

“舅舅这是得了信?”沈清梧也不含糊,他匆匆走至客厅,果然沈忧就看了沈清梧一眼让他坐下,就把目光移到了柳应渠面上。

他开口就带着笑:“清梧找的丈夫还有这本事,应渠你是会元,可把我惊住了。”

沈清梧全当是夸奖的话,他下意识挺了挺胸膛。

“都是舅舅和夫子教得好。”柳应渠低眉顺眼起来。

“坐着,站在做什么?”沈忧摸着茶盏:“你答应了清梧成亲的要求?”

怪不得沈忧会问,这成了会元就极有可能是前三甲,从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青年才俊,有的是真正的人品高贵,有的却没有那么老实了。

会元,他当年都没考上,要是殿试再成为状元,沈忧不敢想。

柳应渠:“在和清梧成亲时就做下了承诺。”

“那你怎么不向清梧也要承诺?”沈忧喝了一口茶,对上柳应渠诧异的目光,他莞尔一笑:“你成亲就不知道找你的夫郎也要一个承诺吗?你这不是亏了。”

柳应渠偷偷的看了沈清梧一眼,沈清梧瞪柳应渠,他收回了视线,耳尖有点红。

这承诺能是那方面的吗?

“你说的鹅毛,鸭毛,还有羊毛衣服,工部已经去办了,就看看在海朝郡的效果如何?”

沈忧:“我得到你得了会元这事,已经传信给姐夫了。”

柳应渠对此并无意见,也让岳父高兴一回,而且岳父说过以后考试考得好,还要给银子。

沈忧:“你在乡试是解元?”

沈清梧插嘴:“柳郎乡试是解元,院试是案首,会试是会元。”

沈忧心想这要是……这不会是要三元及第?!

像是沈忧这样的人心里也有些不敢相信,三元及第每个朝代能有几个,解元,会元,状元,三元及第。

“不要骄傲,殿试要好好努力,还有一个月一会就过去了,早做准备。”沈忧忍不住叮嘱了一番。

这可能是个三元及第啊,他不说几句他觉得不太好。

“是,舅舅。”

柳应渠不敢暗示太多,他吃了一会说道:“舅舅,我听说陛下曾派你下江南,为了收江南的税。”

沈忧:“是有这回事,那时陛下才登上帝位。”以至于力量不足,没抓到江南的小尾巴,他还差点死在江南上了。

“江南的税收到底进了谁的口袋,舅舅他会不会对你不利?”柳应渠关心的问道。

“我会小心的,你好好准备殿试,别去想这些。”

两个人吃了一回饭就回去了,沈清梧在饭桌上听着柳应渠和沈忧的话听得犯困。

在街上还是闹着柳应渠的名字,柳应渠的名字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柳应渠好吧,柳应渠心里美滋滋的。

会元呀,他一条咸鱼实在担当不起。

沈清梧只觉得柳应渠全身上下,连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愉悦的感觉。

“……”

或许柳郎不是那么的谦虚?沈清梧不确定的想。

哎呀,这有什么。这得了会元还不让别人高兴了不成,沈清梧深深的忏悔自己,他怎么能这么想柳郎。

沈清梧已经想好了要写信去炫耀一番,只是人在京城里走不开。不然他一定让马车在全大昭去溜达一圈,现在却只能写信去给沈知水。

柳郎太优秀了。

“陶然和沈知水成亲没?”沈清梧没见过沈知水写信过来。

“还没。”柳应渠说道:“时间太赶了,等殿试后就好了。”

他为了这乡试和会试年也没好好过,柳应渠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会试考完后这文人楼里又热闹了起来,还有的人隐隐记得一位敲碗的柳公子,有书生笑道:“我看这会试榜上的可没有什么姓柳的。”

“他总不能跑在最后面去了,我去后面也没找到他的名字,前面也没找到他的名字。”

柳这个姓氏并不是烂大街的姓氏。

“那会试第一不就是姓柳的!”

“那敲破碗的能和会元相提并论吗?”

柳应渠和沈清梧正经过文人楼里,沈清梧指着在文人楼上面挂着的字说:“柳郎,你的字真好看。”

金榜题名么。

他们回到家里,沈清梧踩在地上,柳应渠去书房里写了一幅字,带着去客厅了。

“清梧,写给你的。”柳应渠总觉得是该给沈清梧写一幅字,他的欠条就还在沈清梧的柜子里锁着。

沈清梧接过去,有点好奇的去瞅。

他唇角上勾。

他还是认得这几个字。

心里就暖着,心神一荡,他拉着柳应渠坐下来:“该好好休息,这几日少看些书。”

该和他亲热亲热了。

本就想着偷懒,柳应渠响亮的应了一声。

“听清梧的。”

京城这边才会试完,在海朝郡里纺织机吱嘎吱嘎的响,工部侍郎大小是正三品的官员,还是京官。在看见项西时候的不好脸色,面对这位工部侍郎脸都要笑烂了。

文官就是不大看得上武官。

项西把银子送到之后,他也没立即返回京城,京城里闷得很。他把扰乱秩序的人收拾了一顿,带着自己的人在海朝郡里巡逻,抓了不少混混。

导致现在海朝郡的治安还好了不少。

至于银子项西全他妈拿来买粮食,要是碰上奸商就查一通,把人抓进牢里关着,让他们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然后货比三家的买粮食。

海朝郡的官员脸色难看,贪污?!呵呵,银子都没到他们手上,他们贪污个空气!

主要是有个正三品的工部侍郎也在这杵着,他们也不好操作。

跟个棒槌一样!

工部侍郎把纺织机和百姓的工作做好后,他还去堤坝上去了一趟。

他对这海朝郡的堤坝很好奇,毕竟年年都是要垮。

项西:“向大人,还是让人划着船送你过去?不然你这身子就坏咯。”

这话太像是奚落了。

向大人还真让人载着他去看堤坝。

项西:“……”

向大人把手扶着堤坝,他敲敲打打看上去有几分专业的样子,但在项西面前却觉得这工部侍郎挺会装模作样的。

“瞧他敲堤坝玩。”项西好笑。

项雨已经麻了,将军和文官不对付,说话也不中听。

项西的笑容还未笑完就僵在脸上了——

堤坝被他敲碎了好大一块下来!

向大人呼哧呼哧的喘气说道:“豆腐渣工程。”

这话也只有在船上的船夫和他自己能听见。

海朝郡的纺织厂里,待遇还算好。工部尚书自诩是大男人,作为男人怎么能欺负女子,他给的工钱也是合理的,还包了三餐。

工部侍郎是工部尚书的心腹,跟着跑上一趟也是怕出现什么问题,在朝中做官不容易,一不留神一口惊天大锅就会从天而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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