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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43)+番外

作者: 青竹酒 阅读记录

“我们做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宋康辰和时枫差不多,出身好,不差钱,早些年什么没玩过,而现在的季驰也有资格这么玩儿了,但是他却从未选择过这样的生活,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宋康辰的手抓住之后一个绕肩就将人抵在了墙上,就在宋康辰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对上了季驰那双从始至终都清明的双眼,那双眼中没有片刻的沉沦,这这宛如结冰的湖水一样的双眼之下宋康辰就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纵使如此季驰对他都没有片刻的冲动,这让他不甘又有些难堪。

季驰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平静的看着他,他看着眼前的人眼里的□□渐渐熄灭,他没有兴趣欣赏他的难堪,在他清醒过来之后他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一如刚刚在门口见面那样的客气疏离:

“宋理事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季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着时枫正往这边望的眼神,时枫看着季驰这一身实在不想刚才干过什么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没戏,他隔空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实话宋康辰那脸那身段他都心动,更别说他背后还有一个银行,要是宋康辰喜欢的是他,他二话不说将人领回家好好疼爱,也就季驰这暴殄天物的狗东西,就是不来电,他都快怀疑他不举了。

季驰拎起了一旁的西装外套:

“我就先走了,你们再多喝两杯,改天,改天我单独请你。”

弄了这么一出,时枫深知宋康辰出来之后看见季驰更尴尬,就赶紧摆了摆手。

外面的风一吹酒劲儿一下就被激了出来,季驰只觉得头重脚轻,看着地上的地砖都有点儿不是直线,小李就等在外面,算一算现在的时间其实并不晚,才下午两点多:

“季总,回公司吗?”

一般这个时候季驰要是应酬完都是回公司的,但是这一次季驰换了一个答案:

“回家。”

车子停在了电梯门口,季驰几乎是飘着进去的,进门的提示音让舒洺彦从屋里出来,今天他不上班,在家也就没有穿的那么正式,身上是一件有些休闲样式的卫衣,看着年轻了不少,季驰进了门就直接靠在了门上,抬眼就看到了十年来自己每一次回家都盼望的身影。

舒洺彦一出来就闻到了季驰身上那冲天的酒气,这才两点多的时间怎么就喝了这么多,看着他晃晃悠悠的,他赶紧快步过去:

“中午应酬了?快进屋。”

季驰直接踢掉了鞋子,手板住了舒洺彦的肩膀,就这么看着他:

“你脸怎么不红了?”

舒洺彦不理会他酒后说胡话,想要拉着他进屋,但是季驰却一下将人拥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在守身如玉这一方面季总是达标的

季总还是很有魅力的

抱起来,哈哈

接档文求收《当上搬尸工后》

火葬场搬尸工,白班300夜班1200,时昊拿着门口的招聘传单进去:

“请问1200是日薪吗?”

“月薪你干啊?”

时昊立刻摇头,那是不可能。

“我要应聘。”

“你想好。”

“我想好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月薪36000。”

时昊每天996,007都没能阻止被裁员,眼看着房租就要交不上了,没有什么比穷还可怕,不就是运尸体吗?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上岗第一天他的上一任,一个驼背头发花白的老头给了他三样东西,蜡烛,鬼画符一样的纸钱,还有一瓶二锅头?

“这是?”

老头拍了拍他神叨叨地出声:

“留着,孩子,没准用的上,要是这些都不好使,这二锅头是52℃的,好用着呢。”

时昊拿着这些东西嘚嘚嗖嗖的上岗了,第一周,平安无事,他逐渐放松警惕,一边干活一边叨叨:

“这1200真好赚,冲这钱就是有起来的我都给你按回去。”

话不经念叨啊,话音刚落下就看见一个刚刚放好的尸袋蠕动起来,再然后尸袋的拉链从里面被拉开,再然后一个人坐了起来…

那人面色冷峻,不,一个死人的脸能不冷吗?他微微转过僵硬的脖子:

“要把我按回去吗?”

时昊抖着手点燃蜡烛,跳大神一样挥舞着纸钱,一曲秧歌跳完人都没躺下,情急之下他一口52℃的二锅头喷在了殷晁霆的脸上。

但是不仅没送有,这一只“鬼”还和他回了家,他连床都贡献了出去:

“鬼,不,大爷您贵姓啊?”

“殷…”

瞧瞧人家这姓,就是会姓,时昊每天换着花样的送“神”,结果神没有送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床上。

—————

小剧场:

殷晁霆:起来看书,现在经济不景气,火葬场的高薪都被盯上了,月底你得考编。

时昊顶着鸡窝头爬起来:

“怕什么?他们又干不长,有超过三天的你就再给他们表演一遍拉开尸袋惊坐起,保证我这一月36000稳稳到手。”

注:本文是普通世界观,无鬼神之说。

第27章 舒老师把季总打哭了

季驰一身的酒气就这样扑在了舒洺彦的身上, 舒洺彦险些没有站稳地倒下去,季驰的下巴就这样直接搭在了舒洺彦的肩膀上,手搂着他的身子, 还侧过了头, 还下意识的向舒洺彦的颈边吹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有些痒,让舒洺彦下意识的微微躲了一下头,身上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因为从前季驰在床上也是喜欢这样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脖子上吹气, 他怕痒总是躲,但是季驰乐此不疲, 再后来舒洺彦总是说他也不改,他也就只能随着他去了, 有的时候早晨叫醒他的都不是外面的鸡叫, 而是身边这个人拱来拱去, 在他脖子上吹气的痒意。

他也问过季驰为什么这么喜欢这样,后来有一次季驰才回答他:

“因为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外面野兽只会把脖子露出给最亲密的伴侣, 所以我要做你最信任的人。”

从前季驰的话还响在耳边, 舒洺彦的眼底流露出了几分怀念,他的手也换上了季驰的腰, 这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正面拥抱,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喝多了酒, 但是舒洺彦还是异常珍惜。

“进屋洗洗澡吧。”

季驰身上的酒味儿是真的很大,想来中午应酬肯定也是不容易, 喝成了这样也是不能去公司了, 还不如洗澡躺下好好睡一觉, 省的难受。

说完舒洺彦就要领着季驰进屋,但是季驰却一下拉住了他,眼睛里都是控诉:

“嫌弃我,你嫌弃我是不是?不洗脚不擦身不能上床,你怎么那么多的毛病。”

熟悉的话语,从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舒洺彦爱干净的程度已经到了季驰每每都会吐槽的地步了,这人的规矩,不管冬夏,必须洗脚擦身才能上床,就是夏天的时候季驰在河里洗完澡之后回家,舒洺彦都要让他洗脚才能睡觉,一度让季驰吐槽又没有办法,每每也只能是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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