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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还能苟(50)+番外

沈修诚心思有些杂,也没听出他的不对劲,点了点头道:“恩,去他店里,可以记在我账上。”

“不,不用,”桥西连忙拒绝,就算不是他兼职的地方,他也不好意思记别人账上啊,“我有钱的!”

沈修诚笑着瞥他一眼:“就你那点钱,在他那里喝几天就没了。”

桥西一呆,是哦,就柯瑭那坑爹的价格,他要是天天去,好像说不通啊。

“还是,不用了吧,”桥西犹豫,“我以后不去了。”

他要是答应了,不记账,沈修诚肯定会奇怪,记了,那不就是帮着柯瑭坑沈修诚?

桥西自认他现在做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至于柯瑭那里,他把画板挪到操作间去就好,虽然采光不太好,但至少可以兼顾工作和画画。

“就这样定了,不然没钱了,还不是找我要,没区别,回去睡觉吧。”伸手揉了揉桥西的脑袋,沈修诚转身离开。

桥西捂着自己被揉成鸡窝的脑袋,愣愣地站在原地。

眼前还是沈修诚离开前脸上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夜晚的温柔,还是暖色灯光所致。

那个笑容,带着缱绻和宠溺,好看得让人脸红心跳。

动作迟缓地关上门,桥西拍拍脸:“卧槽,不愧是让作者宁愿挨骂也不肯下线的大反派,简直帅得没人性了!”

躺在床上,桥西脑子里都还在回放那一幕。

“啊啊啊!”桥西嚎叫着坐起身,掀开被子,“玛的,这么个大帅逼笑容,我一定要画下来。”

在画板上换上新的画纸,用胶布固定,桥西迅速拿起笔,开始将脑海里的人像勾勒出来。

沈修诚回了房间,去给浴缸放水。

因为长时间加班久坐,他的浴室里配置了一个很大的按摩浴缸,两个成年男人一起洗澡都不成问题。

沈修诚脱衣服的动作僵住,他为什么要去想浴缸够两个人洗澡这种问题。

浴室里,随着浴缸的水位升高,氤氲的水雾弥漫。

沈修诚坐进浴缸,过满的水“哗啦”一下溢出来,打湿了地面。

手不自觉地埋进水中,一路向下,沈修诚仰头看着天花板。

在难以抑制地绚烂中,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好看?身材好?或者性格好?

沈修诚单身太久,久到他身边的朋友都以为他是单身主义。

久到他自己都开始相信,因为他的生活真的很清心寡欲。直到他一次次因为桥西,身体出现躁动的反应。

想要去接吻,抚摸,甚至是……

这种欲.望来得迅猛突然,让他有些失控,想要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眼前再次浮现出桥西的脸。

不止是脸,还有小鹿般干净的眼睛,殷红的带着齿痕的唇瓣,修长的脖颈,笔直的双腿。

几乎每一样都像是按照他的审美点去生长。

不,或者说,是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才觉得这个人哪哪儿都贴和他的喜好。

浴缸里的水来回晃荡,时不时会因为激烈的动作而溢出。

当初桥西□□地躺在他床上,那个纤细的背影,沈修诚总是在梦中回忆想起。

“……西……”水波在急促的喘息中归于平静。

伸手按停浴缸的按摩功能,翻涌的水波如同浪花,泛起点点白色的泡沫。

重重地喘了口气,沈修诚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撑着身体站起身。

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打开淋浴,重新冲澡的时候,沈修诚脸上还残留着疏解后的放松,但心里又说不出来的烦。

毕竟想着自己一直看做是晚辈,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小孩儿,自我疏解,不仅不觉得羞耻,反而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发。

任谁都会觉得,这人好像是有那个大病……

翌日。

桥西起床的时候,少见的没有遇到沈修诚。

最近一段时间,他都习惯了吃早餐的时候被盯着把不喜欢的也强行塞进嘴里。

结果,今天竟然没见到人。

桥西内心狂喜,终于不用吃胡萝卜,香菜,蛋黄,菜叶子……了。

不过他面上还是维持着淡定,怕被阳嫂找沈修诚告状。

“诶,阳嫂,沈叔叔是上班去了吗?”

桥西拿起鸡蛋,吭哧吭哧两下就把蛋白吃了,剩下颗小小的蛋黄在盘子里咕噜噜转。

“没人盯着就挑食!”阳嫂拍了下桥西的手,“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吧,沈先生昨晚在房间抽烟,结果给自己嫌弃地不行,去外面住酒店了,给我留了信息,让我找人给他房间大扫除。”

桥西听得瞠目结舌,所以说,洁癖为什么要抽烟,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吃完早点,桥西出发去咖啡馆。

他现在把放了一份画具在咖啡馆,又有了采景的借口,他早一点去店里也没事。

刚好他昨天的画有个地方需要修改,惦记了一晚上了。

到达“汤塘”的时候,柯瑭还没到,门锁着。桥西用钥匙打开门,卷帘门“哗啦啦”地向上。

清晨的阳光瞬间席卷进入陈旧的咖啡馆,小小的粉尘在柔和曦光中飘荡。

打开留声机,放上唱片,音乐缓缓流淌而出。

桥西拿出清洁工具,开始打扫卫生。

虽然柯瑭坑了他一下,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工作是真的很清闲。

老板的话很真实,店里是真的没有客人,一个都没有。

偶尔也能遇到几个不谙世事的白领小姐姐,误入这个吞金兽咖啡馆。

不过在看到价格后,她们都会笑一笑,放下菜单,说还是想去吃饭,空腹喝咖啡伤胃。

“叮叮咚咚----”门被推开,悬挂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欢迎光临!”桥西直起身,欢迎客人。

看清来人就愣了,这人怎么有点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吗?

来人是身高腿长,穿着挺括的西装,一身职场精英的派头。

只是手腕上挂着一袋包子,显得有些突兀。

“诶,瑭子你今天开门好早,”赵毅冥一进点,看到店里的人,差点变身豌豆射手,把嘴里的小笼包喷出来,“卧槽!”

桥西眨眨眼,看到对方扭曲的脸,莫名觉得更熟悉了是怎么肥事?

“桥西,你怎么在这!”赵毅冥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吃得太匆忙那包子噎得他只翻白眼。

他连忙从杯架上取下个咖啡杯,接了过滤水,想要渡一下。

“我在这画画。”桥西拿出对沈修诚的那套说辞,还来不及阻止,就见人把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了。

桥西有些不忍心道:“你拿的那个杯子,是瑭哥用来弹烟灰的……”

想了想,桥西决定把真相都告诉这个可怜人,毕竟来者是客,理应受到尊重:“瑭哥还会往里面丢鼻涕纸和口香糖。”

赵毅冥:“……”听我说,谢谢你!

“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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