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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四海(130)+番外

也许是因为林恩提到了从前的事,这个吻并不多么激烈侵略,反而带有一种呵护珍惜的意味。

在唇上轻啄,缓慢地碾磨,逐步深入,直至彼此交融。

姚洲抽离时,手捧林恩的脸,以指腹在他唇上揉了揉,声音低哑,说,“谢谢,这是我过的最好的生日。”

林恩抿抿嘴唇,望着他,接纳他的全部情绪。

复合这一路,姚洲做了很多努力,一直再尽力弥补。最后这一步,林恩想自己走过去。

他问姚洲,“你还记得吗?以前你对我说过,你从小一无所有,什么都靠抢的。就算抢到手了也不安心,还要嚼烂了咽下去。”

——当真是混账发言。

姚洲笑了笑,承认,“记得。”

“以后也这样吗?”林恩问。

“对你不会这样。”姚洲坦然回答。

不待林恩再开口,他主动说,“不能什么都靠抢的,想要长长久久在一起,就要好好照顾老婆的感受,要有理有节地提出要求。”

这个回答堪称满分,林恩没忍住笑起来,“要求怎么提才算合理?提一个我听听。”

姚洲心领神会,俯低了上身,贴着林恩耳畔,“小少爷,外边天寒地冻,雪积了一尺深,让我留宿一晚吧。”

林恩垂眸莞尔,片刻后,搂住姚洲,欣然答应,“好。”

下一秒,他已落入Alpha怀中,被打横抱了起来。

姚洲稳稳托着他,眼底有浓烈的情绪,“蛋糕不能浪费,我等下要细嚼慢咽。”

连人带蛋糕,他都想要好好品尝。

快到零点了。新年钟声即将敲响,林恩听见窗外传来跨年人群的倒数声。

姚洲抱着他上楼,林恩手里护着蛋糕。

十个数字渐次数完,他被姚洲轻放在床上。

欢呼的声浪传得很远,旧岁已辞,新岁伊始。

他们在遥远的钟声与祝福声中接吻。吻至体温热烫,呼吸交缠。

“我的新年愿望实现了。”林恩在唇齿紧贴间呢喃。

姚洲的吻从嘴唇移至他耳畔,向他低语,“我的生日愿望也实现了。”

他知道,他也知道,他们许了同一个愿景。

任凭风浪跌宕,从此要做执手一生的爱人。

– 全文完 –

第90章 AO番外 — 白

白蓁坐在窗边,翻看手里的房产证。

价值千万的房子,一览无遗的临江美景,白越之说赠就赠了。真是大手笔。

曾经的白越之也是为了白家那些负债累累的资产而奔忙不已的人,如今他做了内政部长,整个联盟内部谁不知道,他的地位仅屈居姚洲之下,就连副主席也要敬他三分。

白蓁阖上房产证,听见卧室外面传来佣人应门的声音,是白越之回来了。

前天傍晚在联盟总部发生了一桩挟持人质事件,因为林恩的英勇表现,危机得以解除,余下一些收拾善后的事宜,白越之务必亲力亲为彻查到底。

趁着林恩离家那几小时的空隙,白蓁被从林恩家里接了出来,送进这处新居。这是白越之三天以来第一次踏入这里。

白蓁仍然坐在落地窗边,不出一分钟,白越之上了跃层,走到主卧门口,直接推门而入。

他的视线在宽敞卧房内一扫,落定在窗边那抹身影上。隔着一层纱帘,那个漂亮Omega面目慵懒地坐着,栗色头发软软散在肩上,穿的衬衣不合身却有些眼熟,两条光滑的腿交叠着,脚上连双袜子也没穿。

——全然不像是跟着白越之长大的弟弟,倒像是他养的情人。

白越之一边松领结一边走过去,掀起纱帘,俯下身,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摸他的腿。

十二月的天,又下了两场雪,盈满室内的暖气到了窗边也不是那么顶用。

白越之轻车熟路地抚摸,眸色深沉,问,“冷不冷。”

白蓁主动揽住他,“冷。”

白越之将他抱起来,白蓁穿的是他的旧衬衣,很不老实地只系了一颗扣子,一抱在怀里什么都看见了。

干净清透的青梅信息素吸入鼻腔,白越之眼色愈暗。可是白蓁闻不到他的信息素。就算是两个人做到最情动的时候,白越之的信息素也只会失控地释放那么一点点。

这就是他哥哥。

说他不会爱上任何人,白蓁是相信的。

为了不要发生标记白蓁这种意外,白越之对自己的信息素一直严加控制。他不介意把白蓁搞得乱七八糟浑身发抖,但他的意志不会有偏差。

一个优级Alpha和优级Omega只要没有信息素交融,Alpha就是游刃有余的那一方。

这个过程中白蓁会比较难熬,他不能被满足,总会在身体沉沦与自我意志之间挣扎,但白越之没有听过他抱怨。

白蓁被放到床上,白越之捧着他微凉的脚,以自己的掌心捂热。

白蓁发出舒服的叹气声,软声问,“哥,今晚还走吗?”

“不走了,住这儿。”

白越之话音刚落,就被白蓁拖入被褥中。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才三天没见,就这么缠人,白越之笑了笑,低头去吻怀中人。

林恩一度苦心设计要带白蓁离境。就他这样还能去哪里?

更别提以白越之如今的权势,就是白蓁逃到境外了也一样可以把人抓回来。

白越之刚到家,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和他做,但白蓁缠得厉害,也许是紊乱期快到了吧。

白越之对他向来没那么强的自制力,白蓁叫了几声哥,白越之也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撕掉那件只靠一颗扣子维系着的衬衣,先低头在一侧乳尖上啜吸了几下,引得白蓁喘息连连,又以手掌掰开了自己弟弟嫩滑圆俏的臀瓣,以下身硬挺器物的前端挤压穴口,很快便听着白蓁发出轻哼,“哥……你别磨了,你进来……”

润滑剂都没用,他已经湿了,穴口一收一缩的,邀请得很是热烈。

白越之的手掌揉着他的臀,听着他的呻吟渐渐急促,俯身去吻他,却仍然不进入,“才几天没做……蓁蓁,骚成这样……”

他咬住他发颤的下唇,突然一记深挺,硬烫的性器贯穿到底,紧室的穴道一下被巨物贯穿,白蓁哪里受得了这个,绷起身体,生理性地眼泪一下流出来,失控的叫声被白越之封在深吻中。

接着白越之又是几下顶弄,还没等他用意折腾白蓁,只不过深入了几次,白蓁就两腿发抖,不堪承受地射了出来。

白越之给他收缩的后穴夹得头皮发麻,可也不忍心在他最敏感的时候再刺激他,还是给他半分钟缓了缓,在他身上种了数个吻,才又再次抽送起来。

仍然是没有标记的一晚,白蓁去了好几次,到最后人也迷糊了,恍惚间听见他哥在抱住他时,叫他“蓁蓁”。

这名字叫不得,一叫就是二十年的感情蜂拥而上。

白蓁又一次眼泪失禁,泪水模糊中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峻而淡漠的脸,哭得几乎踹不过气来。

待他终于慢慢醒转,佣人敲门来送餐,白越之起身去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