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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光宝鉴(7)+番外

只是这把铜壶从外表看,年代不算远,而且流口工艺和壶身工艺不匹配,流口应该为损坏后非壶工加工所配,出水不力,切水不利。还有这壶非名金工师所作,无原箱。

据可靠日本资料,古铜壶内放之一晚上的水,有害菌几乎为零,非常有益身体健康。

日本铜壶事实上存世量已经并不很多,普品价格也很便宜。从日本壶增值的经验来看,宁可精壶一把,不求普壶百个。

“怎么样?”金哥见顾茗瞧得仔细,不由得出声问道。

金哥虽然是集宝山房的二把手,可是眼力却不怎么好,每次就算是收东西也只敢收点小的,价格不高的,那样就算收到的是假货也不怎么心疼。

顾茗之所以在金哥心中有个好印象,不仅仅是因为顾茗是王教授比较喜欢的学生,还有一点就是他觉得顾茗这个人特别有运气,只要把东西拿给顾茗看,是真是假十有八九那都是说对了的。

这有的时候和顾茗的经验无关,而是凭着顾茗的直觉来判断。这种毫无根据的直觉,大藏家多半是看不上的,只是金哥这个人信这个,他只要有了东西就爱给顾茗看。

不管是真是假,得了顾茗的话,他心中就踏实得多。

顾茗又翻来翻去的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壶应该是真的,正打算开口便看到了自己那只戴着玉镯的左手。

不知道她的左手除了鉴别玉器之外能不能鉴别其他的?

顾茗心中一动,自然的将左手放到了铜壶之上。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心里传来了一股微热,待她将手拿开之后那种微热的感觉便立马消失了,不过这次顾茗除了手上感觉到热度以外,心里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实验得到了确定,顾茗对自己左手的神奇感到越发的惊讶,她知道手上之所以只感觉到了微热是因为这铜壶的年代太短,连一百年都不到的缘故,而心里没有和拿着之前的玉壶那种特别的感觉,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小顾?”金哥见顾茗半天没有说话,不由得出声道。

“我个人认为这壶是真的,不过因为只是普壶所以价值不高,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大概2000块左右吧!”顾茗回过神,对着金哥露出了一个微笑。

金哥一听,立马就乐了:“这下我总算是没有走眼,这壶我只花了300块收来的。”

顾茗顿时对着金哥竖起了大拇指,喜得金哥又是一阵自夸。

至于徐丽和乔清雅早在顾茗为金哥看壶的时候便离开了,顾茗的视线在店里扫视了一圈,确定那两人是真的不在了,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太习惯这么近距离的和杜豪的新婚妻子乔清雅站在一起。

“不去上课又到处跑?”此时,之前还在学校了给顾茗上了两节课的王教授突然走进了集宝山房,一脸不悦的看着正和金哥笑闹的顾茗。

第7章 景德镇

“王教授。”顾茗看到来人居然是王教授,立马心虚的不敢抬头与对方相视,悄悄的往金哥后面躲了一下。

“就算小金的个子大,那也挡不住你。”本来板着脸的王教授看到顾茗这般举动,心中不禁莞尔一笑,只是脸上还是摆着一副严肃的样子。

金哥见顾茗被训,连忙出来打圆场:“王教授来了,郑老板早就吩咐我让我等着你,他有点事要待会儿才能来。”

顾茗暗暗叫苦,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向了金哥,要是早知道王教授今天会来这里,她早就溜了。

“前几天请了假,布置给你的作业也没交上来,今天上课还不到半天,你又到处跑。”王教授没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顾茗,便故意忽略了一旁的金哥。

他一直觉得顾茗是个可造之才,平日里总是会不由自主多关注一分,不过自从顾茗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之后在学习上便有所松懈,他心中对此还有一些惋惜。

关于顾茗的男朋友结婚了这件事底下的学生可是没少八卦,就连他也有所耳闻。今天上课的时候见到顾茗眼下发青,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既然男人没有了,那就更要好好的学习,为以后的打拼作准备,哪能还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我请了假的……”顾茗底气不足的道。

王教授冷哼一声,瞪了顾茗一眼:“张教授要带陶瓷鉴定专业的出去实训,你要是有时间也跟着去见识一下,其他有的没的就别想那么多了。”

顾茗抬头,看着故意偏着半边脸的王教授,心中不禁一暖。

王教授虽然说着严厉的话,可归根究底还是在关心她,想想前段时间她还曾经考虑过是不是为了杜豪放弃学业,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羞愧,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居然差点枉费了对她最好的王教授和张教授时不时给她开小灶的苦心。

“我回去就报名。”顾茗对着王教授露出了一个微笑。

“嗯。”王教授脸上的神情总算是缓了缓。

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完,虽说顾茗是请了假的,可王教授还是给她单独布置了一片关于玉器鉴定的论文,要求她跟着张教授实训回来之后交上来。

这可是让顾茗苦了一张脸,她手里还有好些篇论文没写完,现在又多了一个,接下来的日子就别想早睡晚起了。

回了学校之后顾茗立马去白芳芳他们专业那边报了名参加实训,时间定在周五出发。

晚上回了宿舍,白芳芳拉着她直问是不是杜豪又来欺负她了。

顾茗一开始还不明白白芳芳在说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上午在学校门口被杜豪拦住的一幕被好事的人给看见了,不到半天便传得人尽皆知,还编了好些个不同的版本,可是把白芳芳气得不清。

只是顾茗早上走得急,忘了带手机,白芳芳找不到人,只能憋着心中那股恶气。

顾茗听了之后也是一阵火大,难怪下午上课的时候那些人一边偷偷的打量她一边窃窃私私语,她还以为因为杜豪甩了她和乔清雅结婚的事情,没想到还有这茬。

都怪那个拖泥带水的杜豪,本来就够烦了,他还跑到学校来添乱。

好不容易安抚了义愤填膺状的白芳芳,顾茗倒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摸到了有一定价值的古玩就会发热的左手,杜豪那所谓补偿的支票,还有徐丽和长得十分漂亮的乔清雅,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她总结了一下,唯一有可能使得左手出现了这种神奇现象的源头,应该就是她左手上戴着的玉镯。

玉镯内侧的血迹还在,而且有了往里面渗的现象,她想把玉镯取下来看看,结果费了老大的劲儿就是取不下来。前天她洗澡的时候怕不小心把玉镯给磕到了还取下来放到一边,过程十分的顺利,和今天这种怎么也取不下来的情况完全不同。

爷爷给她的这只玉镯,只是一款瞧着挺普通的和田白玉玉镯,据爷爷说是上代的人传下来的,也没有说这玉镯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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