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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尾巴上的情事(14)

作者: 柏君 阅读记录

杜宁倒是大方:“行,那这件事我准了,就这么着吧。”

就这么着吧!这算是神马回答?

我有点错愕:“那你同意了?不再考虑考虑了?”

这次杜宁更豪爽了:“考虑啥,要不是早考虑好了打算投标,我至于那么冷的天每天去你们学校蹲点吗!烦人!”

我“嘿嘿”傻乐起来。咦,这句话说着咋觉得这么猥琐呢。

杜宁又开始补充:“不过说好了,可是独家承保啊,你要是哪天再想换个承包商或者找个分包商什么的,必须得通知我。”

“通知你干啥?解约?”我还不知道杜宁是个那么豁达的女人呢。

杜宁一纵眉,道:“解约?美的你!要我知道哪天你要再有分包商,我就先灭了分包商再灭了你!”

我一身冷汗啊,赶紧说:“不会的不会的,一天一妻制是极度不道德的,应该坚决予以抵制!”

这一会儿杜宁则摇身一变成了太后一般,说:“你不是说要宣布一件事,还要完成一件事,那剩下要完成啥事啊?”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边,我一脸真诚,深情的的看着杜宁,哎呀,真羞人啊,人家娇羞人家脸红人家不好意思,人家刚想说“我想亲亲你”的时候,杜宁一把把我推开了,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卫生间……

行了,啥也别说了,以后也别叫我晏玉了,请叫我“倍儿囧?脸”,我的深情败给了减肥药,由此证明那减肥药应该靠谱。

杜宁从卫生间出来,完全忽视了我还未说出口的要求,那个相亲节目也演完了,杜宁拿着遥控器挨个换台,最后打开笔记本开始看美剧。我也看开了,反正这事儿也定了,肉烂在锅里,不必急于一时。于是很淡定的问她看的什么。

杜宁说:“唏嘘鬼日记。”

我:“……反正我这一刻是挺唏嘘的。”

看着看着,杜宁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激动地说她要写小说,要把我俩的事儿写出来。

我斜着眼睛想了半天:“咱俩之间有啥可写的吗?估计一万字都用不了。”

杜宁打开笔记本说:“嗨,编呗!咱先照着五十万字编,实在不行咱在这中间把秦汉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穿越个遍,或者再整出几个情敌什么的。诶,要不把你压雷锋塔下,我去救你吧?”

我:“……你觉得靠谱吗?”

杜宁慎重的考虑一下,说:“恩,也是,这么一来,五十万字肯定是打不住了!”

我:“……”

我也就不管她,自己看电视,反正她写出来的东西我不看。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只写了一句话,然后皱着眉头开始问我:“坑蒙拐骗的坑,是口字旁还是提手旁啊?”

我:“……提手旁的是抗战的抗,坑是土字旁。”

她“哦”了一声又开始奋斗,我走过去看了她的题目,我说:“你的题目这个句子本身结构就是错误的。”

虽然咱不写,但咱也经常看不是,不过对于现在的网络小说,我总是会发现自己的无知,反正我每次看小说,看到御姐萝莉鬼畜什么的,总得找百度。曾经看一小说,当时完全不知道御姐啥意思,还以为是皇帝她姐呢,还正好是一宫廷文,我看了三小时就没搞明白这人物关系。

她默默念了几遍终于按着我的意见改掉了那个名字。但是半个小时之后,她蹦起来掐着我的脖子说:“都怪你,让我改名字,我的思路都断了。”

我挣扎着说:“那你再改回去啊。”

她绝望惋惜的摇头,语气凄然的说:“不行了,我那一刻的激情随着名字的改变死亡了,不可能复活了。”

然后她把那个只写了一句话的“小说”删掉,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我看看时间,得,我也回不去了,这个点宿舍楼都锁门了,我可不想去敲阿姨窗户,干脆在这凑活一晚上吧,于是脱了鞋挤在杜宁旁边,那是一个特别惨烈的晚上,我和杜宁在睡梦中为了抢夺地盘进行了残酷的斗争,反正第二天清晨醒了之后,我是跟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的。

至于说我下定决心要亲亲杜宁这件事,我可以肯定的说,亲了,不过,是杜宁亲的我……哎呀呀,这女的太彪悍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发烧、聚会,一直没顾上写,今天有时间补上。

还有给大家拜个晚年吧,愿2011神马都给力!

流氓的琐事

以前是杜宁每天来我们学校找我,现在是我每个周末抽时间去她住处找她。虽然相处时间上是多了,但是相处的次数却减少了。

杜宁是这么说的:“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那么殷勤一趟趟往你们学校跑个什么劲儿啊!”

在我不悦的神情下,杜宁笑着偎到我怀里说:“错了错了,我是你的人了,这行了吧?小心眼儿。”

我勉强点了点头,要尊重事实嘛!

我知道杜宁是觉得我快考试,不想让我分心,怕打扰我,很多考研的人都是在最后这一两个月放弃的,刚和杜宁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动过这个念头,我总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够,我愿意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起,我可以放弃那个似乎无望的目标把握住这一刻幸福,是以某天杜宁轰我回学校学习时,我故意耍赖装睡就是不起床,杜宁拉开窗帘,北方冬天没有遮拦的阳光照进来,我把脑袋缩进被子不屈不挠的接着睡。

杜宁坐到我床边,拉开被子道:“你看窗外的阳光这么灿烂,你还要躺在床上浪费生命吗?”

我抢过被子,迷迷糊的道:“哦,那麻烦你帮我拉上窗帘吧。”

杜宁多狠啊,把被子掀了,一张湿淋淋凉冰冰的毛巾就呼在了我脸上。

我彻底清醒了。

此后,杜宁就严格的规定了我的放风时间,我可以每个周五晚上来她这里吃晚饭,住一晚上,但在第二天中午两点之前必须离开,在这期间,杜宁可以不定期的来学校探视我一下,时间不得超过一小时……

这个规定出来之后,我总是纠结在相处的那个晚上我是更多的时间用在精神交流上还是用在身体交流上?

杜宁的回答是:“流氓!”

杜宁在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贤惠温柔的,除了那么一两次在做饭上的失败,第一次的失败我完全可以理解和原谅,谁打鸡蛋也挡不住漏那么点鸡蛋壳不是,所以我嘎嘣嘎嘣嚼着相当脆生的蛋炒饭的时候,我就当补钙了。 可第二次我就有点抓狂了,杜宁同志打电话给我说的是晚上要吃牛肉面,好嘛,我到她那一看,您的牛肉面,没有牛肉也起码给点面吧!后来我还是喝完了面前那清可见底的“牛肉面”。导致后来,杜宁只要一问我:“帅太,你吃牛肉面吗?”我条件反射就会说:“我不渴。”

其实这样也不错,我们起码还有一个完整的上午去逛逛街什么的。我们一般也不买什么东西,就喜欢拉着手满大街溜达,容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所有平平常常的情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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