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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纨绔我怕谁(99)+番外

嫌吵得您头痛呢!”

“胡说八道!便是有了十个八个孩子我也不嫌吵。”于若可道。

“十个、八个?”付芝兰斜睨了萧疏翠,笑吟吟地道:“那疏翠可要辛苦了。”

萧疏翠恼怒地瞪了她一眼,脑袋里想到日后儿孙绕膝,不禁又生出几分期待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付芝兰走路带风地回到自己的春和院,谨言细语都在,见到她进门才松了一口气。

“我昨夜歇在疏翠那儿,大惊小怪什么。”付芝兰在两人的服侍下换了衣裳。

谨言细语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谨言开口道:“昨晚,卫正君来过。”

“啊?”付芝兰一惊:“他,他发现了什么吗?”

“我说小姐乏了已经歇下了,卫正君站了一会也就走了,”谨言有些发愁:“今天天还没亮卫正君又来了,我只

得说小姐还没起。”

“后来卫安就来了。”细语接着道:“卫安过来问小姐是不是和卫正君生了嫌隙,昨夜卫正君回房的时候都过来

二更天了,瞧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今天也是早早地就出了门,也没说去哪儿。”

付芝兰内心大叫不妙,问道:“你们今天谁侍候?”

“是我。”细语道。

“去松韵院那里瞧瞧,看看二哥哥回来没有,再问问卫安卫宁到底是怎么回事。”

细语领命而去。付芝兰让谨言去休息,自己在房里等着细语的消息,细语没来,倒是吉虞俊几人过来了。

“芝兰,你没事就好。”吉虞俊见到她登时放下心来:“昨夜你不见后可急坏我们了,找了你大半天都没见着人

影,你跑去哪儿了?”

“没事,我见和你们分开了就自己回来了。肖夏呢?”付芝兰见肖夏人不在问道。

“肖夏捎口信过来说今天一大早北滨的使团到了,她要去安排,等忙完了就过来。”易静溪道。

胡佳宝道:“芝兰,昨天我找了你好久,找得我好饿,到现在还觉得饿呢。”

付芝兰忍不住好笑:“小宝你真是好多了,说话都学会了拐弯抹角。”于是让平儿送上早点,胡佳宝欢喜地道

:“芝兰最好了。”

几人用了早点,说了会话,肖夏匆匆赶了过来,拿起案几上的茶杯就猛灌了一气。

易静溪皱眉道:“你怎的弄成这样了?”

肖夏一身官服,衣襟却有些凌乱,头上的发冠都歪到一边去了。肖夏喘了几口气,惊魂未定地道:“今天一大早

鸿胪寺就上演了全武行,我这样算是好的了,上去劝架的有些人还挨了揍。”

吉虞俊一听立即有了兴致:“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有趣有趣!”

肖夏横了吉虞俊一眼:“西云和北滨的几位不知怎么闹起来了,后来两边动手的人越来越多,简直把鸿胪寺当成

了菜市场!”肖夏脸上有几分不快。

“她们到底怎么闹起来的?”吉虞俊追问。

“说了不清楚,反正是闹得乱哄哄的,这北滨的男人也够凶悍的,”肖夏叹道:“拿鞭子抽起人来毫不含糊,幸

好我躲得远……”

“那这事最后怎么收场?”易静溪对结果比较感兴趣。

“谁打赢了?”胡佳宝问。

“我也不知怎么收场,已经去通知了林羽中,我瞧着一时半会也安生不下来,就过来了。”肖夏说着问付芝兰

:“芝兰,昨晚你没事吧?芝兰?”

付芝兰回过神来:“没事、没事。”她内心忐忑不安,这西云和北滨的闹起来不会和昨夜的术珠术赤有关吧?要

是让人知道这个国际纠纷她也在中间掺了一脚,那可就是大麻烦了,付芝兰打定注意要把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

胡佳宝点心吃得正欢,平儿过来道:“小姐,罗小姐说让胡小姐过去呢,她都等半天了。”胡佳宝拿在手里的点

心便掉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易静溪:“静溪,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没病没痛的,不需要吃药扎针。”

易静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胡佳宝怏怏地垂下头,吉虞俊笑道:“小宝不是还想领兵打仗吗,怎的连吃药扎

针都怕?这样不是让人笑话吗?你师傅定然也不好意思了。”

胡佳宝果然受激不过,站起来蹭蹭地就去找罗鲜花。

“怎么都来了?”罗鲜花看到付芝兰几人眼皮抬了抬,依旧专心地盯着眼前的兔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时

而感叹“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吉虞俊问。

“可惜这畜生不是人。”

“兔子是兔子,人是人。”胡佳宝眨着眼道。

“这我难道不知道?”罗鲜花瞪了她一眼,忽然站起身来,拿出两个瓷瓶,双眼放光地盯着面前几人:“你们谁

把这两样吃下去?”

付芝兰几人齐齐退开了一步,肖夏颤声问:“你这是什么?”

罗鲜花扬了扬左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大梦未醒,”说着又扬了扬右手的瓷瓶:“这是毒仙的醉红尘。”

吉虞俊怪叫一声:“那你还叫我们吃,你想杀人吗?”

“真是胆小鬼!”罗鲜花翻了个白眼:“这两种毒我都有解药,你怕什么?”

“为什么是两种?”付芝兰皱眉:“这每一种都是剧毒了。”

“因为我想看一个人同时服下这两种毒药到底会怎样。”

“这和小宝的毒有关系?”易静溪沉声问。

“你们记得我刚开始看到这家伙还以为她中的是醉红尘吗?”罗鲜花问。

付芝兰几人都点了点头。

罗鲜花继续道:“小宝不管是脉象、舌苔还是别的都与中了醉红尘十分相似,但偏偏又不是醉红尘,后来我得到

了毒仙的大梦未醒,突然想到这两种毒同时服下会有怎样的反应……”

“这些兔子就是中了这两种毒的?”付芝兰指着笼子里的兔子问。

“不是。”罗鲜花指着眼前的一笼兔子:“这些兔子是中了两种毒的,这一笼是中了大梦未醒,这一笼是醉红尘

。我发现同时中了大梦未醒与醉红尘的兔子,与只中了醉红尘的兔子相比,不少地方都极其相似,也不会像中了大梦

未醒的兔子一样渐渐的入睡时间增多,照样很有精神。”罗鲜花摊了摊手:“不过到底是兔子,它们也不能告诉我真

正的感觉,所以我只是怀疑胡佳宝中的是两种毒。她中毒的时间太长,到底其间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也未可知。”

“那,小宝的毒,是一方面所为,还是两方面所为?”肖夏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那与我何干?”罗鲜花不耐烦地道:“这每一种毒都已是东翰难寻的了,千金难求,把这两种稀罕物用在一个

十岁的娃娃身上,实在是浪费!”

付芝兰几人听了这话,凑在一起商议了许久才散。

付芝兰才走到院门前,就见到卫迎寒负着双手站在院内,神色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