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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文男主被我掰弯了(215)+番外

作者: 揽疏狂 阅读记录

服了!差点儿被亲死!

被亲到窒息而死这种死法,穿出去也是够让人震撼的!

被亲了鼻尖后,沈禾猜意识到戚拙蕴并非要再次吻他,这样显得他有点儿自作多情。

沈禾脸颊更红,有些恼羞成怒,缩着腿便往床榻里滚,里戚拙蕴远远的。

他用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而后被冷冰冰的被子冻得一激灵!

什么叫衾寒冷似铁?这就是了!

碍于戚拙蕴还在旁边看着,他强忍着冷,心想捂一会儿就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赶戚拙蕴:“哥哥,很晚了,你早间还得去早朝,快回去睡吧。”

戚拙蕴闻言,含笑伸手掀了被子一角,说:“禾大人,此处是谁的寝殿?”

沈禾:“?”

大晚上的,蜡烛光照得不够清晰,沈禾也没注意,只顾着往被子里钻,这会儿才看清,竟然是戚拙蕴的寝殿。

沈禾:“……”他好不容易捂的有点儿热的被子!

可恶!

他一骨碌就想爬起来,硬气的说回自己屋睡。

总之,孤男寡男的,他可不能跟戚拙蕴这厮一个被窝。

谁知道这人是不是偷摸算计他?

沈禾经过方才那个凶狠的差点儿死人的亲吻,现在自觉认清了戚拙蕴这厮的真面目。

这家伙就是平日里装温柔,趁他不备的时候就会暴露真面目!

阴险得很!

他在心里嘀咕一大串,戚拙蕴一手便将他按倒回去,笑眯眯的问:“禾禾真不愿意跟哥哥睡?要赶哥哥走?”

沈禾小小声哼了一声。

他慢慢不觉得冷了,反而热的厉害。

尤其是脸颊跟耳朵。

他觉得他的耳朵快要烧着了,急需降温。

不用看他都知道,现在一定红彤彤的,跟红柿子一个颜色。

沈禾小声嘀咕:“孤男寡男的,睡在一起成何体统……”

戚拙蕴被逗笑了,少年嘴里总是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词儿,还格外恰当有趣。

他直气身,叹口气说:“那罢了,哥哥去禾禾的房里睡就是。”

说完转身便要走。

沈禾:“……”

沈禾一下子别扭了。

他拉着被子盖住脸,闭上眼睛,认命的说:“行吧行吧,拿你没办法,快来跟我一起睡。”

说罢,完全盖进被子里的人掀开一半的位置,让人上来。

沈禾有点儿怕。

他现在冷静下来,也慢慢想清楚,戚拙蕴八成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今晚他的情绪实在是不太好。

因为没有料到那个被他遗忘的人,竟然会是戚厌病的大哥。

他想要有人陪陪他。

他想要戚拙蕴陪他。

这样他能好受许多,至少不那么害怕。

身侧的位置微沉,沈禾被一条胳膊揽着,圈在了个温暖坚实的怀抱中。

青年珍惜无比的亲吻他的额头,嗓音微哑的说:“放心,哥哥不会做什么,哥哥只是陪在你身边。”

戚拙蕴的体温实在让人羡慕,温暖的让沈禾舍不得离开半分距离。

他趴在青年怀中,在人脖颈轻轻蹭着,无意识的撒娇。

片刻后,中途被吵醒折腾一趟的少年,陷入睡梦中。

他睡的格外安稳,大约是个好梦。

戚拙蕴垂着眸子看他,摸到少年勾着自己衣襟的手指,覆住他的手背,将五指插入指缝,牢牢扣住后,黑眸沉沉涌动。

瞒了他什么呢?

他的禾禾藏不住太多事。

尤其是在他面前。

他们亲密无间,彼此信任,互相喜欢。

戚拙蕴并不怀疑沈禾藏着不肯告诉他的秘密,是对他有害的。

他是在担心相反的事。

禾禾是不是瞒了什么,对他自己不好的事,所以才忽然间变得如此惶恐不安,需要他陪着才能安稳。

是什么呢?

戚拙蕴脑海中一下子掠过许许多多的东西。

太多太多了。

从孩子还是个雪团子,走路都有可能摔倒的时候,身上便展露出了许多不同的东西。

但他是个孩子,还是如此乖巧可爱,让人喜爱的孩子,又这样聪慧,谁会对那些不同的东西多想呢?

顶多当孩子明敏非常,有奇思妙想也无不可。

那些画面如翻卷扫过的书页,哗啦啦作响,从脑海中接连闪过,串联到一起,让戚拙蕴有了个荒谬到可笑的猜测。

他眼眸陡然变得极其深沉,眸底涌动着难以言说的东西,搂着怀里人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将人搂的更紧,没有丝毫远离与逃走的可能。

他想找些东西,证实自己的猜测。

又或者找些东西,否认掉自己的猜测。

自然,他绝不可能问他的禾禾。

半句也不会。

禾禾不说,他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禾禾高兴就好。

但他必须弄清楚,禾禾到底在害怕什么,惶恐什么。

谁能知道呢?

戚厌病、柳峥与郑学则三人,自小便与禾禾走的极近。

他们还一同办下铺子,私下里瞒着他许久。

戚拙蕴心中立马有了证实的人选。

戚厌病。

从他口中问出的东西,能让戚拙蕴的猜测有答案。

第114章 异界亡魂

沈禾一觉睡醒, 格外的餍足,好像最近确确实实有一段时间,没能睡过这么安稳待觉了。

他溜达着下来, 长安与忠言进门,殿内还放着三个暖烘烘的火盆。

不远处的窗子外,是那棵山茶树。

花已经开了不少, 还有许许多多小包子似的花骨朵, 隐约露出一点儿花色。

艳丽的红与纯洁的白, 加上点缀其中的黄色花蕊, 让任何看见的人都眼前一亮, 跟着心情愉悦。

沈禾洗漱完,凑到窗子跟前闻了下, 嘿嘿笑两声。

都恨不得长进屋子里来,太嚣张了。

他问忠言:“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忠言说:“辰时三刻。”

沈禾拎上他的剪刀出门, 往屋后的走廊绕,今日外头停了雪,但并未放晴, 有些灰蒙蒙的。

忠言跟在他身后着急:“小公子, 您先用完早膳在去做旁的事, 饿着肚子可不行。”

沈禾说:“马上马上!”

然后干脆利落的将山茶朝外较为放肆的几支剪下来,握在手中往回走。

上面还落了雪,没能化开, 反而结冰,冻住了鲜艳的花瓣。

沈禾抖落两下, 忠言哭笑不得:“这事儿您放着叫奴才们去也成, 何必总亲自动手,让奴才来拿吧, 上头沾着雪呢,冻手。”

沈禾飞快的跑回屋内,将花枝往两个瓶子里一插,便拍拍手说:“好啦!你帮我去弄些水来,养着就成。对了,早间哥哥走前用过早膳没?”

问完沈禾觉得自己操多余的心。

现在又不是当初当太子的时候,现在可是英明神武的陛下!

要吃什么,御膳房准备着呢!

忠言也笑:“小公子心放回肚子里罢,陛下这会儿八成早朝下了许久,已在处理政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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