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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走我的穷糙汉是大佬(17)+番外

“那如果要骗人肯定不让女孩子打电话过来啊。”路思言低着头嘟囔:“我们知道的他们肯定也知道的。”

箫声停下脚步,转身看路思言。

路思言睁着大眼睛祈求,“她一个女孩子现在肯定很害怕……”

箫声看着路思言的眼睛,有点犹豫了。

“要是到了那里有什么异样我们立刻就开车跑,好不好?”路思言说。

要是真的有事儿,不是开车就能跑得了的,箫声心想。

“行,走吧。”他还是说。

路思言赶紧去给那个女孩儿回电话,让她在车子里等着,车灯也关掉。

这是箫声要求的,开着显眼的车灯,附近干这个事情的人看到了肯定会过去,到时候情况更复杂。

箫声根据女孩描述的车的问题和车的型号,拿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替换零件,坐上厂里平时用来救援的面包车。

路思言坐在副驾驶,接到电话之前他还困得睁不开眼睛,现在比箫声还要精神。

距离出事的地点有接近两个小时的路程,半夜路上没有什么车,箫声一直在加速度,搞得路思言紧张地抓住车顶上的拉环。

“声哥,会不会有点太快了……”路思言小声说。

箫声没有应答,只是有点得意地笑了一下,依旧在山间公路上快速行驶。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路思言看了看时间。

“一个小时都不到,声哥,你以前是玩赛车的吧?”

箫声耸肩,没有说是还是不是。

大货车停在路边的小空地上,所有车灯都是关着的,车窗也锁紧,听到有面包车停在路边也没有任何动静。

路思言走过去:“你好,我们是三哥修车厂的人。”

话音刚落,车窗立马降下,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女孩子伸出头来,“你们终于来了……”

她战战兢兢指着马路前面说:“刚刚有两个骑着摩托车的人过来,我躲在座位下面没有出声,他们还在前面。”

路思言看过去,摩托车前灯确实还亮着。

很快,那边响起摩托车发动的声音,眼看着就要往这边开过来。

“把窗子锁上,”箫声对女孩儿说,接着拉走路思言,打开面包车车门拿出一个趁手的大铁钳子。

箫声把路思言塞进驾驶座:“进去,没我的话不要出来。”

第11章

路思言扒拉着车门:“声哥!你干嘛呀!”

车门还是被锁上了,那辆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就停在了面包车旁边,两个一看就是本地村民的人下车来。

“兄弟,车坏了啊?”有个黑瘦的人问。

箫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人就紧接着“哟!”了一声,看到车身上掉漆到只能看见的‘-哥修车-’的字样阴阳怪气地说:“兄弟这是同行啊,大半夜的还出来救援,真是敬业啊。”

“还好。”箫声说。

他的体型比那两个人高上许多,天然有一股压迫感。

“兄弟既然也是干这行的,就该知道我们牛头岭的规矩呀。”那人又说。

箫声站在车边:“什么规矩?贴哪儿了?我看看。”

那人脸一黑,也不装了:“别在这里给我装,强总知不知道?凡是在我们牛头岭坏的车都是我们这边来修!”

箫声偷偷观察着附近是不是还有他们的人,嗤笑一声说:“□□啊?”

路思言在车里面听着,手放在开门的地方,随时准备有事情就冲出去。

“别好赖话不听,你们现在就走,我就当没有看见过你们。”那人手放在腰间,估计是那里藏了武器。

箫声手里拿着铁钳子,很不想再跟他们废话,直接上手干就是了。

路思言看箫声握着钳子的手动了动,要动手吗?路思言有点紧张地贴近玻璃窗。

不行,不能打架斗殴,万一被抓进去拘留怎么办?万一要到家里来怎么办?家里还有一把枪呢,这不是罪上加罪,他要是进去踩缝纫机了我怎么办!?

路思言在脑袋里想了又想,深呼吸两口之后,解锁车门推开出去。

“行了,别吵了。”

箫声吓了一跳,转身看路思言,只见他耷拉着那张白皙细嫩的小脸,戴着墨镜,嘴角叼了一根烟,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摘下烟。

“就当给我个面子。”

“你他妈谁啊!”那人不屑。

路思言扯下墨镜,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看清楚了没?”

这下那两个人倒是有点犹豫了,互相看对方一眼,又看向路思言,没有说话。

难道真是哪个人物?

“这货车是我兄弟的,回头我跟强哥打个招呼,今天这事儿就算了,也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路思言压低着声音,模仿以前看过的港片里那种低调大佬的神情和语气。

那俩人咽了个口水,又对视一眼,心想着要是真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黑瘦的那个人瞬间变出一张谄媚笑脸:“哎哟这话说的,您早发话我们哪儿敢这么干啊,得罪了得罪了。”

路思言:“行了行了,你们也不容易。”

又接着演了几句,那两人骑上摩托车就走了。

箫声都快看傻了,这他妈的都行?!

“妈呀……”路思言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箫声哭笑不得,伸手扶住他。

都怕成这样了还敢出来。

路思言喝口水,赶紧去看那个女孩,看她被吓得差点哭了,忙安慰她,说马上就帮她修车。

但实际上会修车的人只有箫声,路思言只能在旁边打下手递东西,和女司机聊天。

女司机年纪只比他大三岁,开货车?????整理是因为挣得多,平时不走这条路的,这次是因为有事在赤山市耽搁了,为了抄近路,没想到就出了问题。

路思言看着她,总觉得她长得很面熟,“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许小荷,你叫我小荷就好了。”她说。

路思言:“好,我叫小言。”

原来小荷刚开货车没有多久,是因为母亲生病了,想要快点攒钱给她做手术才开始跑货车的。

“手术的钱已经攒够啦,妈妈下个月就手术,我得多存点钱,以后康复啊疗养啊都要花钱,不能让妈妈因为没有钱遭罪。”小荷说。

两人随便聊一些家常,路思言觉得跟她聊天很舒服,就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

“不行。”箫声从车底钻出来,“车胎被扎了两个,可以换上,连杆磨损得很严重,要更换一个了,但是我没有带过来。”

小荷点点头:“换这个要多少钱啊?”

箫声:“三百到八百都有。”

“好。”小荷松了一口气,很怕需要花大价钱修车。

但是这个地方不太平,也不知道被路思言蒙的人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在这里过夜太危险。

“先回市里,明天直接报警带着交警过来吧。”箫声说,类似的事情他们厂里遇到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