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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煤老板我有什么错!?(182)+番外

金如山和他们以前的朋友不熟,很多环节也不能和成嘉澍一起做,就跟西游的员工一起坐在下面。

旁边的桌子是大人,成嘉澍爸妈和金建国一桌。

原本是没想着叫金建国来的,但是他听说算是成嘉澍一家特别好的朋友的儿子结婚,非要来。

说是亲家的酒按理是要去吃的。

金如山拗不过他,随他来了,上次两家人在H市见过之后熟络了很多,成嘉澍和金如山不在的日子他们也见过面。

倒还真有那种一家人的感觉了。

“金老板,你们到时候要不要结婚呀?”姜薇问。

金如山转过头来,“男的和男的怎么结?”

小雅开口:“可以的呀,去国外结嘛,虽然国内不承认,但也算仪式感,半个婚礼什么的,哇……”

“这样……”金如山低头偷笑。

和成嘉澍办婚礼?

天呐,还有这么幸福的事情吗?

金明月正在嗑瓜子看舞台,转头说:“英国就可以啊,哥,到时候你们到英国来结婚,刚好我们都在,我要当伴娘!”

“你是我妹妹,你当什么伴娘。”金如山笑。

金明月:“那我也是成嘉澍的朋友啊。”

姜薇笑着打趣:“那我当伴郎吧。”

“哈哈哈哈。“

台下聊得欢,台上罗凡也哭得满脸是泪,倩倩没哭,他倒哭了,化妆师给他打得粉底被眼泪冲成了两条白泪。

罗凡还非不请主持人,要自己来,一边哭一边走流程,把大家乐得够呛。

很快就到了要交换戒指的环节,花童成嘉澍上台来送戒指,瘪着嘴忍着不哭。

倩倩笑他:“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别哭别哭。”

成嘉澍笑得歪七扭八:“我感动嘛。”

“小树,待会过来抢捧花。”倩倩说。

成嘉澍笑,“我一个男人抢什么捧花啊。”

然后他就出现在了抢捧花的队伍里,金如山站在旁边,犹豫着要不要去给他的乖乖抢一下。

但是他那么大的块头,往那里一站,抢捧花的小姑娘们都不好意思。

“好,现在有请今天的新娘子,我的老婆大人倩倩抛捧花啦!”罗凡拿着话筒,牵着倩倩的手走过去。

“我……”到了要抢的时候,成嘉澍还有点害羞了,想着打退堂鼓逃跑。

没想到被女孩子们拉着一起上去了。

成嘉澍转头看金如山,他还站在原地傻笑。

“三!二!一!”

淡粉色的捧花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稳稳掉在了成嘉澍的手上。

他身高比女孩子们高一些,伸个手就截了下来。

女孩子们起哄笑他。

“噢哟成嘉澍!”

“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啊?”

“你老公呢!”

成嘉澍又开心又害羞,嘴里念着别瞎说要往回走,没想到金如山已经被姜薇他们推上来。

两个大男人站在上面被起哄,地下的家长们已经准备开饭,也不管年轻人玩什么。

年轻人都围过来把他们两个挤在一起。

“结婚!结婚!”

罗凡和倩倩也乐得不行。

成嘉澍抬眼看金如山,早已相处得很熟悉的两人这时候也害羞起来。

一对视就笑,一对视就笑。

“干嘛。”成嘉澍手里拿着花,嘟囔一句。

金如山笑:“他们都知道,你拿了捧花要找我。”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一定是他。

“小树金老板!姜薇你们都过来,咱们拍照!”罗凡喊他们。

因为电影结缘的大家,围着新郎新娘站好。

成嘉澍和金如山挨着一起,紧紧地拉着手,比结婚还紧张。

摄影师架好相机,“好了,准备咯!新娘子美不美!”

“美~”

成嘉澍看着摄像头,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听到金如山轻轻说了一句。

“乖乖,真好。”

成嘉澍转头看他。

“真好!”

也许在寻宝的过程中吃了苦受了累,好几次被绊倒,又狼狈的爬起来。

但最后拧开命运的彩蛋时,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找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老天不会辜负每一个相信梦想、相信爱的人。

——正文完。

正文结束啦宝贝们!

谢谢大家来看小树和金老板,这本写得很长,足足两个月的时间,谢谢大家的陪伴(抱抱)

后面的番外暂定的有《金妈妈没死成为小树前辈的if线》、《金风玉树一相逢同人文》、《结婚》。

明天应该会休息一天,后天开始更番外哦!爱你们!

第74章 番外之

#金风玉树一相逢#

《爱河边》01

by:咩咩咩咩个鬼啊好吵

很烦。

成嘉澍微微蹙眉,面前摆着一本五三的练习册,窗外的蝉鸣声聒噪。

吵得他头疼。

“College students have a little ways to pay……to pay……”

“College students have……”

成嘉澍来来回回念了好几次,都没能通读这一个长句,脑袋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金毛……

轰鸣的摩托车……

男人赤|裸的臂膀……

下巴上的汗水……

蜜色皮肤……

他嘴角的坏笑……

他叫什么名字?听他朋友叫他大山?

好像是大山,没听错的话。

“小树。”妈妈在敲门,“妈妈切了西瓜,我进来咯。”

成嘉澍回过神来,心脏怦怦跳,深呼吸一口之后说:“好。”

妈妈端着一盘子西瓜进来,她穿着蓝白碎花的长裙,面色有些疲惫。

“有没有好一点?”

妈妈走过来,放下西瓜之后伸手摸成嘉澍的额头,“降温了,降温了就好,今晚再吃一次药应该就好了。别开纱窗,会有蚊虫飞进来。”

成嘉澍转头,勉强笑一下,“知道了妈妈。”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成嘉澍看到她后脖颈处有刮痧留下的红痕,黑红黑红的。

外婆说她郁结太多。

一家子都郁结。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成嘉澍不在学校里,在乡下的外婆家。

外婆家在一个小镇上,山水环绕的小镇不算大,一条河从镇上穿过,把小镇隔成了两半。

成嘉澍固定在这一半活动,因为另一半那边有三个学校,一个职校一个中专,还有一个大专。

妈妈说都是坏小孩,不让成嘉澍去那边玩。

“看他们一眼你就要被抢钱,瘦成这样。”妈妈说。

成嘉澍低头看看自己的腿。

他穿了一条短裤,灰白色的,两条又细又白的双腿,和很多强壮的男人胳膊一般粗。

上面有很多新鲜的划痕。

本来就身体不好,刚从医院出来,弱上加弱。

原本是在上北市的高中里上学,是很好的学校,成嘉澍爸爸算是个官,在公安机关里任职,屡破大案,能力出众,男人味十足。

可惜他儿子是个死娘炮。

这不是成嘉澍自己说的,是学校里的同学说的。

这种评价伴随着他长大,成嘉澍都习惯了,可能是那天天气太热,心情不好,捡了块石头砸了过去,砸到对方的脑袋,没等对面还手,成嘉澍就自己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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