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撒旦掠爱:秘密情人/暗室情人(115)

她更奇怪,他并不是不会游泳,为什么要这样费力地将她托离水面,致使两人都无法快速地游上池岸?

终于,在前后大约十分钟的光景,易锦梓被段延祺托上了池岸;等回头看着攀住池壁上来的段延祺时,她的嘴巴忍不住张得大大的,怔怔然发出不半点声音来。

眼,突然有点恍惚,心也莫名触动。

不因为看到他一身是水的狼狈,不是看到他脸上的水珠正滴个不停的感动,不是看到他连西装都没有脱就跳下来救她的震惊...而是,她看到他的衣服,竟然破破烂烂,似被什么峰利的刀口割成一条条的状态。

“你你,这池...”虽然只近中秋,然而全身湿透后再呆在夜风下,一吹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齿冷。

易锦梓张口结舌,突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抬起手臂一看,竟然有一个拇指宽似被利器割破的血口。

再转头看他,那一条条破败的衣服,一定也是池时同样的东西造成的。

“你怎么样?受伤了没有?”没有理会易锦梓的讶异,段延祺跃上来后第一件事便是上前拉过她的身体左右察看,在发现她的手臂被咬伤之后,伸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急促地向别墅内走去:“为什么一个人走到这里来?如果不是我方才停车时看到那像是你的身影,那你今天便出事了。”。

呆呆地被他抱在怀中,易锦梓关心的不是她是怎么来的问题,也不是他如何会知道她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她想知道的是:刚才那个所谓的水池,是不是澜茹曾经提到过的——食人鱼池。

“祺哥?”

“祺哥,发生什么事了?”

一跨入大厅,两旁的守卫看到如此狼狈的段延祺抱着夫人进来,纷纷吓了一跳;却不见段延祺回答,只是一脸急匆匆地抱着易锦梓直奔楼上。

“啊,出了什么事了?段先生、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看着一身是血水的段延祺抱着浑身湿渌渌的易锦梓上楼,澜茹吓得话都几乎说不出话来。m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夫人不过是独自出去散散步,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没时间理会他,段延祺轻轻放下易锦梓,看到她有些呆泄的神情,也没有管自己身上的伤,只快速地打电话通知杜逸寒:“逸寒,锦梓受伤了,你快过来一趟。”。

说完,她便吩咐澜茹赶紧给易锦梓清洗一下更换衣物,生怕她着凉再生病了。

“是!”澜茹迅速地拉起易锦梓,却见她有些古怪地看着段延祺,美眸仿佛见了鬼的震撼。

“走吧,我先带你去清洗一下。夫人?”拉不走易锦梓,澜茹正在着急,却听半天不动的易锦梓突然冒出一句话:“刚才那个,是不是放养了食人鱼的鱼池?”。

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段延祺一呆,默默地点了点头。

“食人鱼塘?”而澜茹却更是大惊失色,前前后后将易锦梓察看一遍,而后大声叫道:“哎呀,夫人你的胳膊受伤了?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去花园散步的吗?怎么会走到后花园那么偏远的地方去了...”

“谢谢你救了我。”看着那个一脸冷俊的男人,易锦梓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到,脱口道了谢;而后在看到他眼里惊呆的神情时,面色一变,迅速地赶在澜茹出声前走进了浴室。

留下段延祺一人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而后,好看魅惑的唇角扬起一丝欣慰的笑容。

。。。。。。。。。。。。。。。。。。。。。

“听延祺说,你又受伤了?怎么回事?”接到段延祺电话便匆匆赶来的杜逸寒,路上还疑惑着为什么易锦梓又会受伤了。

以延祺的态度,怕是不会再伤害她的,难道他们遇袭了吗?

现在看过了易锦梓的伤,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小心被食人鱼咬了一口,包扎上已经没事了。

可是在替易锦梓察看的过程中,他却有点心不在焉。

听易锦梓说了出事的大致过程,他明白,延祺为救她同样跳进了池中;并在易锦梓刚被咬了第一口时,及时地将她托离水面。

可是他了解食人鱼的习性,一旦有生物接近,便会迅速地聚围;如果有血腥味散出,那它们的凶残便会立时激起,转而迅速地群起而攻击落水之物,齐力将之啃食殆尽。

而延祺在手中托了易锦梓的情况下,脱险的速度便大减,他一定被那些被食人鱼伤得不轻!

该死,这个女人被咬两口又不会死,他就不会赶紧救了她迅速离开池子,非得让自己多遭两分罪。

“真该死!”想到此,他的面目立时变得暴怒,吓了正小声询问情况的澜茹一跳,声音也显得有些委屈:“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早知道,一定不会让夫人独自下去了...”。

“不关你的事,澜茹,是我自己不小心。”易锦梓轻声安慰,虽然从没有见过如此神情的杜逸寒,可是看到澜茹一脸委屈的样子,却不忍心她自责。

只是她亦在心里为那个男人微微担心,想他用力将自己托离了水面,那他在池中一定被那些食人鱼攻击了;那他身上衣服莫名破烂的原因,便也不言而喻了。

可是她的心才微生担忧,便迅速被理智唤醒:那水池里的食人鱼还不是他为了害人而放养的,如今虽说是因为救她,可是从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他自食其果吧!

第159章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一把冲进段延祺的书房,杜逸寒看着那个让他魂不守舍的罪魁祸首正光着身子,自己拿着红药水洽燋着棉球费力地替自己后肩擦药。

那原本健硕精美的身体,此时红肉一片,全身的皮肤几乎被咬伤了大半,皮肉翻涌,看起来惨不忍睹。

“擦药油。”随意地应一声,段延祺因为药水沾及破损的皮肤而发出‘咝’一声,抽了口凉气。

又心疼又好气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棉球,杜逸寒俯到他的身边,轻手替他擦试。

他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每一次的大伤小伤,他从来不知道为他治伤的他,会有多么的心痛。

而他,却仿佛伤的不是自己,总是那样的无所谓。

原以为,以前那种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的日子已经过去;他说过,没有他的许可,这个世上再没有人可以让他受伤。

可是,如今因为那个女人,他却甘愿让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唉,延祺,你为了她,是不是连命都可以不顾了?

“她没事吧?”听着一跑进来就大声责问自己的人突然半天都不出声,段延祺不由疑惑地转头看他;却发现杜逸寒一双如水的俊眸溢着无限轻愁,似忧似怨,有种让人无法说得清的幽怨。

俊眉一拧,他的俊容立时沉了下来:“逸寒,老实跟你说,我是真的很在乎她!如果你也喜欢她,那我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连你我多年的情谊,我也可以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