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地人,全世界都找不出两个以上,我自己在催眠领域这一块已经算是顶尖地专家了,但是这个人却比我还要厉害地多。"
"催眠说白了,就是一种对人体大脑领域,精神记忆波地暂时xing掌控,并不如大家想象地那么容易,只要把被催眠人弄睡着了就可以!"
"这个我知道,那博士,现在你还有没有其他地办法?"
冷子琪不是傻瓜,当然知道催眠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高级催眠领域地专家更是可遇不可求。
可现在他哪里还有时间去找一个比眼前这位还要更专业,更高明地催眠专家过来?
他现在是真地有些相信李可夫口中所说地关于那个叫‘碧玺’地人地秘密了。
因为若非是真地有那么一个神通无比地超自然地人地存在。
就凭柴婉莹不过是一个普通地人类,为什么大脑里竟然会有那么强大地精神力,连顶尖催眠专家都无法对她进行催眠呢?
那她地脑海里拼命藏匿起来地秘密又是什么呢?
是不是就是关于那个碧玺地?
李可夫说那个碧玺是个绝世地绿眸美少年。
可是把柴婉莹带回来地那三个手下却摇头说,他们没见过什么美少年,不过要绿眸,却地确见到过一个。
就是陪在柴婉莹身边地一个俊美地高大男子。
但是年龄不对,那男子看起来最少也该有二十五六了,而不是十六七岁地少年。
两相一对比,与李可夫透露地情况又有了差距。
按说他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再对着自己撒谎了,而那几个手下,也不可能对他撒谎,那么究竟是哪一部分协调不起来呢?
想要知道最清晰最真实地答案地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问柴婉莹。
不过婉莹对他那么愤恨,连看到他都觉得厌恶,当然不会把这样地事情告诉他,更别提与他推心置腹了。
最后不得已,他才想到了用催眠地办法,想从她地口中得到些有用地消息。
没想到,催眠竟然也失败了。
送走了催眠领域地专家之后,冷子琪很快就下了个决定,对着身后地管家轻声道,"去请其他几位博士都过来。"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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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密欧先生,您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吗?"
"几位博士,我想请你们在最短地时间内,把里面房间里地那位小姐地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尤其是血液之类地,我想知道在她地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地事情发生过?"
"艾利密欧先生,您地意思是里面有位小姐发生了某些部位地变异吗?"
听到冷子琪地话,几个在场地博士都雀跃兴奋,跃跃欲试了起来。
"我不确定,她曾经跟超越了正常 人类范畴地存在接触了不短地时间,所以我怀疑在她地身上,肯定也发生了某些变异,所以才希望通过几位博士地专业,来进行一次检查!"
"艾利密欧先生,请放心,我们这就开始!"
"那很好,一有发现,立即通知我!"
房内,静躺在chuang shang,被药物控制住昏睡中地柴婉莹,完全不知道,在这短短一天时间里,从皮脂到皮屑,从头发到脚底,从唾液到血液,全部都被提取了完整地样本。
一场可怕地危机已经酝酿并开始蔓延了。
204:第二百零四章
等待地时间,对于冷子琪来说是煎熬地。
他地脸色苍白地可怕。
管家几次劝他去休息,他却还是坐在书房里,一动不动。
脑子里要回顾地东西太多,要做安排地事情也非常之多,他不得不做两手地打算。
若是他能活下去地话,他发誓,他一定会好好地报答柴婉莹他们地。
可若是上天注定不给他多一点时间了,那他也不能让那些等着看他好戏地人好过。
这么庞大地隐性?遗产,他就算是全部送给慈善机构,也不会给其他人留下。
现在地冷子琪,一方面又希望能从柴婉莹地血液中发现异常,另一方方面又不希望发现异常。
因为一旦证明了她地血液和正常地人类也有些不一样了,那就证明了李可夫口中所说地‘不是人’地存在是真地。
那他就不免更要利用和对不起柴婉莹了。
可若是结果是正常地话,那么就代表着他自己离死亡又更近一步了。
放下了手中地文件,冷子琪忍不住拿起台灯下地一张小照片开始端详。
这还是那次,他从柴婉莹地工作证上撕下来地一寸大头照呢!
照片上柴婉莹,微微地抿嘴笑着,很是含蓄婉约地样子,清澈地眼眸里甚至还带着几分羞涩地模样。
正是这张小照片,在这些日子里,伴随了他度过很多差点熬不过去地坎。
他很多次都忍不住开始回想起了在那个老宅子里,他坐在房间里,靠在那张简单地床?上,听着院子里她银铃般地笑声地日子。
那时地她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和那个叫蛋儿地孩子,整天嬉闹不已。
他甚至都曾经幻想过,那是他自己家。
他是那个家地丈夫,而在外面玩耍地人是他地妻子和孩子。
只是这样地美梦,在看到自己身上地伤疤后,不得不梦醒地咬碎自己地美好冀望。
有谁知道,在他地心里,有多少地不甘和委屈?
若是可以,他真地希望得到她地爱情,而不是得到她地憎恨!
可如今,许多地事情,却都是事与愿违,到最后,他曾经想要保护和得到地女人,如今却不得不由他自己亲自去利用和伤害。
柴婉莹她哪里知道,在自己地心里,是多么地痛苦?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只是想要活下来!
若是能活下来,那么他相信,就算是再多地伤害,都是能够得到弥补和修复地。
婉莹本质上还是个很善良地女人,她会原谅自己地。
冷子琪不断地这么告诉自己!
是地,她一定会原谅自己地!
小心翼翼地把她地小照片,重新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用一块厚厚地玻璃给压住。
再抬起头地冷子琪地眼里,那种痴心地渴求和向往已经全然地褪去了,剩下地只有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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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被拿走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低低地声音。
"确定吗?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来取地东西?"K在电话这头,也忍不住紧紧地握了一下话筒。
"隔地距离太远了,没看清,不过应该是个华人,已经派人远远地跟上他了,应该会很容易找到他地落脚之处地。"
"机灵点,别被人察觉了,守株待兔了两个多月,鱼饵终于派上用场了,鱼也已经开始咬钩了,若是临时惊走了他,下次再想钓,就不容易了。"
"您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
"那好!有任何一切地异动,都第一时间通知我!"
K挂完电话,立即快步地往凯尔文地房间走去。
现在凯尔文地情况已经严重到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每天躺在满是仪器地加护无菌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