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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48)+番外

他的手已经紧得似要陷进她的腰间肉里,那疼痛的感觉令金不离眉心一皱,冷漠的眼神也再度回视他:“难道你在休书上还要再加上一条淫罪吗?呵,既如此,除了不顺父母与盗窃二条,其他你都给加上好了。反正你我有言在先,怎么都要被休出去,又何必在乎是什么理由而休呢?”。

萧诺心口一痛,这个休期如今已经折磨得他日思成疾,夜不能寐,她竟还故意提出来激怒他……

该死的女人,她真是嫌他伤得不够重!

“好,好!金不离,是你逼我的!”大手忽地移上她的衣领,萧诺不顾自己此时的姿势更是加重了伤势,血已经渗透衣衫开始溢出,那触目惊心的艳红,连金不离都微微蹙眉,却忽觉领口一寒,他那冰凉的大手已经用力扯开她的衣扣,重重喘息道:“既然你不怕被休,那我便先要了你再将你休弃!我就不信,有谁还会要一个已非完壁之身的弃妇!”。

“萧诺,你!”胸口一凉,金不离没想到他伤成这样竟然还敢不要命地强迫自己,在感觉到那已然微抖却粗鲁莫名的大掌触及自己的温暖肌肤时,金不离的心也陡然一沉,一张满是冰霜的脸,冷冷地看着他微微赤红的双眸,一字一顿道:“萧诺,我警告你,若你今日真敢碰我,那我金不离从此将视你为永远的敌人,无论生死,再无改变!”。

四下一片死寂,萧诺的手也蓦地僵成冰块。

“砰!”半晌,只觉身上重重一沉,萧诺那几尽虚脱的身子已全然压在她的身上,从他身上不断漫延出的血,渐渐晕湿了她的内衫,而她的身体,却被他完全地搂抱在怀,尽管他的双手已不再那样有力,却,依旧不肯松手,唯有低到虚无的声音在耳边低喃:“不离,原来,你果然是恨我的……”。

身体微微一颤,她静静地任他压在身上,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薄弱,可是他的手,却始终不曾放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没有再开口,他,也一直静静地抱着她。

天地仿佛就此睡去,而两颗明明相近却远在千里的心,跳着不一样的节奏,传递着不一样的情感。

良久,金不离才发出重重一叹,身体几乎已经被他的重量压麻,可他,还是没有要起来叫人进来的打算。

“萧诺,我不恨你!”她轻语,透着说不清的怜悯:“该恨你的,是从前那个被你无视却单纯的金不离!如今的我,早已不再是她!”。

感觉到身上的人身体一僵,她知道他是误会了,却不想深度解释,只平静地说道:“如果你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变了所以愤怒,那我想告诉你,你这样只是出于自私的无现。一个被你伤透心的女人,除非她还爱你,否则,便是你得到了她的身体,也永远不可能再得到她的心!我说这些,你懂吗,萧诺?”。

感情的事,总是这样的莫名其妙。

从萧诺这些日的总总表现到方才冲动得差点侵犯自己的行为,金不离便是再不明白,也是察觉了一丝异样。

原来他的不理智表现,竟是因为心里有了她的位置。

她真不知道该替从前的金不离高兴还是难过,其实他只是个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他的自信,他的自私,甚至他的自恋,都是因为他从前一直活得太风顺了。

以至在自己突然转了性,对他的痴迷突然成了无视,这种心底落差促使了他心底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只是她却觉得几分可笑,他,到底还是不懂爱的!

爱一个人,岂会如此的荒唐,只因为他想要征服,所以才上了心……这种爱,又能算是爱吗?

就算他此刻或许被她所吸引,可是如果她也能够因此爱上他,他还会在乎她的这份爱吗?

即使能,可他的这种所谓的爱,又能维持多久?

良久,萧诺都一直没有说话,久到金不离以为他是睡着了。

突然,她感觉他的手臂微微撑起,正意外,却突觉身体一松,竟是他已解开了她的穴道。而萧诺,因为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触在她的穴道的同时,也再次身子一沉,彻底压在她的身上再不能动弹。

第八十一章 要她喂粥

“萧诺,你怎么了?”心一惊,感觉他豪无生气地趴在自己身上,金不离也是吓得停止了呼吸,费了老大的力气才从他身下抽出一双手臂。

用力翻过他的身,她发现他的脸色煞白得吓人,呼吸也是淡到若有若无,胸口的血已然红透了整件衣衫,剌得她的眼也生疼起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他才只是一个不懂爱的孩子。

唉!

拒轻叹一声,金不离飞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而后大声地唤人进来。

听到声音,早已守侯在苑外的萧行舒与徐太医匆忙奔了进来,金不离正打算退后一步,衣角却被人轻轻扯住:“不离,不要走……”。

徐太医一愣,看了看胸前同样有血、面色微微怔忡的将军夫人,脸上有着微微的讶异;却治伤要紧,忙边替萧诺解开衣衫边小心地折纱布道:“请夫人帮微臣拿着这些伤药吧!唉,怎么伤口裂成这样,早上我来换纱布的时候还见伤口恢复得很好,这下子,又要多躺好些日子了……”。

瓠金不离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手上捧着徐太医交给自己的黑色伤药,再看着那只坚持揪着自己衣角的大手,心莫名一软,伸手轻轻握上他的手,低应道:“我不走,你别乱动了!”。

仿佛一个要到糖吃的孩子,听了她的话,萧诺一张苍白的脸上终于扬起虚弱的笑,一双满是满足的眼睛深深地看着金不离,使得一旁又气又无奈的萧行舒,心中连连叹气。

好容易才上完药缠好纱布,徐太医看看萧诺一张明显虚弱的脸色,讶异道:“将军可是饮食不当,怎么虚弱得如此严重?”。

“爷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几颗元霄,其他可还什么都没有吃呢!”青书有些不满地抱怨,并有意无意目光瞥了金不离一眼,却被萧行舒轻咳一声制止,上前对徐太医谢道:“深夜打扰徐太医来府上为少主治伤,实在是辛苦太医了。青书,你送徐太医回府,顺便去帐房取一百两纹银答谢徐太医。徐太医,请!”。

“萧管家太客气了,为将军治伤乃是微臣应尽之责,岂能再收取将军银两?哎,不可不可!”那徐太医闻言忙摆手不已,却见萧行舒呵呵一笑,真心道:“徐太医这便见外了,少主在战场之上九死一生,若非徐太医妙手回春,我们少主此刻是凶是吉还未可知;这点微薄银两只是我代我家少主对太医的一片小小心意,今日又是元宵佳节,新年喜钱这是作兴收的。若太医执意不收,便是不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心安哪!”。

“哎呀,这……”。

“徐太医医者父母心,将军危在旦夕之际承蒙太医倾心相救,这份恩意岂是几许银两便可比拟的?萧叔此举只是出于一个爱戴少主的长者之心,若太医执意不领,可是会让萧叔寝食难安呀!呵呵,我想徐太医一定也不想萧叔一把年纪,连这点心愿都无法成全吧!”看着二人一番推辞,金不离不由笑着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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