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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记事(59)+番外

其实夜明珠要比腰带好使很多,只是那是夜明珠不是玻璃球,有这几颗夜明珠指路已是世上最昂贵的路标了。

但若是腰带再长些,夜明珠再多几颗,我便可以走更远,条件有限,得等回去再想办法。

终于回到入口的地方,好在里面的机关远没有外面那么隐秘,我很快找到一个类似罗盘形状的石头,用力一转,头顶的入口便打开。

只是我这才发现,之前进来只是纵身一跳,此时上去,无梯无绳索,根本没有下来时这么容易。还好洞壁坑坑洼洼,我卷起袖管,借着那凹凸不平往上爬,心想,不要给人发现才行,不然又是一场空。

好不容易爬上来,又是一身汗,我来不及喘口气,便往屋里去,扶正花瓶后,才坐在软凳上用力喘气。

看来以后都要这样爬上来了,我边擦汗边想,就只当是锻炼身体吧。

不敢点蜡烛,怕丫头发现我这么晚还没睡,便直接回床上睡觉,心想,等明天天刚亮,丫头还没起身时,再研究我今天走的路线。

惊呼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啊!!!!!

小豆我回来了。

我可是很守信用的噢,不过大家还记得我吗?呜......,对不起太长时间了,不记得了就重看一遍吧,不要不甩我啊......地图在逐渐完整起来,通向外面的路线在地图上开始清晰,我每天起早贪黑,人已相当疲惫,脸上的疲态很明显,眼底的黑眼圈也显了出来,还好,我在这里除了是被利用的工具,并无人关心,所以也没人注意到我的异状。

小丁自那天被我拒绝后再不出现,似整个人消失一般,我想他一定是躲在哪里又在预谋着什么?或许此处,我与耿修成亲,别处,他正计划怎样将我推上女王之位。

说到成亲,似已筹备的差不多,红彩,红灯,到处都渲染着浓烈的红,只是在我看来却没有一丝喜气。

可能是我近几日相当配合的缘故,月白衣那女人允我可以随意进出几个院落,包括慕容珑与珏儿的住处。

他们的住处仍是没换,但能时常见到他们我总是安心。

如凄凉的冷宫,这里没有浓烈的红,这里只是囚牢,不知半分外界的消息,这也好,免得慕容珑问起我为何要嫁给耿修,他被耿修所辱,若知我嫁给他,他定是义愤填膺。

今天有点不对劲。

门口的守卫不让我进院,我认出其中一个经常跟在耿修身旁,不好的预感马上涌上来。

“耿修是不是在里面?”我边往里冲,边问道。

“和你没关系,快离开这里!”那守卫极凶狠,将我推倒在地。

我站起身,不再往里冲,对着他怒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主人在做什么勾当,我这就去告诉月白衣,看她怎么收拾他。”耿修的变态嗜好,任谁都不齿,更是月白衣的痛处,我此时提到月白衣,只希望那守卫快点让开。

果然,守卫犹豫了一下,我当即又骂道:“放肆!我乃堂堂的公主,之后还是你的女主人,若想保命,还不让开!”我摆足的威严,气势不可一世。

可能我体内淌着龙血的缘故,真要威严起来,气势果真能压倒人,或是那守卫惮忌我向月白衣告状,想了想,终于放我进去。

珏儿被点住穴关在门外,看他并未受伤,我推门便进去。

眼前一幕让我怔在那里:耿修坐在慕容珑的身上,两人头发及上身衣衫尽散,慕容珑手中一根银针在耿修颈部几毫米处,耿修用手臂档着,我的意外闯进,让两人皆一惊,慕容珑手趁机用力一刺,银针直接插进耿修颈部,耿修来不及反应,就倒在慕容珑身上。

“怎么回事?”我这才反应过来走上去。

“我封了他的穴,”慕容珑吃力的把耿修从自己身上推开,见自己衣不蔽体,想穿上身服,才发现衣服已被撕烂,毕竟这一幕着实让人难堪,他脸色惨白,轻声道,“大嫂能否回避一下?”说着想捡掉在地上的床单,手指却在发抖,我看到有几滴液体掉在地上,竟是血。

我心里一痛,忙走上去捡起床单将他整个人盖住,这才看清,他咬破了自己的唇,之前还没有的伤,在见到我后竟生生的咬破,他心里定是难堪到极点。

血顺着嘴角淌下,头发零乱,露在外面的肩上尽是齿印,他整个人更是抖得厉害,我不忍看,叫道:“别再咬了,别再。”

他闭上眼,道:“大嫂,你先出去。”说完,一口血自口中喷出来,显然是悲愤到极点,气极攻心。

我大惊,伸手替他擦,觉得他整个人抖得厉害,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抱住。

他想推开我,推了几下,终于放弃,好一会儿忽然猛地反手抱住我,死紧。

我听到他极低的叫了声:“大嫂。”然后是轻声的呜咽。

心痛到极点,我却哭不出来,只是像哄孩子般轻拍他的背,口中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们,是我的错。”

慕容珑只是抱住我,再没声音。

从不知一个男子会这般让人心痛,心中只是想着,无论怎样都好,只要他别再发抖,不要再受伤害,安慰的声音更是轻柔:“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好久,我才松开慕容珑,他已平静下来,却更难堪,低着头如死了一般,我知再安慰也没用,看到旁边被制住的耿修,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去就在他身上一阵摸。

耿修平时只好男色,现在被个女人乱摸,很是恼火,只是动弹不得,便用眼睛瞪着我。

“瞪什么瞪?再瞪我把你眼睛挖出来。”我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很久,终于找出那把与小丁一样的匕首出来。

我拿着匕首在他眼前边比划边道:“宫里有一种刑叫‘宫刑’,何谓‘宫刑’你可知道?”我也不清楚这个架空的时代里是否有太监,反正男人最怕这一项就是了,便继续道,“‘宫刑’就是把你身上那根万恶之源割下来,让你以后再也犯不了罪,连胡子也用不着刮了。”说着,也不顾男女有别,一伸手便把耿修的裤子拉下来。

说实话,男人那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本来应该面红耳赤,可对着耿修我却只想一刀把它割下来。

耿修似猜到我想干什么,眼睛现出恐惧之色,而当我把冰冷的刀面触到那东西时,他喉咙里想发出惨叫,却发不出声音,只是“呜呜”乱叫。

我这是第一次看他这么恐惧,心里稍稍解恨,心想当真把那东西割下来,月白衣还不要了我们三人的命,却不想就此算了,拿匕首的手一抬,作势用力刺下去。

当然不会真刺到他,而耿修却已惊怕到极点,手起刀落时,他眼一翻便晕了过去,同时那根东西流出好些液体来,顺着床沿淌下,竟是吓得尿裤子了,我愣了半晌,忍不住笑出声来。

伸手把慕容珑拉到一旁,离远那恶心的家伙,而慕容珑似被我的举动吓住,我拉他,才反应过来,脸一红,想说话,却不知说什么好,之前自己的难堪暂时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