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人体贴的很,我边走边想,而山路忽然也不那么难走了,我下意识的回握了下他的手,他感觉到,转头看我,我想也许该冲他笑笑,哪怕只是疲倦的笑,却笑不出来,兀自低下头去不看他,专心走路。
他看了我一会儿,终于也回过头去,专心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千里东风一梦遥》
昨天某豆受了表扬后,便很不要脸的溜去看姬大的文。
点击率50000/每章?!长评一打??!!
顿时掩面逃走。
我想请问一下,你们是不是说的这篇文跟我的很像啊?还是我意会错了不是这篇?
某豆现在深受打击,神志不清,昨天回去舔了一夜的伤口啊,呜.......
同学还在一旁冷讽:小样儿,凭你?
呜....
姬大,你是俺傍样,我以后写一次文就看一遍你的文。
加油!加油!
急流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看片,写很少,今天又补了点,还是不多,抱歉啊
今晚还要看,嘻嘻
(同学在身后一锤,骂道:“你今天下班回来电视已经被我仍下楼了)走了好久没有人烟,人已疲惫不堪,四周都是乱石,杂草,我已失了方向,不知何去何从,只是跟着舒沐雪。
又走了一会儿,舒沐雪停下来,看了下周围的环境,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们在绕圈子。”
“什么?”我吃了一惊,忙也看向周围。
都是乱石我分辩不清楚。
“你看那株歪脖子老松,我们半个多时辰前看到过。”他手指着前方的一棵松树道。
我望过去,果然有一棵长得怪异的松树。
“我们歇一会儿吧,”他拉我坐下来,看着我额上的汗道,“很累吧?”
我点头,不否认,肚子同时不甘寂寞的叫了起来,我这才想起,从昨天开始我们便没有吃过东西。
若再不走出去,我们看来得饿死。
“你等我一会儿。”舒沐雪看在眼里,想了想,站起身往一个方向去。
十几分钟后他回来,手里已经多了几条杀好,洗净的鱼。
他不知又怎么变出几个洗净的野果,仍进我怀中,然后沉默的捡来干柴,再用两块石头碰撞出的火星点燃干柴,这其实并不简单,试了很久才总算有火苗燃起,我边啃着野果,边看他动作,心里想,他定是学过野外求生,似乎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喷香的鱼肉香味飘散开,他把最先烤好的一条递给我,我也不客气,接过咬了一口,没有任何味道,舌头也被烫痛,但仍是相当美味,我小心的避开舌上的伤口细嚼,看他专心烤鱼,很自然的把手里的鱼递到他唇边。
他微怔,看我一眼道:“后面马上好了,自己吃吧。”
我看着那条鱼上被咬过的地方留下我了口中的血,由雪白的鱼肉衬着分外明显,便随口咕哝道:“是嫌我脏吧。”其实也并未放在心上。
他应是没听到,只是专心烤鱼,等手中稍大的鱼烤完,他又递给我,同时拿过我手中已啃了几口的鱼,并不忌讳那几处我咬过的地方,咬下去。
我有点懵,脸莫名的红起来,难道他听到了?
他脸色如常,吃完手中的鱼,又开始烤下一条,见我吃得慢,便道:“这鱼刺多,你舌上伤还未好,小心些。”
我只顾点头,用心的吃。
两人无话。
吃完,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走,这次舒沐雪每走一点便留意起四周的环境,越走到后面走的越慢,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却并不肯定,又走了一段路,他忽然停下来,看着某一处陷入沉思。
我知道我们仍在绕路,之前他说我们绕回来了,我便也开始注意周围景物,这里的景物我已经看到过三次了,他似乎早就发现,可仍是不死心的绕回来三次后才停下来。
“婉昭,我们不是迷路,是陷在阵里了。”好久,他才说道。
“阵?”虽是早听过的名词,却是来这里后第一次遇到。
“对,而且我们其实并没有逃出来。”
“什么?”我几乎跳起来。
“你看。”他指着刚才他看着的那处地方道。
我看过去,他同时拨开杂草,里面的石头上赫然刻着个狼头,让我马上想到沙漠毒狼,因为我之前住的房间,每个角落都有这个标志。
“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怎么走身旁的河总是离我们这么近,其实我们一直困在阵里,如果我猜的没错,地道,急流,还有这石头阵是属于一体的,我们仍在狼窝里,并没有逃出去。”
孙悟空翻一个斤斗十万八千里,以为早已逃之夭夭,却原来仍在如来的五指山里。
“那么他们很可能就在某处看着我们,随时可以把我们抓回去?”舌头仍是痛,我却管不了这么多,心里很是泄气。
我忽然有种想法,这里就像是楚门的世界,我们在垂死挣扎,外面的人却在笑着看,等着我们求挠。
舒沐雪沉默半晌,道:“婉昭,若让你随我顺着那急流一起跳下去,你敢不敢?”
我一时被他的问题吓住,好不容易上岸还要回去并顺着那急流跳下去?我是不是听错了。
看我发愣,他继续道:“这里设置了两处天然屏障,三面环住的峭壁是一处,那急流是一处,让进来的人只能困在被天然屏障围住的空间里出不去。现下,翻过峭壁我们不可能办到,设置机关的人算准了以人的胆量也不可能敢顺流而下,所以那处急流很可能便是这个机关最大的生机。”
很可能?并不是肯定,这就是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婉昭,你信我吗?”
我愣住,抬眼看他,他的眼神远比他的话坚定很多。
“信吗?”他又问了一遍。
“信。”我终于点头,最多是一死,总比等着求饶好,而且事到如今,我还真是信他。
他紧皱的眉结舒展开,没再多言,只是拉住我的手,往河边走。
沿河走,果然没有再绕圈子,就如舒沐雪估计的,设置机关的人的确算准了我们不敢顺流跳下。
直到尽头,再无路,眼前的水流更凶,溅起的巨大水花像无数伸向我的巨手,要将我拉下去,我心里怕极,紧紧握住舒沐雪的手。
“别怕,有我在。”他凑近我的耳道,脸上居然是安慰的笑。
我盯着他的笑容,愣住,他极少笑,却在这个时候冲我微笑,听着耳边波涛澎湃,眼前是充满温暖的笑,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也握紧我的手,道:“待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要松开我的手。”
我只是点头。
我觉得现在的我们两个人,像极了一起徇情的男女,只是我们跳下去是为了求生不是寻死。
是否真有必要这么做?还是回去?万一跳下去是粉身碎骨怎么办?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问自己,我甩甩头不想理会,身旁的舒沐雪看出我的犹豫,道:“若你怕,我们便不跳,等他们把我们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