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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记事(125)+番外

豆:哦,好像是。

沙发:你今天有被骂。

豆:哪里?

沙发:你的文上。

豆:拜托,那是在骂女主,又不是我,看看清楚好不好。

沙发:......

豆:不过她骂脏话。

沙发:那也叫脏话?那叫字母缩写。

豆:哦,真的?

沙发:B,就是Big,平胸如你不是最讨厌这个词?

豆:呃......

沙发:要不要骂回去

豆:这个。

沙发:用S这个字母就可以了,就是small.

豆:好主意。

沙发:我聪明吧。

呵呵,这真的是我和同学的对话哦,写出来就是要提醒写评的人,可以拍砖,但不可以用字母嘲笑我平胸,小豆有在吃木瓜啦(虽然不怎么有用)

口下留情,谢谢!

错认

“凡带龙血出生者,每朝只为一人,若同时旦下两人,后出生者谓之不祥。”

六王就是那个不祥的后出生者。

同样身怀龙血,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其中的不甘,不是普通人所能体会的。

接下来,我被软禁了,不得听政,不得走出自己的宫殿。

那是太后的命令,我本来就是毫无实权的傀儡,更何况现在有个比我更好的傀儡可以利用。

如果之前,太后还幻想着通过我夺取皇权,那么这次决裂她等于是一脚把我踢开,现在的情势颇有点一不做二不休,我偶然间听到宫女们在议论,早朝之上,她不再垂帘听政,而是直接坐上朝堂干预朝政,而无可避免的,以尚书为首的维护皇权的那一派与太后产生了激烈的冲突,隐忍的两派矛盾被彻底搬上台面。

这就是设计那一晚的目的吧,让太后失去我的信任,逼着她跳到台前?

七月初九,据说是皇家的吉日,太后,皇亲,大官小吏都要去城外的神坛一起祭拜祖先,那是大日子。

我坐在大型的马车里,往城外的神坛而去。

旁边的吴侬穿着出奇华丽的皇袍,而我只着着普通的宫女服饰,换成了别人的面孔,成了吴侬贴身侍女。

那是太后的意思,因为古人多半是迷信的,世人可以不辩皇帝的真伪,但阴间的祖先们眼睛却是血亮,如果让一个非皇家血统的行祭拜之礼,那无非是大不敬,会遭祖先惩罚,所以才让我这个真皇帝赔在假皇帝的旁边。

这颇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我心里不住冷笑,也不知是太后太迂,还是古人本就如此。

祭拜之礼很是繁复,虽然太后以为我眼盲不让我有太多动作,却仍觉得这样的仪式无聊的很,总算,快到中午时,仪式进行到最后一个进程-问卜

“卜”就是卦的意思,由太祖庙的巫师向天问卦,卦像即显示了当年的国运,听说非常灵验。

我这才有了几分兴趣,看着那秃了头的巫师,着一身红衣,伸着鸡爪般的手冲着天空念念有词,手中是一个龟壳般的东西,听说上天会把预言放入其中。

一众人包括太后都跪着,恭敬万分,我抬眼偷看那巫师装模作样的跳来跳去,心想,方才那龟壳内是空的,我到要看看上天怎么把预言放进去。

约摸折腾了十几分钟,只听那巫师尖叫一声,整个人舞的更疯狂,要结束了吗?我猜想,而同时巫师的舞蹈忽然停住,咬破手指在龟壳上画了一个怪异的符号,又在上面重拍两下,直接跪倒在吴侬的面前,将那龟壳献到她面前。

吴侬接过,将那龟壳托在左手心,右手放下似默念着什么,他的右侧是我,我只顾看她左手中的龟壳,忽觉有只手伸进我的袖中,同时手指一痛,我大惊,抬头看吴侬,她正伸出右手咬破自己的食指,也在龟壳上画了个相同的符号,血一触到龟壳,顿时一般香气飘出,那巫师凑近轻嗅,然后又是尖叫一声,伸手打开龟壳。

该死,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梁换柱,分明是方才刺破了我手取的血,在众人看来却成了吴侬的血,而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却见那巫师从玉制的龟壳中拿出一圈小纸条来。

我愣住,方才龟壳里分明是没有东西的,难道本就藏在他手中?

只见他打开纸圈,向吴侬行了行李,然后对着众人念上面的文字:得图坦宝藏者得天下。

我一惊,图坦宝藏?这也太扯了吧,这明显是有人做了手脚,这样预言谁会相信,我不动声色的转头看向身后众人,众人表情严肃,分明是笃信非常。

不是吧。

我大吃一惊。

我真的低估了古人的迷信与熙元朝人对这样一年一次的“问卜”的坚信,这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可是在此时众官员的眼中却是神旨。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因为这次的“卜文”与丰收无关,与吉祥健康无关,却与天下有关,谁都有野心,谁不想得天下,这样的“卜文”明显是一颗炸弹,如果众人真的都相信这样的预言,那么局势就要乱了。

先是逼太后与尚书对质,现在又让全朝众权利间因宝藏矛盾突显,是谁?是谁在计划着这样的事?

“是不是很刺激,小昭?”忽然一个声音极轻的响在耳边,我一惊,正要回头。

“别回头。”那声音又道,同时有一只伸进我的袖中将我的手握住,微凉的指尖正好按在我手指被刺破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里。”吴侬已上去行礼了,我才敢说话。

“我哪里不能来,”小丁轻轻的笑,手指在我掌心画圈,“小昭,我好想你。”

这个无赖,现在是什么时候,居然说这种话,我想抽回手,却被他用力握住,便微怒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不行吗?”他干脆耍赖到底。

我听他这般戏谑的口气,不知怎的脑中有了一个想法,眉微皱了皱,不确定的问道:“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

“嗯,喜欢吗?”他居然承认。

我眉头皱得更深:“那么识破太后和六王的事呢?”

“太后和六王什么事?”他装蒜。

“是不是?”

“唉,”他叹气,“小昭,你总是聪明的。”

我因他的回答,一阵失落,细长的指甲抓刺进小丁的肉里,冷笑道:“你对我除了利用还有什么?”

他任我的指甲刺破他的皮肤,半晌不说话,好一会儿,听到前方锣鼓响起时,他才说道:“我喜欢你小昭,但我不是舒沐雪。”

“别该死的拿舒沐雪作比较,你不配。”我怒极,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太后与六王其实与我本身的这个人,这个穿越过来的魂毫无关系,太后不知,舒沐雪不知,小丁也不知,所以在他们眼里,太后与六王就是我的父母,他却要残忍的让我亲自揭开他们之间的丑恶关系,这样做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有粘腻的液体润在我和他的手之间,我知道那是他的血,我指甲直接刺进他的肉里,一定很痛,我知道,所以终于猛的松开手,有点无法承受的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