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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相公别捉急(7)

可谁来告诉她,为毛这大冷天的,竟然还有蛇出没!!!!

“咝——”见自己本不情愿伺候的傻女人竟然又是嫌恶又是惧怕地呆坐那里瞪着自己,青翠小蛇嫩黄色的眼睛闪了闪,火红的蛇杏便不满地吐了吐,再辛苦地顶着酥饼往前扭了扭身子,其雪中送炭的情义再明显不过。

可它才刚刚一动,地上那个看起来傻呆傻呆的女人却突然“蹭”地蹦跳而起,而后不待它弄清楚状况,便使得周围气流疾卷;同时那道鲜衣如火的傻女人已经“妈呀”一声惨叫,一路失声尖叫着“救命”,发足狂奔向主人正在休憩的喜庆大床。

萧煌眼皮一跳,睁眼便见那个头发散乱的傻女人风一样疾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角度之准,几乎可以媲美轻功过人的四弟。

抬手拎起床侧的多余软枕,不费吹灰之力地照准那个直扑而来的女人掷去,成功一举将之击趴床下,如期听到对方摔倒的悲催哀呼。

然而不过一瞬,他便觉身上一重,紧接着腹上又是一痛;那个明明才跌在地上的女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手脚并用着连扑带爬地滚进了他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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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千算万算,也没算着自己主动爬进了别人被窝,这小意外出的,亲们可是喜闻乐见?

欲知下章将会有怎样的精彩对手戏,敬请明日继续关注!

第十三章 正眼瞧她

更新时间:2014-3-12 22:21:09 本章字数:1926

“你闹够了没有!”萧煌一脸黑气。

看着连人带鞋就这样钻进来的傻女人,带着一股冰凉渗人的巨大寒气紧紧吸附到了身上,他万年不变的漠然面孔今天终于第三次因她皱眉。

一把撩开被子直身坐起,他无比嫌恶地将身上的女人用力拎开,却不防对方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竟然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瑟瑟发抖着紧闭着眼睛哀哀哭救:“蛇,蛇!好可怕,快叫它走开,不要过来!”

“你要再不放手,我会让它立刻过来咬你!”萧煌稳了稳呼吸,努力让自己抑下心底反感,以防不小心会出手将她一掌拍死。

真是麻烦,本以为一个傻子很好解决,不想竟也让他如此不省心。

若非与云郡王有约在先,他此刻早已将起身她丢出窗外,眼不见为净!

所幸身边的女人傻归傻,却似真的怕极了小青。

他的话音刚落,她便反应极快地一下松开手,虽还死赖在床角不走,却好歹不再死缠着他不放了。

这样的反应速度与方才冲来的情形倒是如出一辙,似乎分明听懂他的意思,竟连一丝一毫的呆滞都无,到让萧煌意外过后,生出些微诧异。

转过头,他终于第一次正面瞧她。

散乱如草的蓬黑发丝下,显露出一张晳白如象牙般的光洁小脸。

一双被发丝挡住的明眸明显带着湿濡水气,此刻正又可怜又害怕地巴望着他;小巧如葱的鼻头不知是否受床头烛光的影响,晶亮之中隐隐泛着浅红色,却又明显比下方精巧而诱人的粉色樱唇逊色许多。

配着尖巧光滑的下巴,再配着此时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即便一身大红的嫁衣因方才混乱而有些不堪入目,却无端显得眼前的人儿娇巧玲珑,完全不似想象中傻头傻脑的傻样。

只这一眼,萧煌心中的诧异便升级疑惑。

一时间,房中的气氛便因二人的沉默而显得分外摄人。

这让先前完全沉浸在害怕中的云镜大觉不安,猛然想起来,自己还尚未弄清这个男人是否正常,却这样不留后路地爬上了床,万一对方真是个变态狂,那她可真要逃跑无门,连爬窗也来不及了。

不行不行!她得赶紧离他远点先!

心念一动,云镜已迅速调整心情,打算伺机而逃。

可眼珠子方才略略一转,全身的寒毛便再次不期而张,好不容易按捺下的心,再度不受控制地砰砰剧跳起来。

“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眼见身边的女人小脸都吓得煞白,萧煌手一招,已转眼托了爱宠在手,一脸随意地凑了上前。

云镜小心肝扑嗵一颤,想也不想,尖叫一声便手脚并用地窜逃下床,未见床上正合其意的男人好看的薄唇竟微微上牵,于室内红艳烛光下有种摄人心魄的魅惑。

可惜这样的笑容不过芸花一现,等狼狈滚地的云镜找准方向打算破窗而逃时,某人千年难得一笑的俊容已然恢复一惯冷清,“这么晚了,笑笑还是乖乖睡觉的好。你爹可是交待了,这女儿傻是傻了点,却须得好吃好喝地养着。若是瘦了伤了,可要问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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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了,亲们阅读愉快。

大冷天的,潜水衣穿了木,水里暖和么?

第十四章 悲催新娘

更新时间:2014-3-12 22:21:09 本章字数:1961

与此同时,但听耳边“嗖”地一声,云镜身前的去路便被一条碧绿色的某人爱宠成功拦住,吓得她步子一踉,差点刹车不及照脸撞上。

这下子她真的要哭了。

竟然真遇上逃跑无门、跳窗无路,还不得不直接面对自己平生最害怕、最讨厌的蛇!

神啊,让她就这样晕死过去算了。

再这样惊吓过度下去,她小心肝实在经不得摧残,迟早给吓成真的傻子了。

“呜呜呜,我马上就乖乖睡觉,你先叫它不要过来……”忍着心惊肉跳的巨怕死盯着那只色泽鲜艳的绿蛇,云镜带着被吓坏的哭音一边慌乱后退,一边苦兮兮地跟那混蛋求情。

这种时刻,装傻什么的,她根本早已无力顾及。

唯一记下的,就是那个今晚害得她狼狈不堪的混蛋男人最好不给她缓过来的机会!

否则终有一日,她定要他尝尝那种怕到心坎又无力解脱的极虐境界。

不,要比那种虐还要痛苦难熬十倍、百倍!

“等等。”对某人心里活动的小心思,萧煌不知,也懒得知。眼见得那分明被小青吓哭的女人一步步又退回到床跟前,他懒懒地抖一抖方才被她弄乱的床被,及时开声叫住了她

云镜应声站住,一脸戒备地转头看他。

却很快,她脸上的戒备神情就被对方略显笨拙却又极其认真仔细地清理被单之物的动作而傻化掉。

显然萧家的那些下人说得没错。

这个男人当真是有洁癖,还癖得不轻。

不过是被她几乎未沾尘土的绣花鞋踩了两脚,顶多拿枕巾啥的掸掸便好,他竟然执拗得将所有角落掸抖过三四遍还不消停,非要最后将所有的被单被套全部翻过来套垫才舒服。

“好了!”半晌,在云镜站得脚脖子都酸掉、几乎连房间里还有条蛇的恐惧都要忘掉时,那人终于收拾好了一切,满意地拿挂在盆架上的湿毛巾擦擦手,终于圆满收工。

云镜看得满头黑线,不知道他折腾得累不累,反正她看得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