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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相公别捉急(5)

萧炫没有回答她。

只是静静望一眼正苑苑门处,而后淡淡收回目光,对凌锦如道一句“时候不早了,回吧。”,便兀自转道往着西苑方向大步而去,

夜风微起,吹动着远处的角灯摇摇晃晃,拉伸出花径中的三道人影渐行渐西,及至西角处的苑门前,终于消失不见。

而另一边,一度被萧炫夫妇讳莫如深的红衣男子此刻正默默站在新房门外,看着里面正闹哄哄一团糟的混乱场景,刀削般的深沉俊脸终于因此打破一丝裂纹,由眉及眸,缓缓浮现一抹怒意来。

“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一声沉喝,闷雷般自外面生生传来,震得里面的几人身子纷纷一个激凌,几乎同一时间停下手中动作,齐刷刷地扭头往门边看来。

云镜心头一松,庆叹终于不要再跟这帮坏事的丫头较劲了。

趁着其中有人松手之际,她飞快地挣脱对方拉扯,哧溜一下转头就往门外奔,直惊得一众丫环婆子面色大变,想去拦阻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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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更新时间正常在上午九点之前,亲们可以现阅,也可以养肥,但表忘了先收藏书架,方便日后一睹为快哦!

第九章 木头桩子

更新时间:2014-3-12 22:21:07 本章字数:1949

要问云镜这到底玩的哪一出,话还得回到不久前说起来。

自送走了那个腹黑小叔及似娇然泼的表小姑后,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的云镜把萧家上上下下祖宗八辈都问候遍后,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无奈整个新房里里外外扫荡一圈,也就只有婚床上撒着的喜果和花生之物可以充充饥,便只好将就着一一捡起吃个七零八落。

这便有了后来的闹腾状况。

当那些自顾自吃饱喝足的丫环、喜婆嘻笑着回到新房后,触目所及,遍地狼籍;更有那个傻归傻,好歹先前还算安份的傻新娘一脸粘糊、不堪入目的脏脸,正傻傻地笑着欢迎她们。

不知哪个大嗓门的婆子惨呼一声“天噢”后,其他人无不又是跺脚又是焦虑地赶忙飞快收拾起来。其间云府跟来陪嫁的丫环小蓉和喜婆不解其意,私里下问了才打听出,原来那位萧二爷素来有点小洁癖,要让他回来看到这番脏乱景象,那今夜这屋里的下人也都别想睡个安生觉了。

可地上好收拾,床铺从里到外地换上三五床也都不是问题,关键是那个原先大伙儿走时还好端端的傻主子,怎么一回头,弄成这么个吓死人的妆容出来。

这要让二爷撞见,不得嫌恶得几天都吃不下饭?这传老夫耳里,可全都是她们这些下人办事不利的责任啊。

于是乎,将这些听在耳里、笑在心里的云镜,便打定主意死活不肯让这帮人替她洗脸。

开玩笑,她还正愁今晚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难得对方听说还是个洁癖男,她怎能不好好利用?

咩哈哈哈,疯一样的吕子火热来袭,亮兵器吧,少年!

“咚!”

众目睽睽下,沉闷的撞击声自萧煌胸口清楚响起。

所有人半张着嘴呆呆发不出声,目光怔怔落在一头撞ru二爷胸口的红衣傻子身上,表情齐刷刷地显现两个让人一目了然的字来——完了!

“唔——”云镜捂着脑门子惨呼出声。

打死她也没想到,那个如同木桩般直直杵在门口的森冷男人,竟然眼睁睁看着脏不拉叽的自己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上撞时,避也不知道避一下。

而此之前,她在快速奔来的当口曾偷拿眼角余光瞥见,那人分明已经看清了自己尊容,却除了几不可见的轻触眉头外,压根没有多余动作。

奶奶个嘴的!害她反而不敢临时改主意,明知这一撞自己免不了头晕眼花,却抱着我晕也得狠狠把你撞疼的心态,闭上了眼睛一头猛扑。

可谁来告诉她,这个木头人真尼玛是木头做的吗?

怎么她这一撞,觉着比直接撞木门上面还要疼得厉害?

“疼吗?”怨念间,听到冰冷却不失磁性的低沉男音在头顶清楚响起,正觉郁闷的云镜一边揉着撞疼的脑袋一边呜咽着抬头:“嘤嘤嘤,疼……”

可这一抬头,却尼玛心跳陡然一促,竟带得眼皮都不由自主猛跳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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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的阅读支持!2013岁末已至,2014即将来临,在这个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镜子祝愿所有的亲们来年一直顺风顺水、吉祥如意——上学的学业有成、金榜高提;工作的事业大顺,步步高升;未婚的觅得佳偶,姻缘天成;已婚的合家欢乐,幸福白头!无论以前我们笑过哭过,爱过痛过,但过今日,美好的未来,在向我们招手!

第十章 森森寒意

更新时间:2014-3-12 22:21:07 本章字数:1848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俦、气宇不凡的帅气面孔。

剑般的眉锋微微轻锁,深遂的星眸幽暗摄人,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削,紧抿的薄唇隐隐泛着惑人樱色……此刻,正随着某人不经意被电到忘了哭泣的傻样而越抿越深,最后发出冷冷一哼,毫无耐心再对视着那张脏到不能入目的呆傻脸孔,撇开眸子淡淡道:“疼就对了。你若不疼,那我就该担心它是不是被撞坏了。”

“?……”云镜瞪大泛着泪花的眼睛,这一瞬彻底傻掉。

呆呆看着那个明显嫌恶得不看自己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自己智商一瞬间被这个冷漠逼人的男人削低;还未反应他这话是何意思,却见对方已看着她身后射出一道冷冷目光,下一瞬,她便觉双臂一重,已立马被两个长着嬷嬷脸的婆子稳稳抓住,极训练有素地赔着笑将她扯退一旁。

“二爷莫生气,都是奴婢办事不留神,未能看好夫人,奴婢这就替夫人去好好梳洗干净。”

“二爷衣服脏了!奴婢来帮您宽衣。”

“二爷且稍待,屋子马上就收拾干净了!”

“二爷,醒酒汤奴婢已经端来了!”

一屋子的下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已分工明确,办事极利落地迅速忙活开了。

被强制着带去里厢洗脸的云镜此刻是破天荒地乖顺任由扯拉,引得抓押她的两婆子低舒口气,悄悄说着还是二爷的气场强大,好歹还能镇得住这个难缠的傻主儿。

却不知,某人这是被眼前的光景一时震住的反应。

不过片刻功夫,一屋里原先还乱哄哄的一堆人眨眼间已各归各位,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再无半点纷乱。

就连云府里跟来的丫环和喜娘此刻也极安静地拘谨立在一侧,几乎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乖乖滴个咚!眼前这架势,竟是胜过云府不是一点半点呀。

卧糟,这分明是一秒变军队的节奏呀!

可那木头方才话里到底是啥意思?什么疼就对了?敢情他站那儿不动,就是想要让她撞疼脑袋不成?他真是木头做的吗,被她用力那么一撞,难道他自己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