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那几块小小的骨头,每块骨头都带着异香,除了骨香教的人之外,外人呢不能碰触到那骨头,和吸入那香气,否则的话,就会被教徒锁定选为祭奠骨头的祭品。”
“总之,不管接触到骨头的人武功有多高,本事有多大,一旦被选定为祭品后,就没有人能逃脱得了!”
“很多古时候惊采绝艳之辈的人,都曾经陨落在了这神秘的骨香教人手中,再也没能出现在人前。”
“我们俩都幸运的是,只是闻到了那骨头的香气,还并没有真正用手指触碰到那钱袋内的骨头!”
“否则的话,即便是我现在用了这样危险的手段,也不定能给我们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骨貂是骨香教中的圣兽,所有骨香教的教徒,都相信骨貂是他们供奉的那神奇的骨头主人的神宠。”
“只要有骨貂在,但凡闻到过骨香,又接触过骨头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骨貂也能把他找出来!”
“其实,我从某些被选为祭品的前人们没彻底陨落前,留下的滴零八落的残破手札里,总结出过一个规律,那便是骨貂的确对嗅过骨香的人的气息十分的敏锐!”
“也的确是一旦锁定了祭品,就会不死不休的紧跟着。不过护貂人的速度和水平却不一定赶得上骨貂本身的能力,只要他们之间的距离被拉开到五十里以外,护貂人就不能锁定骨貂的下落!”
“也就是说,从另一方面来说,为祭品创造了更多脱身的时间!”
“再加上骨貂毕竟是动物,纵然有灵性,也不是毫无弱点的。”
“这小家伙天生唾液含奇毒,但是却喜欢以药草药液为食物!越是年份长久,药性|珍贵的药草,它越是贪食,一旦吃饱,就会沉睡!”
“我这身体自小就尝百草,喂百毒,可谓是个人形药灵,我的血液对骨貂来说,自然是难以抗拒的美味。”
“只要能让骨貂沉睡,我再想办法把我们体内的嗅进去的些许骨香,给驱逐出来,也就能摆脱我们祭品的身份!”
“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要不惜这么麻烦的喂食这只骨貂了吧?”
我听得云山雾里的。
却也总算是听明白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复杂,难怪之前在逃跑的路上,洛一臣没法给我做解释呢!
没想到就顺手牵羊了那么一个小小的钱袋,竟然会有这么多,这么复杂的事端被引出来。
我们也算是倒霉了!
“可这个骨貂的唾液有毒,你——”
我无法不担心啊!
现在骨貂是睡了,洛一臣的问题可怎么办啊!
“你忘了?我都说过了,本少爷百毒不侵!骨貂的唾液的确其毒无比,常人沾染些许也容易毒毙,不过我本来就是个药人兼毒人!”
“这点毒与我体内的毒性|一旦相会,只会发生激烈地对冲,不至于压倒我本身的毒性,把我毒毙!你就不用担心了!”
“可,可,可你这样不难受吗?身体不会痛吗?”
他微笑而诚实地点头,“痛!怎么会不痛?非但痛,而且还难受的很!”
“那,那怎么办?我,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能做的很多!”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后,突然就神色怪异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我无从理解他的表情为什么变得怪怪的,我只是急切的追问,“那你赶紧说啊!”
“还不到时候!再等起码一炷香!”
“还要等?”
“嗯!”
他垂下眼睑,低低地应了一声。
“那到底要等到什么程度啊?”
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说以毒攻毒,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是实际上,很多时候,这样的理论根本是狗屁,完全无法成立的。
若是真的随便什么毒性|之间都能以毒攻毒的缓解症状的话。
那么好比一个人自杀,喝了一瓶甲胺磷(高毒农药)后,不想死了,再喝一瓶敌敌畏(高度农药)就能综合毒性,不用死了?
这不是扯淡吗?
估计真要这样了,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得更快!
这个时代可没有洗胃技术。
丫的,洛一臣就算出身神医门,也保不齐不会自误了他自己。
是以,我能不急吗?
“等到我全身地皮肤都变成黑色的时候!”
一听他说出这话,我立即二话没说,就猛地开始脱起了他的衣服。
他顿时有些急了,“等,等一下,没那么快,你,你别……”
“闭嘴!等到你黑了,我再脱还来得及啊!先脱了再说!”
“…………”
他睫毛微颤了几下后,绷紧了的身体,立即放软了下来。
我可顾不上观察他细微的面部表情,只是快速地解开他的腰带。
扯着他的衣服。
看到他手里还捧着那只害人精的骨貂。
立即分出两根手指,捏住那小东西的耳朵,就把它轻轻扔到了旁边的干草上。
然后继续脱他的衣服……
三十秒后,洛一臣的全身上下就都光|溜|溜|的了。
为了便于我观察,我可是连条裤衩也没给他留下。
货真价实的赤|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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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是那满带伤痕的身体。
这次从豫南城里跑出来的我们,我的脸是经过了易容的。
但是他却是他本来的容颜。
只是微微修饰了眼睫和眉形,使得人看上去精神了些而已。
是以,如今衣服被我扒|光之后,显露到外的肌肤,也还是洛一臣本来坑坑洼洼,伤疤满身的肌肤。
平心而论,没有什么美感而言。
更恍若如今他的整个身体正在从头往身上变黑。
看着就更加可怖了!
只不过,我心里心疼他怜惜他超过外在的一切,是以并不觉得这样的场面惊悚罢了。
反而神情更加紧张而专注的注视着他身体的每一分变化。
“那,那什么,咳咳……那个……”
“嗯?怎么了?是不是很痛,很难受?”
我一边关切的问,视线却没有往他的脸上移,因为那变黑的界线,已经快要延伸到他的肚脐眼那处了。
我的目光自然是紧盯那里,而不是看他的脸了。
“不,不是!”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这么一顿一顿的急人!”
我连忙快速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责备地催促他一下后,立即重新移回视线。
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惊愣地看到小小森林中,竟然竖起了一株光秃秃的没有枝叶的‘大树’。
然后那‘大树’也在整个变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