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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们的火葬场(快穿)(243)

小黑炭是不是养得白点了,虽然还是比别人黑,但果然不能让她晒阳干活;就是太瘦了点,不过脖颈纤细、还挺好看;所以说人还是要读书,大字不识但是姿态还是要有的,小黑炭坐着还挺糊弄人,有大家闺秀那感觉了;不知道小黑炭的臀……

沈凛骁视线越来越低,想法越来越流氓,直到他看到白夕兰的臀/部。沈凛骁陡然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烧得他发慌。沈凛骁为了看清白夕兰,仰着头、大半身子已经越过书。等他反应过来,赶忙低头,也是这点慌乱,让他的唇撞到白夕兰拿书的小手。

“对不起!”沉浸在书里的白夕兰,没注意自己已经很久没帮沈凛骁翻页了。她感觉书本被撞倒,第一反应是自己不小心,赶忙向沈凛骁道歉。

她不开口还好,开口沈凛骁就联想道书里写的,女子娇嗔低/喘……

沈凛骁身子当即就冒火了。

他现在还趴着,起反应后压紧难受,又因为挪动不得、只得用两手手臂撑起身,脸色格外诡异别扭。

靠!我为什么要在受伤的时候看这书!

沈凛骁此刻才反应过来,下身紧得难受,他一个伤者、难道要带伤给自己解决吗?

白夕兰见沈凛骁面露痛苦,以为他哪里不舒服。

白夕兰放下手中的书,将膝盖上的书移开,担心蹲在榻边,手搭在沈凛骁后背,急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

沈凛骁此刻才知道白夕兰有多虎。他哥给他看伤,还谨慎小心,她上来就掀被子、要扒他裤子。

沈凛骁顾不上屁股疼,伸手紧紧抓着裤子。架势堪比书中意外进青楼、被花魁看中,坚持捍卫‘清白’的秀才。

“你、你别扒我裤子!我没事!”沈凛骁这一嗓子,夜里格外清晰。

白夕兰其实没想扒沈凛骁裤子,她只是掀开了被子,想看看是不是被打伤令他难受。

见沈凛骁坚持,白夕兰还劝他道:“他们说大哥打了二十板子,要不、我给你找府医来看看吧?”

在白夕兰认知里,只有府衙犯大错,才会被官老爷打板子。凡是挨了打的,哪个不是丢去半条命,虽然她觉得沈凛骆应该没下狠手,但沈凛骁细皮嫩肉,谁知道呢?

白夕兰说着变得很是担心。如果沈凛骁因为身上的伤出事,那她可就惨了。

“我去叫大夫!”

白夕兰说完转身就走,沈凛骁险些不顾伤势从床上蹦起来,他半跪起身、反应迅速地抓住白夕兰,将她拉回榻上。

“哎哟……”

白夕兰还没喊,沈凛骁就疼得倒吸寒气,压着白夕兰埋首在她身上。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娶了这么一个要命的小黑炭。

“你别动了,小心伤!”白夕兰还反过来呵斥沈凛骁。

沈凛骁面露苦色,鼻尖抵在白夕兰的颈侧、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该说他年轻身体好吗?一番折腾,下面感觉没去,反而因为跟白夕兰的这点接触,更紧更疼起来。

“都怪你。”沈凛骁埋怨道。

白夕兰神色不满,嘀咕道:“我又没怎么你。”

沈凛骁听着白夕兰的声音,怎么入耳都觉得白夕兰在撒娇。他心扑通扑通乱撞个不停,也不知怎么想的,最后竟然委委屈屈来一句。

“你帮我摸摸。”

“啊?”白夕兰疑惑反问。但她并非没有听清沈凛骁的话,还主动道:“摸哪里?伤口吗?结疤痒吗?”

沈凛骁气得磨牙,他有理由怀疑小黑炭在装傻。他都抵在她腿上,她还问这种话。

沈凛骁太过骄傲,这种情况断不会再把话说第二遍。他气恼地将白夕兰从身下扯开,趴回去别过脸不看她,怒道:“滚滚滚!走开,我要睡觉了!”

白夕兰被赶得猝不及防,她被推下榻、勉强站稳身子,一头雾水地看着沈凛骁。

沈凛骁赌气趴着不动,倒是受伤的屁股拢得很高。

白夕兰当他伤得狠不好意思,挠挠头,又帮他把被子盖回去。

白夕兰道:“你如果真不舒服要告诉我,我帮你喊大夫来。”

你如果真出事,娘会心疼的。

白夕兰在心里补了句。

沈凛骁真没想到白夕兰这么会折磨人。他难受喊府医有什么用!让她摸摸又不肯。沈凛骁现在只想着赶紧弄走白夕兰,好自食其力。

沈凛骁道:“快走、快走!”

白夕兰只得收拾书,等她要拿沈凛骁那本时,被他一巴掌拍了回去。

白夕兰心里骂着‘小气鬼’‘不稀罕’,最后带着自己的书走了。

沈凛骁见她要出门,难得给她说了句。“还出去干嘛,放书案、谁会要你的破书!”

不是你说屋里不许看书!

沈凛骁突然和白夕兰对视上,还没等他不好意思、挪移开目光,就从白夕兰满是怨念的表情中领悟到她想法。

“说不许看,又没说不准你放!蠢货!”沈凛骁给自己找补,顺带骂白夕兰一句,遮掩自己的心虚。

白夕兰不想跟伤者多计较,她到书案放书,像是害怕沈凛骁碰她书,还小心翼翼选了个角落摆。

沈凛骁视线不受控地落在白夕兰身上,明明就是个矮小瘦弱、模样丑的小黑炭,他就是鬼迷心窍,被那破书给影响了。

沈凛骁将书藏被子里,冷静下来,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懊悔不已。

白夕兰正准备吹烛入睡,忽然想到什么,问沈凛骁道:“相公,你今晚就睡榻了吗?”

沈凛骁挪过头,心里嘀咕。他倒是不想睡榻,硬邦邦的、哪有里间的床舒服。但是他现在余火未消,不好起身啊!

“嗯。”沈凛骁只能这么回答道。

白夕兰眼前一亮,她其实不喜欢沈凛骁睡在旁边,总是被迫惦记身边有个人,睡觉的时候都不敢动弹。

“那、相公,我这就灭灯睡了!”

沈凛骁从白夕兰轻快的语气中听出欣喜,他扭回头正要说些什么,白夕兰已经高高兴兴跑来他身边吹灯。

这个小黑炭!原来这几天都是这么灭烛的!烛剪就摆在旁边她看不见吗!跑过来用嘴吹蜡烛,粗俗!

沈凛骁身子不爽,看白夕兰愉悦心情愈加烦躁。

不跟他一起睡就那么开心!还说什么一人一半,这小黑炭、老早就惦记他床了吧!这么高兴,分明就是想撇开他、把床占为己有!

就在白夕兰要将全部烛火熄灭的时候,沈凛骁忽然来了句:“给我倒杯水来。”

沈凛骁生气,就不愿意让别人好过,故意使唤白夕兰。

当然,也想顺便压压他身上邪火。

白夕兰都快把蜡烛吹完,屋子暗了大半,被沈凛骁吩咐,觉得他故意折腾自己。白夕兰摸黑给沈凛骁倒水,摆脸色表情很是难看。

因为夜黑,沈凛骁没看见白夕兰脸上表情。倒是因为离得近,对她拿杯纤细的五指印象深刻。

微凉的茶水递到沈凛骁嘴边,他想起刚刚自己双唇碰到白夕兰手指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