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想红想疯了[娱乐圈](75)

围巾。

是她织的围巾。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十天内把这本写完,不知道行不行,我努力努力。

今天应该还有一更,我继续肝!

第59章 第 59 章

那条围巾被他当成了个宝。

每天早上都要裹着它去片场,晚上回到酒店又要拿出来欣赏一番。

事实上自那天分别后,秦衍就一直在盼着春节的到来,每天候戏的间隙掰着手指头算着时间。

他心急得很。

奈何有人不心急,比如那个所谓的90后小花谢思遥。

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明明是经过千挑万选从正规电影学院出来的怎么演技就能差成那样呢?

因为她,本来就难熬的日子变得更加难熬。

晚上回到酒店,洗浴过后秦衍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发梢上还滴着水,下身围着白色的浴巾,由于房间里开了暖气因此也不觉得冷。

他靠在床上,双脚自然伸直,习惯性拿起手机查看。

还是没有信息。

眼里难掩失落,他撇嘴,点开手机相册,找到那天他偷拍的照片,点开。

照片里傅潜歪着头睡得正甜,额前的几根碎发垂落在眉间,细长的眼睫毛微微翘起,就连嘴角也像是在噙着笑。

秦衍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真想你。

秦衍叹了一口气,打开信息编辑界面,给傅潜发了一条信息:

你在哪?

十分钟过后,傅潜终于回复了:

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秦衍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打了几个字不满意又删掉,又重新编辑,如此反复几次过后,最终他想了想向傅潜发送了一个视频邀请。

这回傅潜那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傅潜一开始没留意往屏幕大大方方看了一眼,紧接着移开眼睛,脸有点红。

“你没穿衣服?”

“下面有穿。”像是为了证实自己说的话,秦衍把镜头往下移。

“……”

傅潜直接把手机放了下来,不再看。

“别害羞了,我把镜头拉近点。”这样屏幕上就只能看到他的脸,其他的都看不见了。

傅潜试探性地斜看了一眼,见屏幕上终于只剩下他放大的脸,她干咳了几声,说道:“你头发还在滴水,你要不先把头发擦干吧。”

“有吗?我感觉快干了。”说着,秦衍对着屏幕撩了撩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末了还边笑着侧过脸看了看,满满的雄性荷尔蒙快从屏幕里溢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他做起来就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傅潜突然想起他粉丝在微博上说过的一句话:顶着这张脸,无论做什么都感觉像是在勾引我。

“傅潜。”见傅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衍叫了她一声。

傅潜匆忙回过神,清了清思路,问道:“秦衍,你有开过直播吗?就那种和粉丝聊天的。”

“没,”秦衍笑得很开心,“你想看吗?”

傅潜被噎住。

于是秦衍又换了一种问法:“如果我开直播,你会来看吗?”

“……看到时候有没有空吧。”傅潜眨眨眼,转移话题,“不过你粉丝肯定很想看你开直播。”

“可是我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些什么。”

傅潜断言:“你要是开直播,即使什么话也不说,估计她们也会把礼物刷爆的。”

秦衍有点懵,问:“为什么?”

这还要问?

傅潜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顶着秦衍探究的目光,她含糊开口说道:

“你去你微博评论区逛一逛就能找到答案了。”

秦衍还想继续往下问,又听到傅潜那头说道:“我继续收拾东西了,明天放假回家。先这样吧。”

“哦。”

挂了电话之后,秦衍变得更加郁闷。

傅潜都放假了,而他……

秦衍边摇头边叹着气,想起傅潜刚刚说的话,决定去他微博评论区里看看。

他基本上不会去看微博评论,事实上自从上次发自拍抢头条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管理过自己的微博,平日里都是Paul在帮他发一些商业活动的代言。

点开自己的微博,上面显示最新的一条微博还是前天Paul帮他发的《LOFH》杂志的封面图,还配有几张杂志硬照。

照片里他穿着Burberry男士早春系列藕粉色丝质睡袍,一只手支着脑袋半躺在黑色沙发上,头发蓬松似刚起床,双眼迷离看向镜头,V领的设计往下延伸,在胸前的位置戛然停下。

整组照片散发着一种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性感。

这一条微博被转发了三十万,评论数十六万,点赞数一百一十万。

连秦衍自己都觉得这数据有点吓人。

他眨了眨眼,点开评论区,想看看粉丝在说些什么。

在点开评论区之前,他并不知道评论区是这种画风:

伐开心要秦衍抱抱:老公又穿着家里我买给他的睡衣出去撩人了,你们这群贱婢都给我闭上眼睛不准看!!![doge][doge][doge]

秦衍官方唯一认定女友:楼上别惦记了,我已经帮秦衍调好浴池水温准备洗鸳鸯浴了。

秦衍最爱的阿琳:我已经铺好床了。

秦衍的腿部挂件陈爻:我正搂着他的脖子。

我看看谁敢抢我老公:我已经在抽事后烟了。

全世界最好的秦衍:楼上威武,我先跪……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衍失笑。

原来他的评论区都……这么有秩序吗?

看了半天,秦衍还是不懂傅潜所谓的答案是什么。

他决定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好好问她。

*

次日傍晚,傅潜和陈筱筠告别后,正拖着行李箱回到家门口。

喊了几声没人开门,傅潜只好自己动手。

长了锈迹的钥匙插*进老旧的锁里,扭动过后门是打开了,但钥匙怎么也拔不出来。

傅潜只得朝屋里喊:“妈妈,钥匙又拔不出来了,让弟弟拿点润*滑*油来。”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应。

她又喊了一遍。

还是没人应。

这时,隔壁屋开了门,一位四十岁模样的中年妇女拿着两袋垃圾走出门,冲傅潜喊道:“小姑娘,别喊了,你家里人都到南门菜市场那卖水果去咯。”

傅潜这才恍然大悟。

近来打电话回家里,妈妈也没怎么提这茬,以至于她都有点忘了这事了。

傅潜连忙把行李拖进屋里,又从厨房拿了点润滑油倒进钥匙孔里,一番周折后终于把钥匙拔了出来。

重重把门关上,傅潜到浴室洗了把脸,换了一身衣服,拿钥匙出门。

南门离她家里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还没到菜市场,各类嘈嘈杂杂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鸡鸭等畜类此起彼伏的叫声,周围摊主的吆喝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听上去很是热闹。

傅潜从正门进去,凭着印象拐了几个弯,终于在菜市场中间的位置见到了傅傛的身影,高高瘦瘦的他正在一旁帮忙收钱,妈妈则是在胶椅上坐着。

上一篇:月光轰鸣 下一篇:隔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