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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王座(8)+番外

躲在浴室里的封亚然听到这句话,果断抬手破坏掉浴室里的排水系统,然后给自己施了气息屏蔽咒和隐身咒躲到角落里。

“哦?是这样吗?”阑千绝当然不会相信南宫银的话,他用蛮力破坏掉门锁然后一把拉开,大量的积水就以海浪奔腾的气势喷涌而出,立刻打湿了他膝盖以下的部位。

“噗——”在检查衣柜的丁雨夜看到这场景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阑千绝于是默默地又把门合上下了个高级封闭魔法,然后把歪到一边的毯子塞回缝隙里堵住还在往外流的积水,一脸僵硬地对眼中染上一丝笑意的南宫银说:“抱歉,弄湿了你的房间,我这就去找人来帮你修理。”

南宫银忍着不断涌上的笑意,说:“不必了,现在房间已经被弄湿,我再自己去找人就好。”

“我的魔法他们解不开,一会儿我带他们过来就好。”阑千绝还是坚持道。

南宫银只好点头答应。

丁雨夜干咳了两声努力地把狂笑的冲动压回去,走到南宫银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悄悄比了个“你牛”的手势,然后拉着他往外走,“那就走吧,甲板已经被修好了,我们到上面去吹吹海风喝喝早茶,面瘫脸,要一起去吗?”

阑千绝用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明知故问的丁雨夜,“好,不过我要先回房间一趟,你们先去吧。”

“那行,你快点过来啊!”丁雨夜快忍不住了,拉着南宫银就往外走,等走到确定阑千绝听不到的地方后才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看没看到面瘫脸刚刚那副表情,真是太逗了!我第一次看到他那种想把某样东西挫骨扬灰的表情,哎呦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南宫银一边走一边听着丁雨夜狂笑的同时不忘揭阑千绝的短的话,走上了甲板时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封亚然还被锁在浴室里,里面的积水不会越来越多吧?算了,反正现在也不能回去,还是顺其自然吧,反正他不是个魔法师吗,死不了的,而且一会儿阑千绝就带修理人员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事。

南宫银不负责任地想着,然后与丁雨夜一起在一处空桌旁坐下,享受他们舒适的早茶时光。

而封亚然,此时正苦逼地堵着排水系统被他破坏的豁口,还拼命地想解开阑千绝施加在门上的魔法。可惜阑千绝由于太过气愤下了个高级的封闭魔法,而封亚然又因为受伤实力大减,只能苦逼地等一会儿阑千绝带修理人员过来开门了。

等到中午南宫银吃完午餐回到房间后,就看到封亚然满身幽怨气息地坐在床上,见他回来又用幽幽的目光看着他好半晌,“我的午餐呢?”

南宫银“……”抬头望天花板,“我在餐厅吃过了,要是再带一份回来会引起丁雨夜的怀疑。”他绝壁不是忘了,只是怕引起丁雨夜的怀疑而已。

不料他才说完,就看到封亚然用“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这么残忍这么无理取闹”的眼神瞪着他,顿时心里生出了那么一丢丢的心虚,犹豫了片刻从空间戒指里拿出自己为了有备无患准备的干粮,“要不你先吃这个吧。”

封亚然心中早已悲伤逆流成河,默默地接过南宫银递来的干粮啃了一口,然后干巴巴地咽了下去,觉得自己这趟来安莫国是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个决定。

还有人比他更惨吗?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解锁了,也是醉了TVT

本文走一对一向,作者正在梳理大纲思考小受是谁比较好,下面先奉上基友友情提供的小剧场。

南宫银:这个人真的是这一代的镜塔传人吗?我觉得我用智商就可以碾压他无数遍。

封亚然:魂淡!我才没有那么蠢!我可是你的候选小受,你这么说我合适吗?

丁雨夜(笑眯眯):别逗了,智商不同怎么谈恋爱。

阑千绝:没错。

封亚然凸(>皿<)凸

第6章 五、抵达

六、抵达

温柔的夕阳从窗外洒入,在地上安静地流淌。南宫银坐在窗边,金色的光芒勾勒着他精致的五官,垂着眼帘的模样十分沉静安然。封亚然还在疗伤,没有人说话的房间里只有他偶尔翻页的轻响。

过了不多久,橘黄色透着淡淡暖意的阳光逐渐褪去,光线暗了下来,沉浸在书中的南宫银觉得眼睛有些涩涩的难受,这才抬起头,伸手按亮了灯,随意地把看了才三分之一的书放到身边的桌子上。

似乎是巧合,又似乎是听到了南宫银发出的动静,调息疗伤中的封亚然睁开了眼睛,目光随着走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水的南宫银转了一圈,“你要出去?”

“嗯。”南宫银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顺手将杯子放下,简单解释一句:“我要到餐厅去吃晚餐,你需要我带点什么回来给你?”

“随便带点就好。”封亚然听他说要去餐厅,又闭上了眼睛,漫不经心地说。他现在已经是四级魔法师,五级武者,对于食物的需求不如常人那么大,只要每天摄入一点以保持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就可以了。除非体力或是魔力流失过多,他才需要大量进食补充能量。

“知道了。”

和以往没有分别的答案,南宫银并不意外地走出房间,顺便把门锁上。他倒不是担心有小偷进他的房间,而是怕那个自来熟过头的丁雨夜冒冒失失地闯进去正好和封亚然打个照面,那这艘船估计是没办法坚持到抵达安塞尼亚城。

这五天来,除了第一天发生了乌龙事件情况比较特殊外,南宫银和封亚然的相处模式一直保持着两不干扰的状态,虽然丁雨夜和阑千绝偶有来访,但在南宫银缜密细心的安排下,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倒也算相安无事。

南宫银不清楚丁雨夜和阑千绝为什么要特意与他交好,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不过能同时与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的人交好,他估计也是开天辟地第一个了,既然没什么坏处,南宫银也不愿深究,反正他也没什么可以让人利用的地方。

算算时间,明天中午应该就能抵达安塞尼亚城,南宫银想,等到时候他与封亚然分开后,一切就都会走上正轨了。

随着被海风吹来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在一阵轻震后,船靠岸了。南宫银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踩着楼梯走到岸上,不出意料地没有看到丁雨夜和阑千绝的身影,至于封亚然,他在半个小时前就离开了这艘船,去了哪儿南宫银不知道,也不关心。

坐了十天的船,南宫银即使脚踩着坚实的土地,也感觉仍然在船上一样有点脚底打晃,头晕脑涨。虽说这是正常现象,但南宫银还是极其不喜欢这种弥漫全身的无力感,他面无表情地走进了离港口最近的一家旅店,用最快的速度办理好入住手续,一进房间就躺到床上睡着了。

丁雨夜和封亚然悬浮在海面上,面色冷然地注视着对方,不过虽然靠着坚强的意志力支撑到现在,但受伤颇重的封亚然还是多少露出了一丝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