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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王座(22)+番外

从这句话中南宫银明白了,这小包子原来是个颜控。

南宫银弯腰把丁轩痕抱起放在床上,想了想问:“你哥哥呢?”

丁雨夜怎么会放心让他一个人走到宿舍来?也不怕途中发生什么意外。

丁轩痕乖巧地答道:“哥哥说有事要离开一下,我也不晓得是什么事,但是他让我自己到他的宿舍来,我就过来了。”

“嗯。”南宫银点点头,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又没有与小孩子相处的经验,没办法找共同话题,只能拍拍丁轩痕的脑袋,说:“那你自己玩吧,不要跑出去。”

“知道了。”丁轩痕应道。经过刚刚那件事他会跑出去才怪了,就算呆在这里很无聊他也一步都不会离开这间宿舍的。

丁轩痕的乖巧懂事让南宫银松了口气,拿出水彬遥给他的入门魔法书认真地翻看起来,丁轩痕躺在床上不吵不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玩着手指,不时抬头看看南宫银,没一会儿觉得泪了,就往枕头上一趴睡了过去。

就在南宫银与丁轩痕相遇的时候,丁雨夜也追上了偶然一瞥的人,正是许久未见的阑千绝。

阑千绝一身墨色长袍,是白金学院校袍的样式,小臂和腰部收紧,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细碎的黑发下一双星眸深邃内敛而不失明锐,浑身散发着的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如往昔。

看到丁雨夜时,阑千绝并不惊讶。以丁雨夜在光明教会的身份,不到白金学院来才奇怪。然而丁雨夜看到他却很惊讶,因为阑千绝的老师就是白金学院的副院长希垣,不需要再进入白金学院学习,即使上次他跟南宫银说他要到白金学院来学习魔法元素学,丁雨夜也一直以为他是在凤鸣楼跟着他老师学习,现在乍一在这里看到他,心里有多惊讶可想而知。

“阑千绝?你怎么也在这里?”原以为看到一个封亚然就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阑千绝,这种极为微小的概率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得这么频繁?

阑千绝对他的惊讶不以为然,“上次见面时我有说过,我要到白金学院来学习魔法元素学,弥补我的不足。”

这个丁雨夜倒是知道。阑千绝的天赋与他不相上下,又得到了黑暗之主的传承实力不容小觑。但是在得到传承之前,他却只是偏远战乱地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在成为四级魔法师之前,他的魔法都是在与人生死搏斗中学会的,缺乏系统性的理论,在与人战斗中很吃亏,因为他不能将魔法形成框架理论,就无法在战斗中做出自己的布局,战场瞬息万变,仅仅只靠本能和反应速度是不够的,所以他一个放在同龄人中也是超级高手的人才会来白金学院学习。

丁雨夜也是四级魔法师,他曾与阑千绝交过手,虽然险胜半分,却也胜得十分不易,因为他缺乏实战经验。只要阑千绝补全了自己的缺陷,估计他就得落败了,所以对于阑千绝的实力以及优势劣势,他比谁都要清楚。

“原来是这样,不过依你的性子应该是在凤鸣楼里一个人学习啊,怎么……”丁雨夜绕着阑千绝转了一圈,道:“也穿上了这身校袍?”

阑千绝不回答,而是说:“我自有我的理由,你放心,无论我要做什么,都不会波及于你。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语罢,阑千绝径自转身离去。

丁雨夜也不追上去继续追问,按照阑千绝的性格,即使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反正想要的承诺已经拿到了,于是他便不费那功夫,也转身回了宿舍。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天手机屏幕坏了,新换的不太好用写得有点慢

第15章 十四、母上驾到(上)

“哥哥!”丁轩痕一觉醒来,就看到丁雨夜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想也不想地跳起来扑进丁雨夜的怀里,额头在他肩膀上使劲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咪。

南宫银从浴室里出来,把发尾微湿的头发束在脑后,见兄弟两人亲亲密密地靠在一起说话谈笑,便没有去打扰他们,径自出门往食堂去买晚餐了。

看了一下午的理论书,基本的要点南宫银都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靠应用来提升了,毕竟魔法这门学科,应用比理论重要得多。只要会用,理论过不过关也只是个点缀而已,就像封亚然虽然在战斗中缺少大局观,但他依旧能和丁雨夜斗个不分上下,靠的就是他对魔法精准精妙的应用,而这应用能力不也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吗。所以孰轻孰重,南宫银还是分的清楚的,理论可以学可以通可以精,但更重要的却是应用。

成为白金学院的学员后,有两天的休整时间,从明天开始南宫银就要去上正式的课了,为了不浪费时间,他在这两天时间里预习了不少课程。有丁雨夜在,他就相当于有了一本魔法的教科书,有什么不理解的东西可以毫无顾忌地问,丁雨夜虽然不会直接给他答案,却会用提点的方式让他自己揣摩透彻,相比之下,南宫银倒是更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这样比起直接给答案对他更有帮助。

走进已经变得人声鼎沸的食堂,南宫银拿起放在门口木架上的今日菜单,选定几种最贵和好评数最高的菜色写下,放到点餐窗口中,再拿丁雨夜的功勋卡付账,不一会儿就拿到了包装好的三份盒饭。

南宫银拎着盒饭正要转身往外走,忽然身后传来细微的风声,他迅速往旁边避开几步,回头一看,竟然是不久前被他揍了一顿的夏芬德,身边还跟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正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找场子来了吗?

南宫银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盒饭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们,“二位有何指教?”

夏芬德阴阳怪气地说:“指教不敢当,就是来帮同学明白一个道理,以后做人做事需要更加谨慎小心。”

“我如何做人做事,不劳操心。”南宫银唇角微弯,扬起一个绝艳的弧度,险些让夏芬德迷花了眼,没看到那抹笑容下隐藏的嘲讽。

看到南宫银转瞬即逝的笑容,夏芬德原本只想教训一下他的心顿时变成了把他抓回去好好“疼爱”一番,拉拉身边凶神恶煞的人说:“等会儿别下太重的手,只要把他打晕就行。”

被拉来当打手的人点点头,二话不说就一记重拳袭向南宫银,拳风凌厉,刮得南宫银脸颊生疼。他不躲不避,单手擒住那人的手腕猛地下压,膝盖弯起狠狠撞在那人的腹部。那人促不及防地中了一招,却像没事人似的反手钳住南宫银的手,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一脚扫向他的下盘,另一手横劈向他的颈侧,动作熟练得好像演练过上百次一样,若是换了别人肯定就中招了。

然而南宫银却在他的手劈在自己颈侧上之前扬肘撞在他的肩膀上阻住了他的动作,而后顺势抬手扣住了他的脖子,猛地一发力,竟然将他整个人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