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13)+番外

……这可真是一串刻满了宇宙奥秘的数字。

刘海下的双眸闪烁着吐槽的光辉,琴酒刚拨通电话没过两秒,那边就接了起来……伴随着一阵叮呤咣啷噼里啪啦稀里哗啦莫名其妙的声音。

“哟琴酒,有啥事儿啊?任务不是刚给你发下去?”

“就是因为给我发了任务才有事。”琴酒现在已经能够宠辱不惊地面对97号,像当初还在组织里时那样态度十分自然地说:“任务超纲,我需要技术支援。”

“超纲?”那边的怪异响动低了不少,估计是97号离开了声源地,“也是啊,让你一个普通人类两手空空去对付魔法师是不大人道。那行,你说吧,你要什么类型的技术支援?魔法宇宙的《五十年施法一百年奥术》(注)还是神灵宇宙的神术?”

那两个奇怪的名词琴酒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我要火力支援,高级火力支援。”

“……琴酒同志,我希望你记住,毁灭世界只会让你被送上宇宙法庭,而不能减刑,倒卖.军.火也不行。”

“你想多了。”琴酒嘴角一抽,越发深刻地明白自己跟她就没法儿在同一频道上交流。

把自己的想法跟她一说,那边的态度立刻从痛心疾首地规劝变成了欣喜若狂的赞赏:“可以啊琴酒,这么快就领会我们宇减基的精神精髓了。我们这儿别的不多,火力支援管够,你就说要等离子武器还是电磁轨道炮吧,你要嫌这两种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弄一台高维宇宙出产的反物质湮灭炮,保证一.炮.下去什么都给你整得明明白白!”

“……你这是在诱导我毁灭世界吧!”琴酒好悬没把手机扔出去,“反物质湮灭炮,你怎么不给我弄个歼星炮呢?”

“我们这儿也有啊,不过是民用的,而且射程不大,效果可能没有反物质湮灭炮那么好。”那边认认真真地解释道。

“不行!反物质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一个控制不好拯救世界就能变成毁灭世界!”琴酒按住脑门暴跳的青筋,什么宠辱不惊,都是浮云,“你给我弄点污染小,威力足够对付最高层级魔法的武器就行。”

“哦,你让我想想啊。”那边安静了几秒,窸窸窣窣的不知在捣鼓什么,没过多久就说:“找到了找到了,保证你喜欢。你注意一下,我现在给你传送过去。”

“什么东西……?”

琴酒话还没问完,身前两米外的围墙上便开了个小型虫洞般的黑色洞口,一个纯黑底锟银边的箱子从中吐出,还有根魔法杖般的棍子咕噜咕噜从中滚了出来。

话筒里随之传来97号滔滔不绝的解释。

“箱子里装着我们宇减基最新研发的武器,集魔法宇宙的奥术武器和神灵宇宙的神术优点于一体,进可攻退可守,安全清洁无公害。最重要的是可以调节威力大小,你完全能见机行事,什么时候秒杀什么时候拖延随你喜欢。对了,我还给你下载了最新的‘逃亡模式’,如果威力输出达到最大都不能解决敌人,你就赶紧跑吧,回头再找组织帮你解决。不过真要到那个地步,估计离地球毁灭也差不多了,我顺便还能给你弄个星海版任务。”

“至于那根魔法杖,哦,那是赠品,我也不知道干啥用的,看着像魔法文明产物觉得可能对你有用就一并送来了,你等会儿自己看看说明书。”

琴酒一心两用,边听她叨叨边打开箱子查看刚到手的装备,一支五彩斑斓,造型酷炫的……水枪映入眼帘。

97号还在念叨。

“那武器原型太大,我就给你变了个你最习惯的模样,颜色也是五彩斑斓的特别有范儿,怎么样?是不是一看就特别亲切?特别有手感?”

琴酒默默合上盖子,挂断电话。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

离开友枝町前,琴酒路过公园,看到的是遍地狼藉,以及在一片狼藉中翻翻找找的赤井秀一。

“终于找到了!”

“你在干什么?”

赤井秀一从某条地缝里抠出个东西,正长舒一口气露出微笑时,琴酒恰好走到他身后,淡淡地问了一句。他似乎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东西险些又脱手掉出去。

也正因如此,琴酒看到了那东西的真面目——一只略显老旧的Givenchy打火机。

一款将优雅阐释到极致,知名度位列世界首位的打火机。这是某年Givenchy推出的限量款,据说全球只发行一百只,在时装界赫赫有名的纪梵希品牌,推行专属打火机时也是一丝不苟,与其说是制作打火机,不如说是精心雕琢了一件名贵的收藏品。

那年,赤井秀一刚刚加入组织,为组织立了一桩大功,这只打火机,就是琴酒送给他的奖励。

目光从打火机移至某FBI王牌淡然自若的脸上,琴酒沉默良久,到底没有问出他为何还把这打火机放身上的问题来。

“走吧。”反倒是赤井秀一先开口,顺手将打火机塞回口袋,“今天的事,你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了。”

第7章 搞好关系需要你

米花町二丁目21番地,原工藤新一家,现冲矢昴家。

偌大房屋只有一人独住的,也依旧保持了窗明几净的良好环境,暖色的灯一开,立时便涌现出家的味道,以及一两分不易察觉的孤寂感。

从鞋柜里取出客用拖鞋递给琴酒,赤井秀一嘱咐了句“随便坐”,然后便走进厨房为他准备茶和点心。如果忽略两人的身份与立场,这一幕场景倒是十分正常。

来到陌生的地方,琴酒习惯性环视一周,大致记下屋里的布局、陈设,才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柔软的抱枕捏了捏,等待赤井秀一之余,他突然想起还有个绿帽子精没处置,于是随口扬声问了一句。

“那只绿帽精你放哪儿了?”

“院子里,我把它扔洗衣机转了半个小时,现在挂在空调外机前面晾着呢。”厨房里忙着切蛋糕的人不以为意地回答道,从他轻描淡写的口气中,琴酒隐约听出了一丝辛酸。

不是他辛酸,而是绿帽子精的辛酸。

踩着软软的毛绒拖鞋走进院子,站在走廊下,琴酒抬头一看,就见被97号给的手套缠得严严实实的绿帽子精正蔫头巴脑地迎风——空调外机的风——凌乱,整只帽都流露出一种生无可恋的气息,若是它的怨气有实质,这会儿该把米花町都埋了。

其实真不怪它那么丧,实在是赤井秀一太魂淡。

先是扔洗衣机开最大功率一通转,然后吊在火上一顿烤,再然后挂到空调外机前被热风吹……绿帽子精觉得自己快升天了,天旋地转兼滚烫发热,如果丧有颜色,那么一定是它此刻附身的载体清新的绿色。

本来它对分分钟秒掉三种卡牌力量的琴酒还有点害怕,可经过赤井秀一这么一整治,它顿时觉得琴酒简直温柔得如同天使,十二支翅膀,头顶光环的那种。

见到琴酒,翠翠的帽子上立刻摆出一个哭唧唧的表情,还用力往他那边晃了两下,全然一副“恩人救救我我愿以身相许”的模样,那叫一个欣喜若狂,就差热泪盈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