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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又不是什么琴酒[综](106)+番外

“原来十一点的时候掌柜还活着。”新一精神一振,连忙记下这个重要的时间点,将案发时间缩小到一个相对精确的范围。

安室透摩挲着下巴,冷不防问道:“你觉得他脸色不好是因为心情不佳还是身体不舒服?”

快斗想了想:“都有吧。他右手捂着肚子,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眼睛里也充斥着焦灼之意……或许那个时候凶手已经向他下.毒.了!”

“很有可能。”琴酒点头,“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如果他是被.毒.死的,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痛苦,反而面容安祥?”

几个嫌疑人听见这话,或多或少地露出几分若有所思之色。

新一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对这个案件背后的故事越发感兴趣了。

“安室。”他又点了下一个嫌疑人。

“我是当朝太子,普天之下第二尊贵的男人。我也是三天前来到红尘医馆的,但不是来看病,而是另有所求。”安室透说着,用一句话就打发了新一:“我和伙计一样,没有时间线。”

新一一愣,继而了然颔首:“你认识掌柜吗?”

“可以说认识,也可以说不认识。若是能自己选择的话,我当然希望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可惜直到他死,我也没有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安室透神秘兮兮地道。

“你们的关系怎么这么复杂。”新一抓了抓头发,“最后一个,服部。”

终于轮到自己了,原本懒懒地歪在白马探身上的服部平次坐直身体,正色道:“我是红尘医馆的病人之一,跟黑羽公子、赤井琴师一样都是因为三天前淋雨感冒了,才住进来养病的。”

这个理由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新一面露奇色:“你们淋的是同一场雨吗?这也太巧了吧!”

服部平次笑而不答,接着说自己的时间线:“早上,我和白马大夫一起吃早餐、晒药材,一直忙到将近九点,掌柜下来让他熬药为止。可能你们不知道,白马大夫是医馆里第二个大夫,而第一个是掌柜,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平日看病出诊之类的事都是他来做的。”

新一想到白马探自我介绍时也说过他是医馆第二位大夫的话,点点头:“嗯,那又怎么样?”

服部平次道:“其实在白马大夫去熬药以后,掌柜没有立刻上楼,而是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很快就要死了。”

“你很快就要死了?”安室透惊讶地问,比新一还快了一步。

“对,是我,不是他。”服部平次说,“当时我很奇怪,我说我只是感冒,又没有生什么重病,怎么可能会死。他听到后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回房去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我被他的话吓得坐立难安,在院子里犹豫很久,一直想到中午十一点二十,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悄悄地上楼想找他问个明白。但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死在了床上。”

“十一点二十他就死了?”新一一惊,“当时屋里的情形和后来我们进去的时候是相同的吗?”

服部平次果断摇头:“不是。我记得我进房间时,窗户是开着的,床边还有一些湿泥和花瓣混合着黏在地板上的痕迹。可之后我跟你们一起再进去看的时候,湿泥和花瓣却不见了,窗户也被关上。”

“凶手之后又回去过,抹掉了那些对他不利的痕迹。”琴酒语气平淡,却说得斩钉截铁。

“我也这么想。”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一起点头,然后互瞪一眼,两看相厌。

新一飞快地在本子上添加几个新的关键词,总结道:“到目前为止,伙计与太子没有时间线,通过公子和病人的时间线可以推测出死者的死亡时间范围在十一点到十一点二十之间。另外,关于各位嫌疑人的名字,我还有两个疑问。第一,服部、黑羽、赤井三人都是因为感冒入住医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有别的什么隐情?第二,三人同样都因病进入医馆,为什么只有服部以‘病人’为名?他生的病真的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总结陈言就说到这里,新一迫不及待地道:“好了,我们开始第一轮搜证吧。”

自我介绍和时间线提供的线索太少,想要破案,还是得看系统给出的证据。

五分钟后,每个人都拿到了各自的线索。

“黑羽,你先说吧。”新一的视线从几个嫌疑人身上依次掠过,最终落在跃跃欲试的快斗那里,因认真思考而变得严肃的声音一下子柔和下来。

弹幕突然察觉不对。

——诶嘿!侦探突然变得好温柔啊!

——两个小哥哥有问题哦……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被死神侦探喜欢上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小哥哥快跑啊!

——姐妹们能不能告诉我两个小哥哥是不是长得一样?我一千度近视眼加散光,从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QAQ

——前面你没看错,他们真的长得一样,可能这就是夫夫相吧。

——朋友们,这是推理游戏,不是“我们结婚吧”,不要乱磕cp啦TVT

看不见弹幕的快斗不知道他和新一的关系已经在暴.露的边缘大鹏展翅,开心地陈述自己的证据。

“我要分享的第一个是这个——”他把图片发到房间里,图片上是个.插.着一束花的白瓷花瓶,里面有一朵花的花瓣被扯得稀碎,“这是白马大夫房间里的插花作品,我想问一下服部,你第一次进掌柜房间看到的花瓣是不是这种?”

服部平次仔细看了很久才点头:“没错,是这个。”

“白马大夫,解释一下。”新一沉声问道。

“花和花瓶都不是我的!”白马探一脸懵逼,“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快斗惊讶地问:“不是你的?你不能撒谎哦,不是凶手不可以撒谎!”

“我没撒谎,真不是我的!”白马探就差对天发誓了。

“两个可能。”安室透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你在撒谎;第二,这是凶手故意放在你房间栽赃你的。”

琴酒淡声道:“我偏向第二种可能性。首先白马没必要说谎,因为花瓣不是决定性证据。其次,没有哪个凶手蠢到把可能暴.露自己罪行的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尤其是在他回去清理过现场之后。最后,这束花的花瓣是被人用蛮力撕扯下来的,跟服部说的那种花瓣与湿泥混在一起黏在地上的情况不符。”

赤井秀一笑眯眯地点头:“说的有理。”

“今天这个凶手挺聪明的嘛。”快斗咕哝了一句,随即发出第二张图片,上面印着三张写了相同留言的字条,“这是我分别在太子、琴师和大夫房间里搜出来的纸条,上面写着同一句话——你很快就要死了。有人能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被点到的三人齐齐摇头。

“这应该是掌柜给你们的吧?他跟我说了同样的话。”服部平次道。

安室透好像想起什么,疑惑地挑眉:“掌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