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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女仆也可以是万人迷吗?/普通Beta也能狙击高贵AO吗(91)+番外

奥托和赛厌被少女突然的爆发顶得一怔,双双从动物世界中脱离出来:“……对不起。”

“你还好么,小芙?”

“才不好呢。”夏芙又疼又委屈,反正丢人都丢到底了,她揪着莱昂胸前的金属扣子拧巴地说,“你们都出去好了,让我一个人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不知何时她又扑到了莱昂宽厚的怀抱里,白发的高大少年一边轻拍着她颤抖的背,一边抬起金眸,沉默倾听着奥托与赛厌刚刚的对话。

在发觉他们根本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解决措施之后,莱昂便懒洋洋地耷下眼皮,干脆把注意力全放在怀里少女身上了。

“我也出去么?”听见少女的话后,莱昂挑了挑眉,低沉询问怀里揪着自己衣服不放的少女。

“出去、都出去!讨厌。”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夏芙就从他的怀抱里跳出来,挥着痛出来的眼泪跑回床上,将自己埋成一团。

血崩的酸痛和被男生发现这种尴尬场合的羞耻让夏芙如在梦中,恨不得现在就用脚趾扣出一座城堡将自己埋进去好了。

三名优秀出众,纷纷在帝国不同机关手握实权的贵族少爷就这样被她赶出房门,此时三个人相对无言地站在门外,各自沉思起来。

“她的状况不好。”莱昂抱臂盯着紧闭的房门,率先喉结滚动,出声提醒道。

“是啊,”奥托出神地应上,“要是一会儿失血过多怎么办,小芙身体那么弱,一会儿叫医生给她准备几包血袋好了。”

“话说小芙现在能物理止血吗用?用伤药外敷一下,可能就不会那么疼了。”奥托将脑袋转向赛厌。

“这是灵长类雌性正常的生理现象,奥托,”赛厌温和地回应了好友的傻话,“而且小芙正在流血的地方是身下……你要怎样使用伤药为她外敷?”

“在外面涂抹,或者伸进去?”奥托愣了一下,随后面上随意,实则掩在金发后的耳垂已然红了起来,“没关系,只要是小芙……”

“闭嘴吧,奥托,不要再幻想不可能发生的事了。”赛厌听得笑容差点保持不住,冷酷地打断他。

话音落下后,三名没想出解决办法反而涩涩了一下的alpha少年继续陷入沉默。

“话说回来,我没想到小芙居然是这样的生理结构,”

赛厌想起之前的那次体检,又同现在对方如今的生理期结合起来,做出定论,“那么之前说小芙[beta天残]就是不正确的说法了,实则她完全符合……”

“雌猩猩?”奥托还在顺着刚刚的话想涩涩——不知为何在闻到小芙的血气之后,他就有种心潮涌动的感觉,微哑地发散了一句。

赛厌:“……虽然事实如此,但你以后在小芙面前这么说她绝对会被打的,奥托。”

奥托一边出神一边反驳:“没关系,就算小芙是雌猩猩也是最可爱的雌猩猩,我又不介意。”

“是帝国成立纪元前,人类女性的生理结构。”莱昂没理亲王的胡话,闭目答道。

闻言,赛厌意外地看了莱昂一眼,温声附和:“对,无论是符合灵长类雌性的生理期现象,还是没有腺体以及一部分生育器官,都符合几千年前在帝国还没有成立,abo之分还没有出现时两性中女性的身体结构。”

“这么说小芙是纪元前的人种?不小心陷到时空乱流里穿越到几千年之后了?”奥托随意发散了一下,随后自觉夸张地轻笑道,“怎么可能,她应该是撞上了小概率的返祖事件吧。”

“我也是如此猜测的。”赛厌说,而莱昂同样静立在一旁默认。

三名少年都没有把奥托那句玩笑放在心上。

“那小芙也太倒霉了,”奥托笑道,扶额将手指插/入金色的碎发,“要是不说她有生理期谁知道这回事啊?返祖概率那么小,帝国两百亿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出跟她一样的倒霉蛋,估计小芙一直都被认为是残疾beta长大的吧。”

“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莱昂抱着双臂,像只守候在门前的大猫一样,金眸仍然盯着面前这扇门,“无论是残疾beta还是返祖女性,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虽然我也是想说无所谓……”

奥托叹气,松开金发后环视了一圈面前的同伴,“但你们有这种感觉么?闻到小芙生理期时候身上的味道,会觉得有种躁动不安的感觉。”

“是因为血腥味太浓了吧。”赛厌平和地答道,算作变相的默认。

莱昂没有说话,事实上他现在的手臂还崩紧着,从手腕到臂根都隐隐浮现出忍耐的青筋。

“不止是血腥味的缘故,”奥托说,猩红的双眸落在莱昂身上,“刚刚你对此体会最深吧,莱昂?”

“说实话,虽然我一直看不起你身上流有的血统,不过我觉得你的自控力倒也没差到那种地步,在被我制止后还无法及时克服身体上的反应。”

“……是。”

沉默片刻,莱昂沉声道:“刚刚那场意外,我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气。”

“这就是了,虽然初闻到时感觉就是普通的血气,但就是……”

奥托笑了一下,带着笑意,似是觉得困惑般叹道,“就是让人觉得好躁动好焦虑啊,这样一来,简直感觉小芙就是个oga了。”

“用她的气味以及甜美的脸蛋玩弄我们,让我们通通为她着迷,”奥托像是忘了里面的小芙还痛得要死要活,鼻尖轻嗅着,像是要隔着一扇门寻找自己喜欢的气味一样,然而就算alpha的嗅觉再发达,也捱不过厚重房门的遮挡。

寻找气味未果,他只好放弃,顺便可惜地叹了一句:“坏蛋小芙。”

偏偏还没办法把她关起来,每个月还都会流露出这么引人深陷的味道,要他们怎么办才好啊……

……

等夏芙蔫蔫地感觉肚子不那么痛时,窗外的天都已经黑了。

最后她放弃挣扎,咸鱼般躺在床上同意了奥托的提议,脏掉的被褥和衣服都不用她洗了,交给他家的侍者解决。

夏芙无力地躺在床上,被察看她伤情的少年们包围起来。侍者进来,侍者离开,躬身从卫生间拿走脏掉的衣物就走,完全不往她这里男上加男的状况多看一眼。

临走时两位侍者还贴心地为她合拢了房门。

夏芙:……她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又不能细想。

于是夏芙咸鱼躺着,直愣愣地仰头看着天花板,随后踢了一脚旁边俯身凑到她身边的金毛:“……奥托。”

“怎么啦?”金发亲王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单臂撑在她脸侧,一张俊脸直接挡住了头顶的灯光。

夏芙无语,嫌弃地把他的脸推远,然后很不高兴地告诉她:“你别让侍者们洗那些被褥和衣服了,衣服我不要了,至于被褥也被我弄得很脏,最好也不要了吧。”

“……回头我会把钱补给你的。”她不忘算清这笔账,很有礼貌地说。

“无所谓啦,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这样做吧。”奥托随意地说,正好小芙给出台阶,他也懒得再找别的借口了——不然以亲王仆人的素质而已,不小心洗坏衣服所以不能给她的这种理由她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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