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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女仆也可以是万人迷吗?/普通Beta也能狙击高贵AO吗(121)+番外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用那本高辣o尊文学充当模板玩角色扮演,不过想想,那本书现在很火,以他们的恶趣味选中这本书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反正,绝对不会是因为知道她最近被那个春天的梦扰乱心思,才会对这种书感兴趣买来看的吧,再加上她看这些可都是半夜窝在被子里偷偷看的,谁会知道呢?

想到这里,夏芙的心定了七八成,坐在沙发上一起唱完生日歌后,发现桌子上没有切蛋糕用的刀叉,奥托向下指了指,示意她打开长桌下方的抽屉。

皇家棕榈超豪华酒店,能容纳几十个人坐下的长桌,抽屉容量也自是不凡。

夏芙与奥托对视一眼,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后,她毫无防备地拉开抽屉——诶为什么有点重,用力——

夏芙从椅子上跳下来,叫上小海帮忙,两人把这边的椅子都移走,这才堪堪将抽屉拉开。

……然后就看到了躺在抽屉里,被五花大绑,衣装半裸凌乱,耳垂与小麦色俊脸通红,闭上金眸羞愤欲死的凯因……少爷。

夏芙:……

他甚至连嘴都被塞了团棉布堵住了。

夏芙已经感觉不到惊吓了,她木然地看着凯因隐忍紧闭着的金眸,内心一片心如止水。

凯因少爷,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peng!”奥托以手比枪,轻松愉快地向对面的夏芙做射击状,“怎么样,小芙,这是我们给你的最后一个惊喜!”

“玄武国向圣凰国进贡的质子——被你强取豪夺失去清白的病娇偏执角色,玄凌。”

凯因≈ap;ap;夏芙:……

“够了,不要玩了,”夏芙冷漠地打断他,伸手就要解绑住凯因少爷的绳子,“快把凯因少爷放出来吧。”

“咦?为什么突然失去兴致了啊,你刚刚还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谁开心了啊?!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玩的这个剧本是什么,简直是莫名其妙!”夏芙嘴硬地羞恼道,连手下解绳子的动作都停住了。

凯因:……

“哦?我听见了什么?”奥托一怔,随后像是捕捉到猎物弱点的野兽一样,轻松地眯起红眸,若有所思地看向她,“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小芙啊。

“……什么?”

夏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们玩的剧本就是从你的床头翻出来的书哦!”奥托突然加大音量,对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处以极刑,“哎呀,这要感谢我们的小海狗狗,如果不是他,我们还不知道小芙你的内心如此狂野呢。”

夏芙:……!什么,她被小海出卖了?!

“里面的描述连赛厌都不敢细看,”奥托对她挤眉弄眼,叹息着摇头,“啧啧啧。”

“嘴巴和手指,三个人四个人什么的就不说了,居然还有什么随机转盘、餐桌、深海窒息……小芙,难道你……?”

“啊啊啊啊啊。”夏芙绷不住了,捂着脸大声打断他,“住嘴啦奥托,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随意污人清白!”

“是不是污蔑某松鼠自己心里清楚,嘶……正好有个现成的人体模型在这里,我们来照书里玩个相同的游戏,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了,小芙。”

“我们来玩骰子,如果你赌输了,就挖下一块蛋糕抹在凯因身上,二十局定胜负,如果你输给我,那么就把凯因身上的蛋糕全部ti……”

那个音节还没出声,夏芙就用更高的声音打断他:“不要啊啊啊,留凯因少爷和我一命!!”

人体模型·凯因:……

“哎呀,既然你如此嘴硬的话,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验证了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看的,是我看的那本书,好了吧?!”

“奥托,适可而止。”

“莱昂少爷呜呜呜呜救命。”

“好了,别玩了,今天是小芙的生日,来切蛋糕吧。”

“不过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有机会的话……”

“小海闭嘴,书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

“好啦,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吧。”

“干杯,生日快乐!”

“快乐哦,小芙!”

争吵结束,在一片嬉嬉闹闹,互相打趣的氛围中,这个生日会总算像了点样子。

在少年们的恶趣味打闹与真心的祝福下,夏芙度过了自己在帝国位面的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生日——多年后回想起来,这也一定是饱含意义的一天吧。

只是,在这样快乐的氛围下,她总觉得忘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于此同时,还被五花大绑躺在抽屉里,同时嘴也被塞住的人质凯因:……

所以,是没人管他的死活了,是么?

第49章 原来温言少爷是情热期……

“温言……”

“温——”

“温言少爷!”

温言站在绿茵如织的山坡上,哗啦啦的风声拔地而起,野花与蒲公英如同被空气的浪潮裹挟飞去。

少年迟钝片刻,单薄清爽的白衬衫也被吹得呼呼作响,风势骤然回旋加大时,衣角翻飞,其下清瘦纤细的腰腹隐约可见。

他眯起凤眸,像是这具已经消瘦许多的身体无力抵抗这阵风潮般,慢慢抬起脚步,艰难地想要朝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棕发的女孩在花海之中转过头,野兔般警惕的直觉让她睁大眼眸,看见是他,那张虚幻不清的可爱面容变得有些慌张与愧疚。

“对不起……”

温言蹙眉,脚步略略加快,却在两三步之后停顿,胸膛急促起伏,他本就苍白的面色随着这句道歉愈显疲惫而痛苦。

“我不能接受你,”那个随着风声飘远的柔软声音道,“所以,温言少爷——”

“……不要再过来了。”

……

深夜,oga鸢尾花学院宿舍。

凌晨三点,温言霎时睁开尚迷离不清的凤眸,交叉握紧在腰间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纤细的骨节泛白,呼吸凌乱微急。

室内空无一人,惟有窗外枝丫上的蝉鸣,以及宿舍底下的猫绵柔拉长嗓音的轻叫。

从神思混沌的梦清醒过来时,温言有一刻分不清今夕何夕,他淡而朦胧地盯着天花板许久,额头与颈间滚落的汗滴洇湿枕巾。

等到将近五分钟后,少年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这才有余力去处理身上的不适。

枕巾、床单,还有一部分被单都被他身上榨出的水分弄湿了。

贴身的衣物则更加狼狈不堪。

温言低眸观察了身上狼狈的境况一眼,随后抿了抿苍白的唇瓣,深深呼吸,尝试侧身用力撑起半边身体,颤抖的指尖竭力伸向床头柜上放着的抑制剂。

很辛苦、很无力。

汗珠沾湿睫毛,将微红的眼眶边滚上了一层露珠般的湿意,指尖触碰、握紧抑制剂的那刻,少年轻喘一声,思绪陡然陷入一片茫茫的空白,身躯犹如被一双巨手从临湖的岸边拽入深海。

千分之一秒后,玻璃管碎裂的声音将他从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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