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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的第一佞臣(791)

柳钰:“告诉她景轩的真名她也不会知道是谁。”

祁阳耸肩:“也是!”

回去的一路上祁阳都在问宣景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涉及隐私,只是出于对隐世勋贵的好奇问的一些无厘头的问题,比如家族里有没有夸张的规矩,是不是有很多分支,有没有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的分支的人每年都得来本家向家主“汇报”一年的情况等等。

送其他人回了学校,宣景和谢恒才回家。

宣景:“听元天运说你这一次考核的成绩相当不错,把学院的长老们都给镇住了。”

“不镇住他们,他们哪能放我出来?其实我也知道他们都是好意,不过我实在事情太多,术法的学习我自然不会间断,但也确实不能把全部时间都放在学习术法上。”

宣景:“自然。对了,还没跟你说之前我查的庞德厚名下的住宅的事。他名下一共四处宅子,不算庞映琴现在住的主宅,还有一处楼房两处别墅。其中一处别墅有水电的使用记录,但那是因为庞德厚在外拍戏回来时常会去那边,那处别墅距离影城比较近。其他两处最近一年都没有使用记录,也没有入住痕迹。我还特意查过,项欣欣失踪之前确实曾出现在其中一处别墅,但是后来有人证看见项欣欣离开了。之后项欣欣失踪的那段时间,庞德厚并没有回去那几个住处,也没有其他人入住。”

谢恒在去沙漠之前就跟宣景说好查一查庞德厚的几处住宅,如果项欣欣还活着,那就有被关在庞德厚名下住宅中的可能。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庞德厚大概也不会想到还有人再继续查项欣欣的下落,毕竟他连项荣都忘记了。

谢恒:“没有水电的使用记录,庞德厚也怎么去过,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项欣欣不在那几处住宅里。还有微小的可能项欣欣不在庞德厚手上。

第二种,项欣欣已经死了,被藏尸在里面。一具尸体,如果不是采用冷藏等特别需要用电的保存手段,自然不会有水电的使用记录。

谢恒:“作为一个那么会赚钱的导演,名下只有这么几处房子,他可不像那么低调的人。”

“庞德厚的日常开销不小。几处房产还有一些股票和基金应该算是他给自己保底养老的,他还给庞映琴存了一笔养老金,从五十岁开始每个月能取三万,或者一口气提取一千万。庞映琴的学费有他之前存的教育金,每个月的零花钱是固定的,由庞德厚的助理每月准时划到庞映琴账户上。除去这些,庞德厚基本就是赚多少花多少。”

谢恒:“庞德厚赚那么多钱,怎么就总能花得干干净净?就算有庞映琴的零花钱的开销应该也不算什么吧?拍电影也用不着他自己投资,他不是一向不缺投资人吗?那么多商业片哪部不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宣景:“庞德厚喜欢包养漂亮女人,而且一定要干净。娱乐圈里愿意自荐枕席以换取资源的女人不少,但这样的女人往往都已经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庞德厚对床伴有洁癖。不仅要干净,最好还是处女,而且还要有气质,并要求有一定学历。所以那些涉世未深的女高中生和女大学生就成了庞德厚的目标。庞德厚在床事上有特殊爱好,总喜欢把人弄得遍体鳞伤。每一个女人他的兴趣不会超过一个月。要安抚被他玩弄的学生,还频繁换人,不管对方是自愿的还是不那么自愿的,要摆平花出去的钱自然少不了。这就成了他最大的开销。”

谢恒气得直发颤:“这是个什么老畜生!说畜生都侮辱畜生了!”

宣景刚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跟谢恒的反应差不多,很是震惊于世上竟然有坏得这么恶心的男人。

“庞德厚以折磨人的肉体和践踏人格为乐,我打听到他曾经说过,如果能将一个清纯乐观且有正直标准的道德三观和一定学识女人调教成毫无尊严只知道用身体毫无底线地取悦男人的机器,这将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成就。”

谢恒:妈的拳头都硬了!

“跟别人说?像庞德厚一样的垃圾还有很多?”

“有那样的圈子,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庞德厚在那个圈子里算是”领军”人物,按照他的说法,他曾经就调教出过很多这样的”机器”,甚至送给圈子里的同好享乐。”

谢恒想大骂庞德厚,但张嘴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一向觉得自己的口才还算过得去,但是面对庞德厚这种不是东西的东西,他是真的不知道在自己所学所会的言语中还有什么恶毒、无耻之尤的字眼足够形容这个男人的毫无下限。

“那依照这玩意儿的尿性,当初项欣欣被他玷污,确实还有可能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宣景点头。

“等等!”谢恒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说庞德厚他们有个圈子,那应该就有聊天群之类的,能不能想办法混进聊天群去?能窥屏的话也许有机会解救一些无辜的人,而且说不定还能问出当年有关项欣欣的事。项欣欣不是像庞德厚的前妻,而是完全符合庞德厚喜欢折磨的那一类型的女人。他既然是”领头羊”,那也就有可能将当初对项欣欣做过的事情公布到群里,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宣景:“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他们就算有群或者聊天室之类的,也一定非常谨慎,不会轻易加入陌生人。而且他们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算是打法律的擦边球,对女方做出的种种伤害,只要女方在口供上配合,都可以归纳为你情我愿的情趣行为。很难从法律角度予以处罚,就算能处罚,也重不到哪去。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会打草惊蛇。”

谢恒:“回头去找沈淮州商量商量,他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比较了解,说不定有办法。”

宣景点头,“好。”

第二天上午,谢恒就给沈淮州打了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约个饭。

学院那边开学一个多月了,应该也过了最初最忙碌的时候,期末考试又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应该比较清闲。

果然,沈淮州痛快地说中午就有时间约饭。

刚好今天沈淮州就只有上午有课,中午要来京大找元天运,可以一起吃个饭。

到了中午在京大门口的重庆鸡公煲的包间内坐下时,沈淮州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的谢恒,“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这个?”

谢恒:“很好吃的,宣景都说好吃,你不要太挑剔了。”

沈淮州冷呵一声没说话,元天运拿过沈淮州面前的餐具拆封,用温热的清水过一遍。

宣景:“味道是不错,谢恒还给我打包过这家的外卖。”

大概是看在宣景都这么说的份上,沈淮州才勉强相信了。

店老板是个光头大叔,不知道是不是遭遇过被人恶意投诉菜里面有头发的事,这个餐馆从老板到厨师再到仅有的两个服务员都是光头,唯一不是光头的就是柜台处负责接外卖电话的板寸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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