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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的第一佞臣(499)

金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日庆功宴上?当众?”

她一直觉得自己玩得够花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她玩儿的更花的!那宣旭看着人模人样的,真没想到竟然爱好如此……“特别”!

小辛坚定点头,“奴才也觉得荒唐,但殿下是真的快忍到极限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其实我们大瑾的风气很是开放,公主可能不了解,在我大瑾就算是男人同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许多达官贵人私下都豢养男宠,玩儿得花样也不少。更有一些专门搞这种事的宴会,都摆到了明面上。当然在庆功宴这种场合做这种事还是出格了些,不过若不是如此,殿下大概还会觉得不够刺激,内心难以得到宣泄,否则也就不会说要娶能在这种场合虐待她的女子为王妃了。”

金屏控制不住地心动:“那、那你们大瑾皇帝能同意?”

小辛笑起来:“说到这个,公主大概不知,我们陛下对于儿女亲事最是宽和。您看我们几位殿下至今都还没有正妻,都是因为殿下们一直没找到真正合他们心意的。”

金屏公主十分震惊:“竟是如此!”

他们昌河只是个部落,但父王对几个王兄的婚事都十分重视,早早就为他们选定了身份相当的世家女子为正妻,没想到大瑾这边竟然是这等情况。

小辛:“我们陛下是性情中人,公主稍微打听就能知道,陛下还是王爷时曾经纳过一位侧妃,那还是商家女。士农工商,商户本来在最底层,可陛下却不顾众人议论,排除万难,最终纳了对方为侧妃,现如今那位已经是尊贵无比的贵妃娘娘。因此陛下对几位皇子也是如此,不会为他们主动指婚,只看几位殿下自己的态度。所以只要二殿下真的看重,那陛下自然会顺着二殿下的心意。”

金屏公主没再说话,双手暗暗攥成拳头,心中已有了打算。

这大概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在教坊司教舞乐有什么好?那也是奴才干的活儿,也是要伺候宫中的贵人主子。她是公主,屈尊降贵去伺候别人,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一开始会答应跟宣旭做这个交易也是别无选择,入教坊司总比没入官奴要好。

可现在,她有另外一种选择!

宣旭有那样的爱好,一般女子如何能满足他?大瑾女子都是娇滴滴的,别说让她们挥鞭子,就是打巴掌估计都使不上劲头。

金屏知道自己没有一副好相貌,想要凭一张脸翻身是不可能了,但宣旭看重的不是容貌,而是能满足他的特殊癖好,这简直就是老天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机会。

她有一把力气,也有那个动手的胆量,除了她还有谁能完全满足宣旭?说不定那时候宣旭会将她救下带来大瑾就是因为他们有上天注定的缘分!

往后到底是做奴才低声下气地伺候人,还是做主子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就看她明天的表现了!

“行了,本公主知道了,对了,你一会去给本公主弄条鞭子来。”

小辛好像没听懂金屏公主的话一般,疑惑地问:“鞭子?公主要鞭子作甚?”

“你一个奴才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本公主要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交代!”

“是是是,是奴才逾越了,奴才这就去办。”

“嗯,”金屏公主微微扬头,“记得不用太粗,也不要太长,就马鞭就差不多。”

“是,奴才这就去找。”

小辛看似恭敬地退了出去,到外面将金屏公主的要求转告谢恒。

谢恒微微一笑,也不枉费他教小辛说那么多话做铺垫,这个又蠢又毒的女人果然相信了,长的丑还没脑子,想得倒是很美。也得亏她没脑子又胆大,不然这事还没那么容易能成。

没一会谢恒就找来一条符合金屏公主条件的马鞭,还是条没有用过的新鞭子,漆黑油亮。

谢恒把鞭子交给小辛,“过一会再给她送进去。”

小辛:“是。”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辛拿着马鞭进去找金屏公主。

“公主殿下,您要的马鞭。”

金屏公主拿过马鞭还瞪了小辛一眼,“让你找个马鞭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辛讨好地一笑:“奴才只是二殿下的近身侍从,在宫里行事多有不便,马鞭虽然算不得贵重之物,但也不那么好找。还请公主殿下……”

“行了行了!”金屏公主不耐烦地打断小辛的话,虽摆着一张臭脸,但心里面却是很相信小辛的话。

看着手上崭新的马鞭,金屏公主很是满意,用力一挥,啪得一声抽在小辛身上。

“啊!”

小辛抱着手臂后退一步,咬着牙不敢喊疼。

金屏公主边摸着鞭子边满意地点点头,“很不错,下去吧!”

“是!”

离开院子,来到僻静的角落,小辛对谢恒行礼,“谢大人交代的事奴才都已经办妥。”

“很好。”谢恒看到小辛手臂上被抽烂的衣服上浸出的血色皱起眉头,“她打你了?”

小辛点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比起在二殿下身边受的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能离开二殿下身边,就是再被抽十鞭、百鞭奴才都愿意!”

谢恒摇头,又拿出一小瓶外伤药,“拿着。”

小辛摇头后退,“奴才贱躯,受不得这等名贵的伤药。”

谢恒还是塞给小辛:“给你就拿着,也不是多名贵的东西,把身上的伤养好,一会我便让人送你走,你的家人也已经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你,未来你还有的是平静的日子。”

平静的日子……

小辛眼中泛起泪光:“多谢大人!”

次日。

庆功宴设在晚上,白日赶上沐休,上午谢恒陪谢斌在书房练字,下午便去了阮府。

阮时衡一把抱住谢恒,双手拍着谢恒后背,那砰砰的声音听着就不轻,“表弟,我可想死你了!”

谢恒被拍得直咳嗽。

“你再多拍两下我就真死了!”

阮时衡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之后又用蹭鼻子的那只手去拉谢恒的手,兴奋地说:“怎么样?跟着昭武将军出征的感觉如何?能亲眼见到昭武将军领兵作战是不是特别震撼?我从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成为昭武将军那样的人,或者能有机会效力于昭武将军麾下。不过现在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

谢恒:“战争并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因为在有些时候长久的和平和发展只能通过战争来实现,就算是将军也不会愿意发动战争。你别一提到战事就那么兴奋。”

“阿恒说的是,”阮展鸿笑着走过来,手指在阮时衡额头上点了点,“你啊,做兄长的还没有弟弟稳重。”

阮时衡:“我自然知道战事不是好事,不过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是我从前的心愿,现在我都弃武从文了,也就偶尔忍不住叨叨两句罢了。”

谢恒笑了笑:“外祖父呢?”

阮展鸿:“书房里等着你呢!出征之前你们祖孙俩就约了这盘棋,他老人家可惦记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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