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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54)+番外

他收拾完床铺后点了根烟,先骂自己变态,然后沉重反思,觉着是自己空窗期太久,慈不大住了。也是,性幻想对象天天操拨谁也憋不住,不在梦里变态迟早也要在现实变态。

但现实似乎比那些暧昧迷蒙的梦更加美好,轻轻按住皮肤,凹陷软弹的触感下可以感觉到温热的、鲜活的欲望正在破土而出,像春天的融水或者阳光下的山野,流淌着勃勃的生机,是他一直渴求的颜色。周罪的手指和唇舌开始在萧刻的身上追巡,从接吻开始,用亲吻、喝咬

和抚摸一点点将肖想已久的身体侵犯,像是给猎物打上标记,又像是捕食者文量着皮肉的肥瘦,思索待会儿从哪里、以什么方式下口。

萧刻的身体劲瘦结实,带着规律锻炼的肌肉线条,而且白,一点不像三十岁的身体,他试着在小腹上咬了一下,满意地看见平坦放松的地方纲出了明显的腹肌纹路,得寸进尺地用牙尖碾了碾,就看见萧刻的腰不受控制地抖了抖,顶在他胸骨处硬挺的东西也更精神了。

年轻,手感良好,反应敏感,恰好是他最喜欢的那一挂。

而且有经验,周罪想,他看上去很享受这种温吞的前戏,眼睛是半阖上的,喉咙里滑出轻缓的哩叹,神情相当放松,并不像青年人那样着急地进入主题,倒像是只懒洋洋的、被摸得舒服了的大猫。其实到他们这个段位,已经能游刃有余地掌控和享受性爱的节奏,知道如.何取悦对方和自己,这大概算是年长者们恋爱的福利之一。

萧刻确实很享受,久旱逢甘霖,很久没有体会过被别人服务的身体正在慢慢被打开、唤醒,说直白一点,他感到饥渴。不过目前这种程度他尚且可以克制,像青蛙刚刚泡进情欲温水里,还可以懒散地漂浮着,享受快感沿着四肢百骸游走,神经微微麻痒的温和刺激而不至于立刻失态。这感觉挺奇妙的,他向来是烧水的那个,接受了头一回当青蛙的设定还有点新奇。

不过温水煮青蛙也得有个度,加柴点火的人太磨蹭也不是个事。在周罪第二次数着他的肋骨企图原路重模一遍时,萧刻支起身体拍开了他的手,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差不多行了啊,再摸下去要摸秃了。”言下之意是赶紧进行下一步。

周罪从善如流地挪开手转而搭在了他的腿根处,轻轻摩挲了两下,同时凑近他的耳廓,故意把滚烫的吐息打在他的颈侧,沙哑磁性的声线带着点笑意,“萧老师等不及了?”

上下两处的刺激立竿见影,萧刻立马就没了脾气。

“怎么光我等不及了,周老师不是也忍得辛苦?”萧刻不甘示弱,抬胯蹭了蹭周罪的下腹,两团同样硬热的器官就隔着裤子撞在了一起。刚才俩人的触碰都故意避开了重点区域,这一下刺激非同小可,周罪嘶了一声,掐住了他的腰。缓了两秒,他松开手,转而往下按住了他的胯骨,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解开皮带扣,探进了肌肤和棉质布料之间的缝隙,勾着内裤边缘欲拽不拽地停在那,同时弯下腰把下巴轻轻拥在上面,抬脸朝萧刻比了个口型。

露骨的邀请。

萧刻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一把火直接从天灵盖烧到脚趾尖。操,上来就玩这么大的。他也没过多矜持,掐了掐周罪的脸以示鼓励,就配合着弓起腰把裤子脱了,看着周罪把他放出来套弄了几下,然后张嘴慢慢吃了进去。

情事的节奏骤然加快。

口腔粘膜的包裹高热、湿润、紧窄,第一下就让萧刻爽得杨起了头。这种事他不是没经历过,平心而论周罪的口活也不能算很好,但架不住他的身体已经饿了太久,男朋友又在刻意地取悦他——只是周罪给他口这个念头就足够让他射出来。

周罪不常做这个,实在谈不上技巧,但这并不妨碍他通过观察萧刻的表情,很快就找到了让他受不了的玩法,用舌面一一碾平柱身下侧敏感的褶皱,像舔冰棒一样搔刮吹吸几下,就可以让他硬得流水,身体骤然紧绷成一张弓,小腹到胸膛到下颌拉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张大嘴急促地喘息却叫不出声。

这种激烈的反应极大满足了周罪某些恶劣的想法,他把萧刻腿分地更开了一些,方便吞得更深,然后在萧刻有了射精反应的时候及时退出,轻轻捏住了根部。

被强行打断高潮的感觉实在不好,萧刻红着眼睛坐起来,想自己动手纾解,却被周罪坚定地按住了。

“一会儿会不舒服。”

……道理是真对,难受也是真难受。萧刻挫败地叹了一声,挠了挽他的掌心,“那我帮帮周老师?”

“不用……”

“那麻烦周老师疼疼我,给个痛快吧。”

“……好,去床上。”

冬天下午的光线已经很暗了,上回来周罪家里连主卧的沿儿都没瞧着,这回进来刚打量了几眼就被摁在大床上,灯都没开就被压着亲了个天昏地暗,萧刻从周罪嘴里尝到了自己前液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又欲又甜。

他陷进冬季厚实蓬松的被子里,微凉的被面很快被人的体温悟热了,身上还有另一个热源,整个人像被暖暖的棉花包裹着,有种令人安心的舒适感。心理上的满足压过了生理上的不适,萧刻伸长了四肢把周罪抱了个满怀,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地笑。

“怎么了?”周罪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

“没,就是梦想终于成真了。”

周罪挑眉笑了笑,伸长了手臂把床头灯拧开,暖黄色的光线洒落。

他在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两下,蹇寒军窒地拿了点东西回来。光听声萧刻就能判断出来都是什么,还好他刚送周老师的那瓶润滑被揣在大衣里,老早就被扒拉下来了,不然现在掏出来真是够羞耻的。

周罪亲亲他的额头,握住他的脚踝让两条腿曲起,摆弄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温热润滑后就利索地给他做扩张。

第一次被开拓的感觉很奇怪,萧刻皱着眉头,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异物入侵的触感,他的角道太紧、也太生涩,周罪刺入一根手指后只敢小心地小幅度打着圈,等到那处渐渐温软后才前后进出起来。

细碎的水声渐起,他屈起手指,试着用硬质的骨节顶了顶柔软的上壁,萧刻被突然戳到了哪块软肉,像是被拨动了一个深埋的开关,他“啊”地短促地叫了出来,活鱼一样在床垫上弹了一下,两个膝头夹紧了周罪的腰身,脚趾紧紧抓住了床单。

“这么浅?”周罪低笑了一声,指尖变本加厉地往那块要命的区域截弄,极有技巧性地划圈、按压,片刻后几根手指就被密密匣匣地裹住了,有粘稠透明的水液渐渐沥汤地顺着指缝淌出来,又顺着股缝滴答在床单上,会阴被融成水色淋漓的一片。

萧刻仰面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嘶嘶地喘气,什么也不想说,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地湿透,后穴传来陌生的快感让他整个下身都酥了,手和脚简直不知道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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