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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宦臣的小奴婢(44)+番外

睿鸿拿过秦楚楚手里的汤勺:“我来给你盛。”

“不好罢。”秦楚楚看看四周,丫鬟们都退下了,膳厅只有他们二人。

“有什么不好的。”睿鸿笑着替秦楚楚盛汤:“这里没有别人,只我们两个。”

说话间,睿鸿已经盛好了汤,递给秦楚楚。

秦楚楚接过汤,觉得自己也应该有所表示,便给睿鸿盛了一碗,端到睿鸿跟前搁下,说道:“主子喝汤。”

“嗯。”睿鸿点点头,却不动勺子,眼神意有所指地看着秦楚楚。

这种眼神的暗示,近乎明示。

秦楚楚假装看不懂,低头默默喝汤,可是喝了两勺之后,发现睿鸿还盯着她瞧。

秦楚楚装不下去了,红着脸问:“主子要我喂吗?”

“你猜呢?”睿鸿反问,眉尾抬高,邪魅又俊美,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昳丽。

秦楚楚舀起一勺鲜汤,送到睿鸿唇边。

睿鸿的唇往后微微退开一寸:“不对。”

说罢,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光落在秦楚楚的唇上,如有实质,吓得秦楚楚本能地缩了一下唇尖,近乎诧异地去瞧睿鸿。

“不是用勺子喂。”睿鸿轻柔缓慢地说道,嘴角勾着笑意,眼中笑意更甚,有小钩子一般,钩的秦楚楚心慌意乱。

秦楚楚感觉到自己整颗心都在砰砰乱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点。”睿鸿低声催促:“等会汤就凉了。”

是啊,凉了就不鲜美了。

秦楚楚喝下一口汤,鼓起勇气靠过去,她双手放在睿鸿的肩头做支撑,慢慢仰起头,嘴唇碰到睿鸿的,她发现,原来睿鸿的唇,竟比自己凉上许多。

睿鸿本来只想逗逗她,只是这嘴唇一沾上,他便忍不住让对方退开,干脆抱起秦楚楚压到身后的太师椅上,然后膝盖跪到太师椅的椅子边沿,一手揽着秦楚楚的腰,一手扣着秦楚楚的后脑勺,俯身吮吻了上来。

秦楚楚除开一开始的惊愕后,竟没有挣扎,而是两只手臂环住睿鸿的脖子,扬起小脑袋,全身心的敞开自己,接受了这个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直到睿安非常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老……啊对不起走错了,我没看见啊你们继续!”睿鸿手中折扇一摇,挡住自己的视线往后退,然后没走几步,又拐回来,趴在窗户上往里瞧。

作者有话说:

睿鸿:听墙根就算了,还偷看?

睿安:额……

第29章 葵水 一更

房内的秦楚楚听到声音, 红着脸去推压在身上的睿鸿。

“别管他!”睿鸿拉过秦楚楚推拒他的小手,重新绕回自己的脖子上,低下头来继续吻。

“不……不行……他没走……”秦楚楚微喘着躲避睿鸿的唇。

睿鸿干脆弯腰把太师椅上的秦楚楚抱起来, 大步朝外走去。

睿安原本趴在窗户上往里瞧,这会儿见到睿鸿抱着秦楚楚出来,立刻站直身子举头望月,假装自己在赏月, 还顺带赋诗一首:“举头望明月,低头单身狗。”

睿鸿抱着秦楚楚从他身边经过:“出去!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睿安一副我单身我可怜的表情, 夹着小摇扇走了。

睿鸿抱着秦楚楚走到正房门前,抬脚踹开了门。

秦楚楚红着小脸缩进了睿鸿的怀里。

……

城西。

经过半个月的修葺,医馆正式开张, 取名为楚楚医馆,睿鸿亲自给秦楚楚写了招牌,金字招牌,挂在了门面之上。

城西有个女大夫行医问药的事情, 很快在城西的街坊四邻传开。

城西住的多是平头百姓,妇人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多是忍一忍就得了, 让它自己痊愈的,实在是有万不得已的病情,才会想到来医馆诊治。

所以医馆开张已经半个来月, 秦楚楚统共就治了一个病人, 还是之前送她妙手回春那锦旗的妇人介绍过来的,说到诊费, 便也只收了两百文钱。

医馆一月的租钱是二两银子, 招了一个懂药材的伙计每月是一两工钱, 两个丫鬟萍儿和海棠还有小厮顺子那都是府里带出来的,他们拿着府里的月钱,暂时不需要秦楚楚另外支付工钱。

铺子开起来了,每月还要向衙门交五百文钱的营业税,加上所有人的吃喝,若是这般算下来,铺子非但不挣钱,还要秦楚楚拿自己的月钱贴进去,都不够回本的。

就在秦楚楚托着美人腮一筹莫展的时候,铺子里进来一个人。

丫鬟萍儿第一个迎上去:“可是要找我们女大夫看病?”

进来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百户的女儿茹秀,她原是同工部侍郎嫡女一道派人打听秦楚楚的事情,没想到秦楚楚跟的那锦衣卫非但无父无母,且还是个宦官。

茹秀知道此事后,便故意借着来医馆,想要对秦楚楚嘲讽一番。

抄家后被送了教坊司,出来后又做了伺候宦官的对食,怎么想怎么爽快呢!曾经高高在上的淮安侯府嫡二小姐,也有今日呵!

更何况,最近竟然听说她在城西开了个医馆,抛头露面给人看病。

这是穷疯了罢!

茹秀今日特意来此,就是想给秦楚楚一个下马威,顺便奚落一番的。

“对,我来找你们女大夫看病!”茹秀说着问道:“大夫在哪里?”

“在里边,请跟我来。”萍儿领着茹秀进到内厅。

布帘子挑开来,便是一间窗明几净的内厅,秦楚楚穿着翠绿色春衣和襦裙,正坐在桌案后面,桌案上放着诊脉包,还有用于写药方的笔墨纸砚。

秦楚楚瞧见来人竟是茹秀,有些讶然。

茹秀有备而来,朝秦楚楚走去,拉起裙摆在桌案前坐下。

“萍儿,你先下去罢。”秦楚楚对萍儿摆摆手,萍儿躬身推出去,把白布帘子放下来。

待到萍儿出去后,秦楚楚看向对面满脸写着敌意的茹秀,问道:“有病?”

“你才有病!”茹秀立刻反驳。

“我这是医馆,你不是有病,来我这里做什么?”秦楚楚面不改色地反问。

“哼,装什么清高呢!不过是给一个宦……”

茹秀的话还没说完,秦楚楚忽然说道:“你近几个月,是不是葵水来的日子不对?要么一月来两次葵水,要么一月一次都不来,最重要的是,你每回来葵水的时候,都疼得翻江倒海,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茹秀没说话,但嘴巴惊讶地微微张开,她以这样满脸惊讶的表情,硬生生地维持了十息的时间。

于是秦楚楚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我说的都对,你就眨眨眼睛。”

茹秀眨了眨眼睛,她这葵水日子不对,且每回来葵水的时候疼的钻心刺骨,已经两年多了,女孩子这种事情,又不好请大夫,毕竟还没有嫁人,就是嫁人的贵妇,这种私事,也是不请大夫的,自己寻些偏方服用就是。

茹秀也吃了好多偏方,可就是不管用,葵水不来的时候担心自己身子不正常,葵水来的时候又惊又怕,主要是怕疼,她是百户女,房里有两个丫鬟伺候,可以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哪里吃过什么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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