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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181)+番外

“不冷吗?”室内冷气开得低,纪玄屹瞅她的情形不太对劲,要去牵她的手,带她去换衣服,吹头发。

苏嘉却抢先一步,展开双臂,抱去他腰上,软糯糯地唤:“老公。”

纪玄屹不自觉弯了眼:“嗯,我在。”

苏嘉仰头,黑葡萄似的眼眸一闪一闪的:“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纪玄屹:“嗯……”

苏嘉看了看四周,判断出在什么地方,神神秘秘又字字清晰地说:“我们还没有在厨房做过呢。”

作者有话说:

嘿嘿,做什么!

第90章 旅拍

◎你把自己带上就行了。◎

听她堂堂皇皇, 毫不羞赧地讲出这句话,纪玄屹足以肯定了,他的小媳妇确实醉了。

估计醉得还不轻, 竟然破天荒地冒出了这种刺激的想法。

换做平时,她何止不会提议在哪儿做, 就连「做」这个字, 她都觉得臊得慌,轻易不会出口。

纪玄屹意外又惊喜地扬了扬眉梢,比她更直白地反问:“想在这儿做啊?”

苏嘉眨巴眨巴眼,踢皮球一样, 将问题踢回给了他:“你不想么?”

纪玄屹盯着她被酒意洇染,过分清亮又过分迷蒙的眼睛,免不得弯起唇角。

这姑娘醉酒起来都非比寻常, 可爱得紧,叫人想发了狠地欺负。

他话音朝上走,挑逗地问:“你觉得呢?”

苏嘉看似神智清醒,实则晕乎, 很会歪曲理解:“你不想就算了,我不勉强你。”

她半点不拖泥带水, 果断地松开手, 回身要走。

“等等。”纪玄屹拉住她的手腕。

苏嘉转回头:“你又想做了?”

纪玄屹对迷迷糊糊, 似是变成了一根筋, 只能思考一件事情的老婆哭笑不得。

他盛出一碗醒酒汤, 递过去:“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苏嘉低头闻了闻, 一股子甜腻腻的蜂蜜味, 里面好像还加了苹果块。

虽说她平时对甜食的喜好程度和对麻辣不相上下, 但没吃过这两样结合熬制的汤汁, 混沌的脑子认定它是黑暗料理,不悦地皱了皱眉。

“乖,这是甜的,好喝。”纪玄屹耐心备至地哄着,否则担心她明日醒来会头晕难受。

苏嘉白净的小脸上布满抗拒,嫌弃地别过头:“一闻就不好喝,你骗我。”

“我哪儿敢骗我的宝宝。”纪玄屹一手端着碗,一手揽过她的腰,送至她嘴边,“你都没尝过,尝尝才知道好不好喝。”

“喝完我们就做吗?”苏嘉仰面直视他的眸子亮闪闪的,含有小孩子的天真和执着。

纪玄屹第一回 见她对那件事如此惦记,乐着保证:“嗯,喝完我们就做。”

苏嘉才愿意接过小碗,谨慎地浅尝一口,蜂蜜清甜,果香馥郁。

她嘀嘀咕咕地念叨:“行吧,你没骗我,味道还可以。”

但饶是这样,醉酒后的她的吞咽速度实在是慢,半天咽不下去一口。

纪玄屹趁此机会,取来薄毯和吹风机,把人带去客厅的沙发。

他将毯子披到她肩上,再吹干她湿答答的长发。

十来分钟过去,苏嘉把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喝凉了,都还没喝完。

纪玄屹放下吹风机,见她也喝下去了不少,拿过了那只碗,扯来纸巾,擦拭她的唇角。

苏嘉蜷缩在沙发一角,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的一举一动,脑子杂乱无序,却不忘提醒:“你还没有洗澡啊。”

纪玄屹垂眸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如旧洁净,但多少沾了厨房的气味,他自己都不太受得了。

“那你乖乖的,我去洗澡。”他浅浅一吻在她的额头,把电视调成她最爱的动画片。

苏嘉裹紧薄毯,双手环抱膝盖,特别乖巧地点了点下巴。

她的确很听话,纪玄屹忧心她,洗完一个迅捷的战斗澡出来,她还保持原样,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瞅向电视上的动画片,就是不知道看进去了多少。

纪玄屹同她一致,没找睡衣穿,紧致有型的腰上随便围了一张浴巾。

他坐去沙发边缘,苏嘉自觉地给他让出一个位置,懵懵懂懂地问他:“你也要看动画片啊?”

纪玄屹对幼稚的动画片可提不起半丝兴趣,但对正在看动画片的人尤为上心。

他一声不吭,搂过她的肩,轻柔地剥开薄毯,温热细腻的吻流连在雪色的肩颈线。

他毛茸茸的,带有洗发水清香的脑袋蹭在肌肤上,苏嘉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颈,任由他辗转厮磨。

然而待得纪玄屹的吻蜿蜒向上,要捧过她的脸颊,寻上柔软甜香的唇瓣时,她出乎意料地清醒,抗议地询问:“你在做什么?”

纪玄屹的深吻滑去她的脸侧,她的耳际,声色喑哑迷离:“新婚之夜啊,老婆不是说想做吗?”

苏嘉毫不犹疑地反驳:“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纪玄屹难免一愣,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瞧她。

小媳妇睁大水灵的眼睛,无辜又疑惑地望着他。

“这么快就忘了?”纪玄屹不可置信地问,他可特意把洗澡洗头缩短到了十分钟。

“忘什么了?”苏嘉一口咬定,“我有说过吗?”

纪玄屹专注地打量她两秒,估摸她目前可能当真只有鱼的记忆力,把先前的大言不惭全部抛之脑后。

他啼笑皆非,掐了一把她的腰:“赖皮鬼,真该给你录下来。”

苏嘉立马捂住那处,委屈巴巴地叫唤:“痛。”

纪玄屹明了自己的手劲儿不小,但对她一向很有分寸,哪怕是惩罚性的,也绝对不会到喊痛的地步。

“真掐痛了?”纪玄屹眼珠一转,顺着她的话问,“让我瞅瞅,红没红。”

苏嘉尚在醉意的笼罩下,不设防地拿开了手,纪玄屹借机解散了碍事的浴巾。

她那处皮肤一如既往的肤如凝脂,瞧不出任何异常,他却自责般地吻了上去。

苏嘉昏昏沉沉,不明白为何检查一个位置是否现了红痕,会演变成湿润的触感四处游走。

缠绵蛮横,她的绵绵力道,压根不足以抗衡。

两条同样款式的白色浴巾很快掉落向地面,旖旎的动静轻而易举地盖过了电视机,纵然那上面播放的情节万般精彩,再也无人关注。

苏嘉逐渐在沙发上塌陷成一团海绵,浸泡入水,本能吸纳,时不时地吐出几个泡,控诉难挨的不满。

良久后,她被纪玄屹抱起,回到了厨房。

功能齐全的中岛台上,却上演着与它的固有功能迥然不同的事情,新奇而极具冲击力。

苏嘉坐上整洁的台面,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瞧清楚周边,结结巴巴地质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大骂:“你禽兽!”

纪玄屹频率不减,蓝眸低垂,欣赏着她,欣赏着某处,笑意浪荡轻佻:“这不是老婆要求的吗。”

苏嘉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番「新婚之夜」的威力,加上酒精的副作用,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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