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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卤味店后,我暴富了(44)+番外

笋子表面附着着腊肉煸出的油脂,腊肉香气张牙舞爪地刺激着每个味蕾。

新鲜采摘的笋子经过高温油脂的煸炒,被锁住绝大部分水分,口感嫩嫩的,风味极佳。

腊鱼块也很香啊,用草鱼腌制的腊鱼块,肉多,几乎没什么刺。

腊鱼块被煎得两面金黄,光看着就很有食欲。

干辣椒段和小米椒,为腊鱼块提供了辛辣刺激的口感,蒜末提香增香,连食盐都不用放,因为腊鱼本身用盐腌制过,自带咸香味。

很简单家常的做法,鱼块肉质紧密,鱼肉富含的氨基酸和蛋白质提供了鲜味,香辣不腥,浓郁的腊味,嚼着干香干香。

自家田地里种植的蔬菜,青椒是这个季节的当季蔬菜,做成虎皮青椒,也是很硬的一道下饭菜。

每家每户都会在不起眼的角落,空出一块地,种植一小片韭菜,不需要多大面积,巴掌大的地方,它们紧密贴合地生长在一起,一簇簇,茂密又泼辣。

家里没菜的时候,或是偶尔想起韭菜独有的韭香时,只需挥舞着菜刀一割,裹上鸡蛋液,便是一道简单美味的家常菜——韭菜摊鸡蛋。

这个季节的丝瓜,算是早春菜,架不住人们热爱它的鲜嫩。

烹饪方式也简单,或炒,或煮汤,加上两个鸡蛋打汤,便是一道鲜美刮油的丝瓜鸡蛋汤。

菜籽油煎出的韭菜鸡蛋饼,带着菜籽的清香,鸡蛋嫩,韭菜的香气,叫人欲罢不能。

虎皮青椒辣得喉咙冒火,赶紧来一碗丝瓜鸡蛋汤,解解辣。

丝瓜甜甜的,瓜瓤嫩滑无筋,牙齿轻轻咀嚼,化作一股鲜甜,很大程度缓解了喉咙里的灼烧。

大伯母家的饭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得太撑,难受得慌。

消了会儿食,颜烟帮忙给稻田里插秧苗的长辈们送凉茶。

这会儿天气阴沉沉,有些闷热。

按照大伯母说的位置,找到一包塑封的干金银花。

从山里采来的野金银花,经常有很多茶商来收购,需要农户把开花的金银花和金银花花苞分别挑出来,分开装,一斤能卖五块钱!

价格不高,对于农户来说也是一笔收入。

大伯母自家炒的野金银花茶,没那么仔细,开花的和花苞混合在一块儿。

颜烟抓了一小把扔进老式茶壶里,用热水泡开,第一遍茶水过滤掉,第二遍冲泡,把茶壶放冷水里冰一冰,很快降温。

接连更换好几盆冷水,再摸茶壶壁沿时,不烫了。

颜烟拎来一壶茶水,大伯母夸道:“咱们烟烟真能干啊,还会自己泡茶。”

被大伯母夸得不好意思,颜烟想,她也没干啥,泡个茶,她五岁的小侄女颜茉也会啊!

吃午饭把茶壶带回家,来时忘记了这茬,长辈们渴得嗓子要冒烟,颜烟这壶凉茶,送来得很及时。

金银花茶消炎清热,昨天吃的宴席太辣太燥,多喝点金银花茶去火。

泡开的茶水呈透明的浅金色,茶香四溢。

老爷子品了品,清甜舒服,齿颊留香,这乡间粗鄙之茶,竟不输他几千块买的精细茶叶。

“再来一杯。”

颜国栋爽朗:“好嘞,老爷子不嫌弃才好,不过您忙活了大半天,还是回去歇息,别把身体累坏了。”

老爷子气呼呼:“多喝你两口茶,你嫌老头子不中用吗?”

颜国栋:“我没这个意思,就是怕您累到。”

不让他插秧,老爷子还不干。

气呼呼,他又多灌了一杯颜国栋家的茶。

惹不起,惹不起,颜国栋不敢吭声。

插秧看上去很有意思,要不是怕沟里神出鬼没的蚂蝗,颜烟也很想尝试尝试。

看过一个蚂蝗吸在小腿扯不下来的视频,简直是颜烟的噩梦。

颜烟和姥姥坐草地上,望着远处插秧的长辈们。

天色有些昏暗的时候,大伯母上岸,洗手洗脚,招呼着:“烟烟,跟大伯母到田里摘菜。”

颜烟玩手机玩得头晕眼花,闻言兴奋:“好耶。”

菜地离这里不远,三四分钟能走到。

听说颜烟想吃野菜,在城里买不到,大伯母决定亲自带着她挖野菜。

地里的野菜都是喂猪,喂鸡鸭的,农村很少有人吃,也就她们没见过世面的城里人,好这一口。

真是可怜的孩子啊!

颜烟想吃野菜,当然要满足啦。

大伯母指着一片空地:“这个野葱认识不?”

颜烟点头:“野葱摊鸡蛋,好吃。”

她赶紧用工具铲子挖出野葱,又低头寻找。

远处视野模糊,一片绿油油,颜烟扫一圈,杂草散乱,野葱一簇簇抱团生长,很好辨认。

接连挖到两小把野葱,颜烟意外发现了一大片马齿苋地。

上次姥爷送来的就是这种野菜!

望着这一片马齿苋,颜烟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采集术点,在向她招手。

等大伯母割了一把水芹菜回来时,看见颜烟挖到一大堆的马齿苋,坐在马齿苋边上乐呵呵冲她笑:“大伯母,我挖了好多野菜。”

大伯母瞳孔震地:“……傻闺女儿,这个不好吃,我们村里没人吃这个。”

颜烟眉飞色舞:“没关系,我爱吃这个。”

大伯母看着一堆马齿苋,头疼不已,她家养的鸡都不吃这个:“行,明天都给你带走。”

当颜烟和大伯母扛着一蛇皮袋子的野菜回来,黄秀兰和姥姥惊住了。

晚饭,大伯母贴心地帮颜烟做了两个野菜,让她尝鲜。

一个野葱炒鸡蛋,一个水芹菜炒牛肉。

摘菜的工作,颜烟非抢着帮忙干活,拗不过,于是随她。

今天运气不错,处理完野葱和水芹菜,让颜烟获得采集术5点。

加上之前的采集术2,目前采集术共7点。

干体力活,得吃油水大的才有劲儿。

大伯母杀鸡,陶罐里煨着鸡汤,放灶堂里用明火炙烤,铁锅里蒸着腊排骨,让颜烟帮忙看着火,别让灶堂里的火熄灭。

颜烟坐在柴火灶的小板凳,狮子狗趴到脚边,她给灶堂里放柴火,烧得旺旺的。

很快,大铁锅里传来咕嘟咕嘟。

水汽推动锅盖,内里酝酿许久的腊排骨香气,偷偷溜出,顿时满室飘香。

颜烟猛吸一口腊排骨香,口腔里分泌出唾液。

腊排骨好香哦!

惹得在院门口溜达的黄秀兰同志,也跑过来问她妯娌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不多会儿,大伯母回来了,拿着一兜刺毛菇回来。

刺毛菇,又叫鸡腿菇,因形似鸡腿而得名。

村里蘑菇种植户种了平菇、刺毛菇和香菇,平菇产量高,日常做汤佐食都可,家家户户都会买来吃,销量很好。

有人不爱香菇,觉得香菇有一种怪味,因为特殊的种植,导致香菇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至于刺毛菇,太过娇弱,上午从松软的土壤里冒头,下午伞盖发黑,撑着把黑伞,看得人瘆得慌。

伞盖发黑,是菌子衰老的现象,这时候的菌子一捏化成黑水,不能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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