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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卤味店后,我暴富了(271)+番外

先洗,还是先打一顿?

闺女脏成这样,还能要吗?

颜烟埋怨着:“不是让你看着?”

沈沐:“我觉得很可爱啊,玩够了洗干净就好。”

听见妈妈的声音,颜煦从泥坑里崛伸出个脑袋,欢喜地奔来:“妈妈,我抓了好多鱼。”

“打住,停。”颜烟躲到沈沐身后,一脸嫌弃说:“别把泥点子甩我身上。”

颜煦糊着泥巴的小圆脸,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圆圆眼,低眉垂目,委委屈屈。

把她老爸的那点没出息的样子,写学了十成十。

回到院子,姐妹俩脖子上用草绳挂了一串小鲫鱼,默默掏出口袋里揣的泥鳅。

颜煦掏啊掏,掏出一只蛙蛙。

蹦跶蹦跶,来到颜烟的脚边。

等看清蛙蛙是什么物种,吓得她三魂去了七魄:“妈耶,赖克宝!”

颜烟跳上沈沐后背,死活不肯下来。

沈沐一面安抚着背上的老婆,一面支使着闺女把赖克宝赶走。

意识到错误,颜煦哦一声,一把抓住赖克宝,吧嗒吧嗒跑到池塘边,放生它:“走吧走吧,还以为你是青蛙,原来你是癞蛤蟆,都怪你,吓到我妈妈。”

赖克宝被拿走,颜烟一颗心吞回肚子里。

她不怕蟑螂老鼠,就怕这种全身小疙瘩的丑东西。

毕竟她颜控嘛!

接受了妈妈的严厉批评,颜煦不敢犟嘴,缩在浴室角落,一声不吭。

被颜烟用喷头滋了一遍又一遍,水流还是浑浊的。

用沐浴露搓洗了四五遍,香味和泥土色腥气混合在一起,混合成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就这样吧!

洗了两个小时的澡,给闺女套上夏装,颜烟也有些疲惫,揉揉眉心:“以后不许抓赖克宝了啊!”

“嗯,我知道啦!”颜煦扑到她怀里,抱着她的脸亲亲。

闺女甜甜的笑,颜烟一颗心也快融化掉。

余光扫见小胖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脑海中回忆起闺女抓赖克宝,顿时十分嫌弃:“别用你抓了赖克宝的手,摸我脸。”

颜煦:“……”

从浴室出来,

颜烟热得一头汗,

“?_[(,

煦煦,你去冰箱找找看有没有冰棍,我要吃水果味儿L的。”

扫见宋锦也带着女儿L从二楼浴室出来,颜烟又补充一句:“给你姐姐,舅妈也拿两个冰棍儿L。”

“诶,好嘞!”颜煦应和一声,屁颠屁颠去冰箱翻找冰棍。

这样的小事,她在家里做惯了的。

颜茉怕妹妹手小,拿不了太多,也要去帮忙。

树荫下,凉风习习,配上一支冰棍,解暑消夏,舒服得咧!

在老家呆了一星期,颜煦肉眼可见,皮肤黑了好几度,晒成个小黑煤球。

因为沈家太爷爷太奶奶怪想念孙女,在老家呆了几天,被催促着回老宅子。

临走前,颜烟特意让沈沐绕到镇上,隔着车玻璃,眺望着远处,几年时间里,毛发淡黄色的小奶狗,养成膘肥体壮的大黄狗,毛发油光水滑。

烈士奶奶剥着花生壳,它会调皮捣蛋衔走塑料袋,奶奶从狗嘴里抢下袋子。

在活泼调皮的狗狗的陪伴下,比起几年前的暮气沉沉,现在的奶奶有生气多了。

奶奶摸摸黄狗的头,舍不得打它,告诉它:“狗儿L,听话。”

在大家看来,是狗儿L需要她,但其实是她需要狗儿L啊!

看完烈士奶奶和黄狗,颜烟扭头对沈沐说:“回去吧!”

她们领着小煤球回到沈家老宅子,被长辈们稀罕得不行。

老太太对重孙女格外溺爱,只要不违背道德,恨不得给重孙女摘星星摘月亮。

稀罕完重孙女,老太太一瞥大孙儿L。

得知弟弟弟媳带着小侄女回家,他忙里抽空回家,正低头看报表,又被奶奶老生常谈地嫌弃上了:

“看看你,一天到晚忙工作,女朋友也不会谈,该不会以后等咱们颜煦结婚,你这个做伯伯的,还是打个光棍儿L,没人要。”

颜煦护着沈聿:“奶奶,你别说伯伯,伯伯可能只是还没开窍,或者更喜欢工作上带来的成就。妈妈说了,要尊重他人的爱好。”

被个两岁的小娃娃护住,沈聿扬了扬眉梢。

其实这几年被长辈们念叨下来,他摆烂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见到颜煦圆圆的眼眸,像黑葡萄似的,沈聿心头微动,放下手里的文件:“煦煦,给伯伯抱抱。”

睡了个午觉下楼,颜烟看见沈聿抱着颜煦,跟她玩一拍一的游戏,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后根,像个幼稚鬼,一点看不出平时的冷傲,攻击性。

余光扫见有人靠近,沈聿清咳几声,正了正色:“伯伯有点累,咱们下次再玩。”

“好。”颜煦点着小脑袋,又怕他不遵守诺言:“拉勾勾。”

沈聿:“……”

他也不想这么幼稚啊,可是对上小侄女水汪汪的大眼睛,浓密睫毛一眨一眨,脸颊鼓鼓,挂着奶膘,很好捏的样子。

拉完勾勾,颜煦翻身下来,迈着小短腿

朝颜烟奔来,一把抱住她的腿:“妈妈,你终于睡醒啦,我好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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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煦眨着葡萄眼:“对啊,我每天都要想你好多好多遍。”

被女儿L拍马屁,颜烟好笑。

她闺女儿L就是嘴甜,爱哄人,不过大家也乐意被她哄着。

有时候,颜煦也会不听话,让人头疼不已。

这天,闺女从厨房顺来一颗包菜,掰成了包菜碎,撒了一地。

颜烟收拢起来,洗了炒了,给她吃。

得知自己今天一天都要吃包菜,吃货如颜煦,终于难过哭了:“我不爱吃包菜,不要吃。”

女儿L一哭,沈沐这个奶爸立刻心软:“扔了算了,反正包菜也不值几个钱。”

太奶奶和太爷爷也帮腔说话,平常颜烟很好说话,这时候格外严厉:“不行,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在教她不能浪费食物。”

见颜煦雷声大雨点小,哭了半天,一点眼泪都没有,颜烟目光扫来:“闭嘴。”

刚才被太爷爷太奶奶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颜煦,扁扁嘴:“妈妈别凶我了,我吃还不行吗?”

因为长辈们的溺爱,她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妈妈。

每每这时候,颜烟都会很理解她的妈妈黄秀兰同志。

姥姥姥爷疼她,颜国华好说话,她假装哭一哭,立马心软,只有黄秀兰摆出个严母的架势,才能镇住她。

她们家也是,从颜煦出生后,作为全职奶爸,沈沐换尿布,喂奶粉,精心把女儿L带大,被女儿L摸清了脾性,哭一哭,闹一闹,他就心软了。

家里已经有一个唱红脸的慈父,她必须扮演唱白脸的严母。

颜烟也会蹲身,摸摸她的脑袋,跟她讲道理:“食物来之不易,怎么能浪费呢,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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