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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呈,你到底是什么人!(44)

回想刚才,丁驰就是因为不满意这个贺春生和夏舒呈走的那么近而生气离开的,所以他当时心里就生出了些怀疑:

这个贺春生,肯定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于是,恼怒之下,丁驰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砰一拳,打在了贺春生的嘴角。

作者有话说:

贺春生:???

陆战生:什么!有人敢打我儿子!他是不是活腻了!!

夏舒呈:... 瞧,缘分就是这么来的~[摊手][无奈]

第33章

打碎了青瓷瓶, 夏舒呈没有生气,糟蹋了钱,夏舒呈也没有生气, 但打了贺春生,夏舒呈生气了。

丁驰其实觉得自己的那一拳也没那么用力, 但贺春生太不禁打了,一拳下去,人直接晕了。

好在夏舒呈懂些基础急救方法,把人带回车上之后, 很快就把贺春生给弄醒了,替他解释一番之后,带到附近的餐厅,赔偿了一顿大餐,又给讲了近乎一下午的奇闻野史。

吃完饭之后, 夏舒呈说什么也要亲自送贺春生回家,顺便去向人家父母赔礼道歉。

那是京大南路的一个别墅小区, 小区绿化很好,古树参天, 绿荫成片,进去之后灯火通明, 有荷塘, 有花香, 清凉静谧, 像个公园,在周围一众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里, 像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进小区之后, 秦彦四处看着, 满怀的不可置信,他以前来这边玩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小区是个私人小区,据说是一家房地产公司老总的私宅,里面住着的也都是他们自家人,而且有许多政职机关的大人物,等闲外人进都不让进。

但贺春生却就领着他们说进就进了。

“ 我说贺春生同志?”

都进了小区了,秦彦还在疑惑:“ 你家真住这儿啊?”

“ 是啊。” 贺春生说:“ 这是我们家的小区,房子都是我爸盖的。”

“噢?”

秦彦立刻问:“这么说,那房地产公司老总就是你爸啊?”

贺春生点点头:“ 是啊。”

“妈呀。”

秦彦直接啧啧,当时就有了种自己有眼居然没能认出泰山的感觉。

但丁驰没这感觉,甚至更怀疑贺春生了,因为他清楚的记着,贺春生之前介绍自己时说他爸爸是京大的教授,这会儿又成盖房子的了,这不是骗子是什么?

丁驰不会掩饰,怀疑直接写到脸上,贺春生看了,冲他翻白眼:“ 你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我都不认识那些人,跟你也没有仇,平白无故的害你干什么?”

“ 坑钱呗。”

丁驰横着一张脸:“ 九千万呢,他们能给你分不少吧?”

“…”

贺春生直接无语。

秦彦笑了,拍拍丁驰的肩膀:“兄弟,你就看看人家住的这地儿,有没有可能以人家的财力,能买下好几个咱家的古董行呢?”

“…”

丁驰看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想问问夏舒呈,可夏舒呈生他的气了,一路上都没理他。

说话间,贺春生领他们到了一栋房子前,推开大门就朝里面吆喝:“知知,我回来了!”

声音落地,从屋里出来了个青年人,纤瘦笔挺,眉眼温润,无论是长相,衣着,还是打扮,处处透出股板板正正,一丝不苟的气质。

不过看到贺春生嘴角的淤青后,他立刻就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是个误会。”

贺春生赶紧笑嘻嘻的迎过去解释。

贺春生的爸爸大概是很心疼,看着贺春生嘴角的淤青,听了解释眉头也没松开。

贺春生朝屋里探了探头,小声问他:“ 小陆还没回来吧?”

“没有。”

贺春生爸爸皱着眉头说:“ 他回来之后肯定要气死了。”

“误会嘛,不让他知道就好了,我今天晚上先去爷爷家睡。”

贺春生松了口气似的,又笑嘻嘻的向爸爸介绍夏舒呈:“ 对了,这位是夏记古董行的夏老板,我今天在文物展上听他讲了好多古董和历史知识,都是书本上没有的,可有意思了。”

贺春生爸爸看过来,夏舒呈这才上前一步,点头致歉:“ 春生爸爸,实在对不住了,我家孩子行事莽撞,容易冲动,我带他来给您赔礼了。”

说完,给了丁驰一个眼神示意。

丁驰很不情愿,但夏舒呈已经生气了,他实在怕夏舒呈又一个多月不理他,也不敢硬横,撅着嘴走上前,敷衍的鞠了一躬,但”对不起”三个字打死不说。

贺春生的爸爸就那么看了他片刻,回头问夏舒呈:“ 他是你的…?”

“ 是我弟弟。”

夏舒呈说:“平日里被娇惯坏了,不太懂事,望见谅。”

“ 嗯。”

贺春生爸爸闻言看看夏舒呈,又看看丁驰,片刻后略显无奈的笑了笑,他对夏舒呈说:“ 年少时都是如此,长大些就好了。”

夏舒呈像是听懂了话外之音,眉间微微动了动,笑着点点头:“ 借您吉言。”

贺春生的爸爸邀请他们去屋里坐坐,但夏舒呈拒绝了,道过歉之后便没再过多停留。

回去的路上,秦彦开车,丁驰陪夏舒呈坐在后排,被冷落了一路。

到家之后,夏舒呈没回店里,也没吃晚饭,直接回后院儿,洗了澡就回房睡了。

看这情形,丁驰估摸着夏舒呈肯定又要一个月不理他了,他简直坐立不安,夜深之后,照看着关了店,立刻着急忙慌的赶回后院儿哄人。

准备了夏舒呈平时最喜欢吃的点心,让煮饭的阿姨炖了夏舒呈最爱的汤,还特意去街尾的花店里去买了支夏舒呈最喜欢的花。

可奈何,夏舒呈反锁了屋门。

丁驰心里可难受了,他最怕就是夏舒呈不理他,一着急,直接打碎玻璃,硬是从窗户里钻进去了。

夏舒呈听到动静后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大概是打算把他轰出去,但晚了一步,被他抢先一步扑过去,压在床板上就不能动了。

“ 起来!”

夏舒呈应该是很生气,语气都严厉了很多。

情急之下,丁驰也顾不上什么自己不喜欢道歉的原则了,着急忙慌的只想赶紧把人哄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夏舒呈说:“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 打人 。”

丁驰赶紧说:“ 我错在不该打人。”

“不是。”

夏舒呈说:“ 你错在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

“是是是。”

丁驰赶紧又说:“ 我太冲动,太不理智,我下次改,再也不犯。”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可哪次照做了?”

夏舒呈又挣了挣,语气听上去更生气了:“ 从我身上起来!”

但丁驰知道不能起来,起来之后肯定立刻就会被揪着衣服领子扔出去,然后一个月不许再进夏舒呈的屋。

丁驰这会儿可太着急了,一心想着绝不能松手,而且为了摁牢夏舒呈,他手脚并用,整个人几乎缠在了夏舒呈身上不说,脑袋也不放过,脑门儿抵住夏舒呈的脑门,鼻尖压着鼻尖,只留了一张嘴还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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