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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呈,你到底是什么人!(127)

“才不是。”

夏舒呈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会。”

“ 噢,什么都会啊,这么厉害。”

丁驰继续坏笑:“ 不过我猜有件事你肯定不会。”

夏舒呈闻言立刻颇为不服气似的抬头看着他问:“ 比如?”

“ 比如…”

丁驰坏笑着把他拉的更紧了些,伸手过去,目光在他的唇上流连片刻,然后凑近,到近乎贴上,声音放的很低,问他:“ 会亲吻吗?”

夏舒呈呼吸忽然停滞。

“ 不会?”

丁驰贴的更近,在他唇上轻轻蹭了蹭:“ 那夫君来教你,好不好?”

夏舒呈呼吸恢复了,且明显促了起来。

丁驰见他没有闪躲,也并不打算拒绝,看上去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抬手扶上他的脸,轻声对他说:“ 张嘴。”

夏舒呈闻言,很听话的动了动唇,他就立刻低头吻上了去。

————

花店里花不是第一次见识某些场景,已经可以做到泰然处之,仍旧艳丽盛开着。

反而人不行了。

被摁着亲吻了许久,过程中因为太过投入所以忍不住发出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夏舒呈那张脸都已经红了快二十分钟了都没恢复,此刻还钻在丁驰怀里不好意思出来。

丁驰也不催,半躺在他的躺椅上任夏舒呈趴在自己怀里藏羞,非常享受这种身为引导者的愉悦感。

毕竟,以前的夏舒呈对这种事从不羞于启齿更不会羞于行动,他也一直没怎么有过这样的机会。

愉悦到了一定份上,他还能说几句风凉话呢,轻抚着夏舒呈的后背:“ 不是都有过什么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吗,怎么亲一下还至于羞成这样了?”

夏舒呈听后立刻说:“ 只是未婚妻,并非青梅竹马,人我都还没见过。”

“ 噢?没见过?”

丁驰挺意外,不过没表现出来,继续懒洋洋的问他:“ 那是怎么定上亲的?”

“ 是父母之命。”

夏舒呈说:“ 我父亲与陈家世伯是多年至交,亲事是打娘胎里便定下的,不过后来陈家世伯先调来了北方,两家南北而居,见面机会就少了。”

“ 原来如此。”

丁驰想了想,又问:“ 那你父亲调至北方,岂不是相当于投奔亲家?”

“ 可以算是,到北方的提议是陈家世伯提出的。”

夏舒呈点头道:“ 不过父亲调到承州也才数月,还未曾与京城的陈家世伯见上面,往来商议都靠书信,原本他们要我这几日去京城履行婚约的。”

“ … ”

丁驰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隐约听出了些阴谋的味道,感觉再往下的事不能再问了,就赶紧转了个方向:“ 你也是胆儿大,姑娘都没见过什么样儿,就敢娶啊 ?”

“ 长辈定下的婚约,不敢不从,再者,我…”

夏舒呈有些迟疑,但也还是说了:“ 我虽然未曾见过陈家小姐,但知道她是不错的女子。”

丁驰问:“没见过怎么知道不错。”

夏舒呈说:“ 她曾给我写过书信,说并不介意我的身世,也并不会视我为怪物。”

“…”

丁驰开始有点心疼傻乎乎的夏舒呈了。

他无意识的叹了口气,夏舒呈听到之后以为他不高兴了,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他说:“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确实是…是个不错的人。”

“ 嗯,我知道了。”

丁驰见他有些紧张,就笑着捏捏他的脸:“ 傻瓜,急什么,我说过不会再因为这件事不高兴,就一定不会了,信老公好不好?”

“ 嗯?”

夏舒呈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显得很是疑惑:“ 老,公?这是何意?”

丁驰很难得的直接给了回答:“ 老公就是夫君,是现代人比较通常的叫法,与之相应的是老婆,也就是对妻子的称呼。”

“ 原来如此。”

夏舒呈默默的比较了下两个词,说:“ 还是原来的叫法听起来更顺耳。”

“ 噢,那好啊。”

丁驰说:“ 那以后你就还是叫我夫君,我称呼你为老婆,如何?”

“ … ”

夏舒呈抿抿嘴,问他:“ 为何不是你叫我夫君?”

“ 哈哈!”

丁驰没忍住笑了会儿,然后揽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坏坏的看着他眼睛:“你说呢?”

“…”

夏舒呈聪明如斯,琢磨了下,似乎就懂了,刚刚恢复了些正色的脸立刻又开始红。

丁驰就趁着这股劲儿继续逗他:“ 来,叫声夫君听听。”

“…”

夏舒呈别开脸,羞于启齿。

“老婆乖。”

丁驰循着他目光闪躲的方向追着与他对视:“ 叫一声吧,夫君很想听的。”

夏舒呈嘴巴动了动,似乎在做艰难的挣扎。

“ 老婆最好了。”

丁驰也豁出去了,学着秦小丫头的撒娇的劲儿,搂着夏舒呈轻轻摇晃腻歪:“就叫一声吧,就一声,好不好?”

夏舒呈又挣扎片刻,不堪纠缠,很小声很小声的喊了他:“ 夫,夫君。”

丁驰被叫的心肝儿微颤,立刻就又想亲他了。

行动先与思考,念头在脑海里冒出的瞬间,他就低头亲了下去。

这个吻情浓而绵长的,让人满足。

平复下来,二人就离开花店回了家。

刚到进门,秦彦来了。

秦彦跟他闺女一个风格,人未到,声先来,在院子里就喊:“干嘛去了,等你俩一晚上。”

夏舒呈不习惯大声跟人讲话,等他进屋才回答:“ 去花店了。”

“ 哟?”

秦彦挺意外夏舒呈居然主动搭理他,进屋一看俩人情绪状态都不错,就坐下来直奔主题:“ 跟你俩商量个事儿,今年的春节,一起回京过吧?”

“…”

两人一时间都没应声。

夏舒呈是因为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而丁驰则在犹豫。

话说,离开京城至今,稍稍不到二十年的光景,当初的那批人也还并没有更新换代,遇见熟人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先别说丁驰当年是作为一个“死人” 的身份离开的,就是他俩过二十年容貌不老反而还更年轻这件事,就让人很难接受,万一遇上熟人,很容易像以前一样招致麻烦。

“ 秦彦。”

丁驰思虑良久,还是觉得不妥:“不然今年你带着安然姐和孩子回去吧,我和夏舒呈在这里过。”

“ 那怎么成。”

秦彦立刻否定:“ 你俩过年有什么劲啊,再说了,我爹他们也不止是盼着我回去,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在等你们。”

说起来,秦彦已经在这里守了他们二十年,期间回京探亲的次数屈指可数,此前过年都是那边的人过来,可最近几年秦彦的爷爷老了,不方便折腾了,后来每每逢年过节都只能靠电话和视频联络。

有些话秦彦觉得说了对他们二人来说是压力,可不说的话又觉得是遗憾,纠结片刻,还是说了:“ 当初太爷爷走的时候,就没闭上眼睛,最后那会儿饭都吃不进去了也还是强撑着不肯走,就是想撑到你们醒来,能再见见你们,现在轮到爷爷了,既然你们现在回来了,我真的不希望他也留下同样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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