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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15)

作者: 猫和柚子 阅读记录

“不曾有过,”夏侯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姜蔚儿,本王差点,又被你蛊惑了呢。”

蔚儿僵着脸色,望着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男子,她能明显看到夏侯羡眉间的怜惜变成一股寒气。

夏侯羡手的力度重了起来,从央求逐渐变为夺取与侵略,啃吮着蔚儿的肩头:“下月末,本王迎娶陶尚的女儿,是次来府的陶婉幽。”

蔚儿喘息着:“是吗,那我提前恭喜王爷了,她看样子是个好女儿。”

蔚儿才说完这一句,身仅剩的一件肚兜也被夏侯羡扯去。

蔚儿在他身下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别过脸去,眼眶已经红透,她能感觉到夏侯羡的双唇掠过自己的身体。

“你哭什么,你不是担心下人们说闲话吗?你今日与我行房,明日府内会传开,你不应该窃喜吗?”夏侯羡那张凶狠的脸不断逼近蔚儿。

蔚儿因为自己身体异样的改变而不断呻吟出声,想说话却也极难:“是,王爷……说对了,我……我确实要感激王爷。”

狭小房内,月色如瀑,墨香冉冉,虽已盛夏,屋内却是春光乍泄,蔚儿不知与他纠缠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如刑一般疼痛,在他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撕裂之感传过身的每一个细胞,然而心更是如被凌迟,鲜血汩汩。

次日,待蔚儿醒来,已觉得日已三杆,身旁早已没有人,只剩下空气还飘着他的气息。

蔚儿正欲起身,却觉得身下剧痛难挡,忽然瞥见了床单已凝固的血斑,更是自嘲的扯了扯嘴唇。

自这夜后,府内下人看蔚儿的神情都微微转变了些,似是更尊重了,玉苓每日也傻呵呵的,莲佳更是有种自家人突然争气的骄傲感。

蔚儿依旧每日在浣月阁,守着自己的天地。

正文 35.第35章 出使

蔚儿这几日突然开始有算日子的习惯了,隔三差五的便问莲佳今日几号,莲佳有时不解,蔚儿却知,自己在算什么时候到下月末。

六月季节已然开始炎热,蔚儿每日慵懒,因为天气原因,鲜少食一些油腻的菜,每日里只喝粥或令厨房做一些清汤,说来厨房却也殷勤,变着花样煮粥,今儿是什么南瓜金丝小米粥,明儿又是什么荷叶翠玉甜乳粥,倒让蔚儿胃口大开。

一日蔚儿于窗下小憩,忽隐约听得门外有管家声音,便执一把绢扇走了出去。

“什么事劳烦管家您亲自来。”蔚儿将那老管家请至屋内。

“倒没什么要紧,只是这六七月暑热难耐,皇又是极疼爱子辈的,所以每年此时都会将子辈们接入宫小住,您是唯一的煊王妃,自然要跟着王爷进宫去,王爷有吩咐,王妃尽快收拾衣物,明早便入宫。”老管家一直笑着,眼角露出几道又深又硬的皱纹。

次日,蔚儿果然被宫里的马车接入了宫,只是夏侯羡未跟她一起去,原因是事务杂冗,不得脱身。

蔚儿进宫入住后,每日只与五王妃和几位公主在一起说笑,日子过得倒是舒心。

一日,几人正玩着,忽见御绣局、御织局、御工局的人拿着各种宫服和绢花钗带前来拜见兆德公主,众人见那些物件都是些新样子,便都忍不住凑来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哟,公主这是怎么了,竟得了这么多好处。”五王妃笑问。

“什么好处,这些都是我拿自己的俸钱去买的。”兆德望着眼前这些华丽美妙的东西喜笑颜开。

五王妃撇了撇嘴:“我竟不知兆德有这样的爱美之心。”

旁边的合德公主突然笑咯咯道:“五嫂,你不知道呀,兆德姐姐这是'女为悦己者容'。”

兆德突然红了脸,带着女儿家的娇羞瞪了合德一眼,又低下头去不好意思起来。

众人见状大概也知道了七八分,都忍不住捂嘴憋笑,蔚儿也别过身偷笑。

合德看见大家如此开心,便大着胆子说道:“听说明日南楚国大皇子和二皇子出使北燕,所以姐姐她……”

还没等合德说完,兆德便生生打断了她:“你这大嘴巴,亏得是我亲妹妹,不然我再忍不了你。”

说罢,便追着合德满院子打,合德在前面只知求饶。

蔚儿在心里寻思着刚刚提到的这两位皇子,曾经在西岐时,他们也是这样来出使西岐,倒也与他们有过几面之缘。

这两位皇子在各国也算是声名远扬了,因这南楚国君主常年卧病,大皇子晏子途做储君已是人人尽知的事情,国内凡事都由他接手,而这二皇子晏子修与大皇子乃同母同父,在南楚,这哥俩的事迹在民间是当做孝悌佳话传播的,做大哥的也是极疼自己的弟弟,凡事必得带他,并不担心自己弟弟有什么非人之心,做弟弟的也是恭敬有礼,一心只辅佐自家哥哥。

果不其然,下午有宫人来报,明日皇摆盛宴欢迎南楚使者,皇子公主并两位王妃都须到席。

正文 36.第36章 蔚儿有没有伤着

次日,兆德穿着十分精美,一袭浅妃色的长裙,纤腰紧束,垂挂着各色流苏,一头乌发如墨,前面轻松挽起,后面垂下,直逼腰际,起寻常,颇有些娇媚。请大家(@¥)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蔚儿穿着一身湖青色的宫服,面用攒丝金线绣着芍药,头发正正地挽起,戴了一顶金冠,旁边有流苏细细挂下。

蔚儿跟着几位公主们来到宴席处,却发现夏侯羡早已先自己到了此处,蔚儿双手叠放在腹前,走到夏侯羡身边安然入座。

宫宴甚欢,座乃北燕君主,左侧一座为夏侯智与五王妃,第二座乃夏侯羡与蔚儿,再往后是陶尚、左侍郎等宠臣;右侧第一座乃晏之途,第二座乃晏之修,各位公主及大臣未出嫁之女皆在屏风后摆宴,众人都穿着正式,堂有歌姬舞姬乐姬在其表演。

“大皇子与二皇子想必途也是辛苦,朕特此摆宫宴,为二位接风洗尘。”座夏侯坤高高举起酒盏。

“皇言重了,我与二弟两人得圣如此款待,已然为幸。”说罢,晏子途与晏子修皆站起身来,与夏侯坤敬酒。

而后夏侯智与夏侯羡也都一一与晏子途两人敬酒,又是一场寒暄。

夏侯羡饮完一杯酒,蔚儿拿起酒杯正欲为之斟酒,刚俯下身,听见夏侯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面的那个,不是姜朝之当初心仪的女婿吗,只是可惜了,你最终嫁给了我。”

蔚儿差不多快忘了这事,被夏侯羡这么一说,确实想起当初父皇欲将自己许配给南楚国二皇子,便扯了扯嘴皮轻轻说道:“哪里会可惜,我嫁给了你北燕九皇子,暂不谈北燕国力雄厚,凭九皇子您的狼子野心,想必我日后定是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啪”一声,蔚儿手的酒壶被夏侯羡打落在地,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一双双眼睛全落在这两人身。

夏侯羡浅笑着拾起被打落的酒壶,温柔说道:“蔚儿可砸到手没有,酒壶事小,若是伤了手不好了。”

蔚儿看着夏侯羡那张虚情假意也笑意盈盈说道:“蔚儿有王爷如此爱护,怎地会伤了手。”

众人见状,都收回怀疑的目光,继续宴席。

“王妃刚才说那样的话是疯了吗?!”夏侯羡压低着声音在蔚儿耳边怒喝。

蔚儿挂着笑意的脸望向夏侯羡:“王爷既敢做,难道还怕说吗?”

夏侯羡轻哼了一声,抓过蔚儿的手腕:“今日宫宴,你最好安分守己。”

宴席过了一半,夏侯坤突然道:“陶爱卿,今日你小女可来?”

陶兴起身作揖:“今日来了。”说罢转头对屏风后面说道:“幽儿,今日为圣和南楚使者舞一曲。”

屏风后立马传来了娇憨的女儿声:“是,且容幽儿去换衣服。”

顿了顿,那屏风后的人又道:“常闻九皇子萧艺甚熟,可否为臣女伴奏一曲。”

夏侯羡淡然道:“本王来的急,并不曾随身带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