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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黑月光的渣妻后(194)+番外

邓离口中正含着一狗尾巴草,听到这里,不忍汗毛战栗,她呸一声将嘴里的草吐出去:“她这么病态的吗?”

“这个不轨之事是什么事?”

“她把她肢解了?”

简秋雨被她这无脑的三连问气得头疼,果然和没文化的人沟通起来需要一点耐心,她只看着她:“她亲了她。”

邓离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花坛上。

亲.....亲吻尸体。

她的手在空中抓了抓,脸色顿时刷白。

简秋雨见她吓得不行,的的确确,富贵人家的喜好哪里是普通人能忍受的,听到这里,黎安也应该知难而退了吧。

她扶着黎安的手:“黎小姐,这边有凳子。”

邓离扶着她,到了红木长椅上坐着,好半天都还在抚摸着心口。

心口跳的飞快,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她也不知道怎么的。

她反复锤着胸口好久,才镇定下来。

宋迟穗,干嘛吻她的尸体。

她什么意思?

简秋雨看她已经被吓破魂胆,连忙安慰:“不应该给你说这些的。”

邓离摆摆手:“不,不,简老师,你继续说。”

“这就是给你说的戒断反应,其实,在她前妻离开之前,两个人的关系普普通通,竟是一次同房都没有过,可想而知,两人感情并不怎么样。”

邓离蹙眉,宋迟穗连这个都给她说?不亏是.....额。

“是,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是。”

简秋雨继续:“只是她前妻人还算好,对迟穗也好,试想一下,有一个人对你掏心掏肺,你不理睬她,忽然有一天,这个人死在你面前,你肯定会不习惯,并且对她有愧疚之心,后悔自己生前没有好好对她,所以死后近乎病态地想要占有她,这种感情,就是戒断反应。倘若她前妻没死,那她也只会是普普通通的存在,因为死亡给她添上一笔光彩,成为了别人心里的一颗朱砂痣。”

邓离:“我明白了,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噼里啪啦说一大堆,竟被她简单总结成一句话,简秋雨吸口气:“其实我是说,她并没有那么喜欢她的前妻。”

邓离:“对,我知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简秋雨:“所以,她把你当成替身,不过也是为了......除非这个朱砂痣从坟墓里爬出来,宋迟穗再次和她相处,说不定,时间一久,也就腻了,心里没有了那份生死离别,变成了寻常,寻常,也就没有那么珍贵了。”

邓离:“我明白。”

简秋雨:“其实,这两年来,迟穗通过我的疏导,本来好了些,没想到中途,找到了一个和她前妻一模一样.....。”

这下邓离总算知道了,原来死去的她还阻拦了宋迟穗和简秋雨在一起?

怪不得呢。

就如简秋雨所说,她不过是愧疚罢了。

此时,青水的声音传来,她站在阴凉角落,一手举在头顶上挡太阳,眼睛半眯着:“老师,黎小姐,找你们商量事。”

两年不见,青水还是粘简秋雨粘得紧,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青水怕是要难过了。

三人一并往回走,听青水一路上说起,原来她考上了幼儿园编制,马上就要入职了,今天则是选个地方庆祝一下。

两年了,青水已经成为了幼儿园老师,宋迟穗也继承了家业,和简秋雨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宋迟秋则要和段甜甜结婚了,没有她在的日子,什么都在往前走。

看小说的时候,是走马观花的心态,如今真的到了这里,那每一天的日子都镌刻在她记忆力,在她血液里流淌。

一切应该回归正题了。

邓离打算摊牌。

众人约好,晚上就在宋迟穗新开的酒吧去玩,酒吧里有内场包间,定了一个豪包,打算在那里边度过。

上午的匆匆会面到此结束,陈小转也回家了。

原来陈小转老家就在a市,还在在不远处的大平层楼房里。

为了赴宴,她说要回去换身漂亮的衣服,晚上再来玩。

陈小转是黎安朋友,自然她也算进去了。

邓离对什么宴会并不稀奇,她只想找着机会跟宋迟穗说,早摊牌,早点离开。

时间一定,宋迟穗便忙着吩咐管家开始置办包间的装置,两年过去,她行事风格更加成熟了,和别人谈事情也不苟言笑,说什么是什么,且做事情面面俱到,有多少人,要和什么酒,上多少烟,吃什么零食,晚了又吃点什么甜品小食,来回又有多少辆车接送。

都一一安排了。

邓离找不出缝隙跟她说这些事。

只记得宋迟忙忙碌碌从她身边经过,她叫住她:“宋小姐。”

宋迟穗暂停步伐,转头瞥她一眼:“晚上要聚会,你不去换身衣服打扮下?”

“对哦。”

说罢,宋迟穗从她前面飘过去,小手还不忘落在她的肩上,顺着往下轻轻一滑:“姐姐,打扮好看些。”她凑在她耳旁,压着嗓音低低地说。

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地,邓离原地颤抖,看着那身影渐行渐远,裙摆飘飘,纤白的小腿若影若现。

她脑子不禁想,还挺刺激的。

“咳咳,胡说,亲尸体那是正常人干的出来的吗?”

*

宋迟穗一向手残,划不了什么好看的妆,这样的事她一般交给宋迟秋。

顺便连衣服也在她房间里换了。

与往日不同,她穿了一身浅灰色挂脖连衣裙,低v领,纱织的面料浮起来,遮盖住原本玲珑起伏的曲线,收腰,下摆是散开的裙子,刚好遮挡住脚踝。

整个衣服最为露的部位便是背,一大块背都敞开在外,露出鲜明的蝴蝶骨和脊骨。

宋迟秋给她化好睫毛,轻轻后退:“睁开眼睛看看。”

镜中人头发高高挽起,眼影和裙子呈淡淡的灰色,裸色的唇彩更加让她整个造型淡到了极致,就像是灰白黑相间的水墨画。

“怎么样。”

宋迟穗站起,踩着黑色的漆皮高跟,跟鞋在木地板发出咯噔声响,她转了半圈,揽镜自照:“会不会太露了。”

及腰的长发全数挽起,被一根云纹玉色簪子固定住,气质飘然若仙。

宋迟秋抱着双臂端量她,宋迟穗肌肤雪白,背部泛着盈盈光芒,吸人眼球。

“不是你说要听我的,得用些手段得到她吗?”

原来手段就是这样的,宋迟穗害羞低下头:“可包间里那么多外人呢。”

“外人怎么了,你只愿意给她一个人看啊。”

她吸一口气,双肩不自在耸起来,听姐姐说要适当展示自己,说话要温柔,晚上再喝点酒,适当多贴贴,她都记住了。这才第一步,就显得难为情,后面可怎么办。

“就这样穿吧。”

她再侧着身看好久,小手整理着裙摆,满意地抚摸着轻纱:“你和甜甜姐来吗?”

宋迟秋:“她最近工作忙,说是又接了一个案子,我连人都找不到。”

宋迟穗叹一口气:“那你呢,你也一起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