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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兄台,误会!(3)

古荷已经看痴了。

古莲无奈的敲了一记发花痴的古荷,拱手道:“在下古莲,不请自来还望海涵。”

花满楼温和一笑,扶着楼梯下来:“不妨,在下花满楼,是这小楼的主人,古兄来我这小楼可是有事?”

“这……花兄这里可还有别人?”

花满楼走到他们身旁,准确无误的拿起茶壶斟茶,听到古莲的问题,微微迟疑:“不知古兄可要寻什么人?”这里除了他就还有一只小鸡了,难道是那只小鸡又惹了什么麻烦?

古荷此时也缓过神来了,双眼冒着红心看着宛如一块宝玉一般的花满楼,听到古莲的话,愣了:“哎,哥你要找的人不是他?!”

古莲无奈道:“自然不是。”这人君子如玉之姿,岂是昨晚那人的浪荡之气所能比拟的?不对,那个浪荡的人即将是他的妻子了,他应该给予应有的尊重。

古莲转而向花满楼拱手道:“敢问花兄这里可有一个四条眉毛的人?”

果然是陆小凤!难道真的是来寻仇的?

花满楼微微吃惊。

尼玛!!我哥要娶的人竟然是陆小凤!!尼玛劳资怎么忘了陆小凤是个酒鬼啊!!

古荷妹子在内心咆哮。

☆、03.齐聚一堂偷王之王

陆小凤是个浪子,爱酒、爱美人,认为生平最大的乐事莫过于临风而坐,有朋友,有酒,有美人,可以共赏世间繁华。

到时他会挑着他的四条眉毛肆意的笑,怀里会抱着他喜欢着的美人,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可以坐在他的对面或者旁边,面带微笑,肆情放松,或许他们的身边也会有另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也许西门吹雪也可以陪他们一起,如果那个时候他们的交情可以让他放下整日练剑的枯燥生活。

然而他的身边总是麻烦不断。有些时候不是他主动去招惹麻烦,而是麻烦缠在他的身上,脱也脱不掉。

但是他烦恼的同时又很喜欢这样刺激的生活。似乎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着浪子追求刺激的天□□。无奈又避免不了。

“活该你整日被卷入麻烦里。”司空摘星曾戏言。

“当你遇到麻烦或者麻烦找上你的时候,你哪次不是半推半就?这就好像青楼里的嫖客和姑娘,如果姑娘一上来就胆大开放,也许那个嫖客一日就会失去兴趣,但是半推半就犹如雾里看花让人摸不透,对方就会被勾的如火似烧。你说你讨厌麻烦,一开始拒绝不就行了?”

风卷尘埃,陆小凤抱着酒坛子靠在栏杆上半醉半醒:“哪有你这么比喻的。”

“本质一样就行了。”司空摘星满不在乎道。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也是同意这话,虽然比喻是有点低俗。

当时似乎是晨光暮晓,陆小凤刚刚拖着他们解决完一个问题之后,在花满楼的小楼开庆功宴。

此时晨曦微醺,天边一丝红日乍起,陆小凤双手枕在脑后,身下是薄薄的丝绸被褥,头顶是清晨暖阳。

略黑的眼圈昭示着他一夜未睡。不是不想睡,而是额头上的温度太过火辣,实在是灼的他脑壳疼,翻来覆去的脑子里就是一张容颜怎么也不变。

如何睡得下。

叹了口气,陆小凤决定放过自己的脑子。他这半辈子,什么样的怪人怪事没见过,或许那个人的出现,带来的只是另一场离奇的案子,等案子结束,或者开始之后,两人之间就不会再有什么纠葛了。

起身穿衣,对着镜子打理自己那独具特色的四条眉毛,然后挂上个潇洒不羁的笑容。

他是陆小凤,有着四条眉毛、爱喝酒、爱美人、麻烦不断的陆小凤。

出了房门他先去了一趟花满楼的房间,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空无一人,也许又在浇他那些宝贵的鲜花吧。

陆小凤想着,沿着楼梯往大厅走去,还未到达,就听到那里传来谈话声,还有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楼又来客人了?陆小凤摇摇头,或许自己的麻烦又来了。

花满楼静坐在木椅上,莹白如玉的手指捧着一杯花茶,脸上带着温温的笑容,古家兄妹一问一答的复述着那晚的情景,内容一直以君子着称的花家七公子也忍俊不禁。因为实在是……太过离奇了。花满楼突然很想看看当时陆小鸡的脸色,一定是精彩万分。

花满楼抿茶,内心忽然涌现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悲哀感,却如昙花一现。花满楼脸上依旧是如暖玉般的笑颜,忽而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笑道:“古兄,我想你要找的人来了。”

古莲闻言,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向楼梯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松松散散的绛紫色衣衫的男子正走下楼梯,乌黑发丝盘在脑后,剑眉飞鬓,明眸俊颜,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相貌,可惜黑白分明的眼睛下挂着两个更加黑白分明的黑眼圈。正抬手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饱的困倦相。

古莲默默的放下手中茶杯,用手指摩擦杯沿,试图抹去因用力过去而捏出的印子。

古荷扶额,这就是她未来的嫂子么?!坑爹啊,见过了温文尔雅的花满楼再看这陆小鸡的样子实在是憋屈啊!

陆小凤看见大厅里的人也愣了,直接运起轻功跳到花满楼身边,指着那俩突然出现的人:“这咋回事?”

古莲瞥了个冷眼过去,陆小凤抖抖胳膊,莫名的有点冷。

“来见过你夫家的人。”花满楼如是说。

飕飕……清晨的轻风徐徐吹来。

陆小凤打了个踉跄。

古荷惨不忍睹的继续扶额。

“过门之后定要让你熟记我古家门规。”古莲淡淡道。

陆小凤气红了脸,跳脚:“谁要过门!谁要过门!”扯扯花满楼的衣袖,意思是花满楼我现在有难了你还不帮我?

花满楼难得愉悦的笑出了声,随即觉得这样笑自己的朋友不太合适又收了声:“古兄,你不如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吧。”

“我来说我来说!”古荷叽叽喳喳的抢了话头,咳嗽几声,又喝了几口茶润嗓子,深呼吸——就要展开口若悬河之势开说——被一个砸进来的银钩玉带打断。

“哟,这是聚会呐?”调笑的语气自天空上传来。

古荷被人打断,一口老血憋在喉头不上不下,皱了整张小脸,大喊一声:“哪个人渣敢打断劳资?!”

刷——破窗之声传来,一个淡棕色人影翻窗而进。花满楼无奈道:“有门你不走,偏要走窗。”

陆小凤嘻嘻笑道:“这才是偷儿。走门的那叫强盗。”

来的人,一身淡棕色紧身服,宽肩窄臀,生的是英俊潇洒,就是一双黑亮的眼睛总是不停的闪着莫名的光芒,破坏了那帅哥的气质。

古荷摸着下巴下着定论,这不过这气质挺符合偷王之王气质的,猥琐中带着精明,精明带着侠气。

司空摘星一个跟斗翻进大厅,站定后故作潇洒的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冲着古荷邪邪的笑了一下:“在下司空摘星,不知小姐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