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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兄台,误会!(13)

也是,奔波了这么久陆小凤确实吃不消。但躺在床上他怎么也睡不着,古莲的音容笑貌总是在脑子晃来晃去,心烦意乱!

“烦死了!”陆小凤猛地一翻身用被子蒙住头。

一门之隔的外面,花满楼轻轻摇了摇头,悄声离去。

坐在大厅,轻轻品着茶,花满楼觉得很担忧。陆小凤是个麻烦精,但他从来不会为了麻烦而烦恼,尤其是担忧到夜不能寐的地步,那个失踪的古莲,对陆小凤来说……

摇了摇头,嘲笑自己瞎想什么,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突然,花满楼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因为失明,所以耳力便比寻常人灵敏,小小的一个声音也会让他听到。

花满楼拿出另一个茶杯斟满,笑道:“深夜雾重,阁下请下来喝杯暖茶吧。”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花满楼就听见一个声音自屋顶传来,然后脚步声渐渐接近自己。

“阁下深夜拜访所为何事?”花满楼嘴角含笑,将茶递过去。

那人并未接茶,花满楼也不恼怒,刚要将茶收回就感觉脖子上多了一些凉意。

“来杀你的。”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花满楼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也能想象一个面无表情的人拿着一把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无奈的挥了挥袖子,“因为什么?”

“陆小凤。”

“我是被他牵连的?”那只总是给自己惹麻烦的破鸡!花满楼神色颇为无奈,但剑在颈间他不能贸然行动,只好用言语拖住他力求陆小凤因为烦躁睡不着能出来。

那人突然变了个语调,变得懒散而漫不经心,并且将剑收了回去径自坐下,“嘁,真是没意思。”

花满楼这下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只好静观其变。

“喂我真的是来杀你的你给点反应好不好?!至少害怕一点啊!”

花满楼温和一笑,准确无误的拿起茶壶起身倒茶,“我什么也看不见,不会觉得恐惧。”

花满楼感觉面前有风微微闪过,也许是那人拿了什么东西在他眼前晃吧。

“你真的是瞎子?有这么灵敏的瞎子吗!”

“我不就是吗?”花满楼现在觉得这人就和一个孩子一般。

“嘁。喂瞎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来我小楼的人不是寻求保护便是寻仇。”花满楼目光淡淡。

“我日!”那人气急败坏,“你这个瞎子真气人!老子可是临阁阁主!临阁你听说过吗?就是那个杀手一堆的地方!我是来杀你的你能害怕一下吗?!”

“……”花满楼微微歪了歪头,“听说临阁阁主是个温文尔雅的人。”

“……干。”林苍时的语调一下子变得郁闷,小声嘀咕,“当初我怎么就装了个温文尔雅的样子……”

耳力极好的花满楼自然听到了这番话,凭直觉,他觉得这临阁有问题。

“不废话了,”林苍时重新拿起剑坏笑,“我今晚的任务——”

他故意拖了长音,让花满楼用心听,然后便觉得胸前一凉,一模才知道那人挑开了他的前襟,随之而来‘刺啦’的一声,不用摸也知道定是衣服被他划开了。

花满楼气急,流云飞袖便使了出去,凭着极好的听力与那人对抗了几个回合,一阵桌椅歪倒之声后花满楼被人用剑压到了桌子上。

林苍时有些发愣的看着剑下不屈的人。说这人是瞎子吧,可他偏偏不像一个瞎子,不仅不自怨自怜,反而乐观开朗的很,而且还拥有一身好武艺,真是怪哉。

“瞎子,你真的是瞎子?”林苍时又在花满楼眼前挥了挥手,确定那人没有任何变化后更加郁闷,“真是奇怪。”

花满楼弯着腰被折在桌子上,腰早就酸痛,脖子上的剑也冷冷的发着威胁,但自小的自尊不允许他开口求人,抿紧着唇不作声。

林苍时抓抓头发,用极快的速度在花满楼的衣服上撕了几个口子,然后在脖子上比划,比划来比划去也下不了手,叹了口气在其左右胳膊上各划了一道。

霎时鲜血便透过衣服渗透了出来,花满楼身体微微颤抖。

林苍时按下心里那一点点的不忍,将他左手折断,骨头断裂的疼痛让花满楼咬紧了下唇不出声,嘴唇被牙齿刺破,血液流进口腔,疼痛迅速席卷了身体,冷汗一滴一滴的从额头上流下。

此时的花满楼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优雅,左手软软的垂落,鲜血氤满了胳膊,嘴角也有血迹流下。

林苍时看他这幅模样,心里不知怎的就是不是滋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后放开了花满楼,复杂的看着那个瞎子硬是支撑着站直不跌落。

花满楼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本能的知道自己并没有性命的堪舆,但也知道此刻不是硬拼的时候,只好忍下了疼痛。

怎么能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坏了计划?!林苍时暗自懊恼,他本来的目的是虐杀这名叫花满楼的男子,让陆小凤失去至亲的朋友,让他发狂发怒,失去理智的人最容易被人控制。可是现在他只不过是断了他一手而已,就在也下不去手了。

罢了,这样应该也可以把。林苍时收了剑破窗离开。

花满楼虽然已是疼入骨髓,但也听得出那人离去的声音,确定人走了之后才慢慢的顺着桌子坐下。

☆、13.美人受伤奔赴万梅

陆小凤是被尿憋醒的。上完厕所后发现小楼大厅有灯亮着,无奈的笑笑,心说这花满楼,估计又起来摆弄他的花儿了,真是痴魔了。

回房拿了一件外套就往大厅走去。

苍白色的月光下,花满楼静静的靠在桌子腿,衣服已经被血浸染,头发散落在两颊。

“花满楼!”陆小凤吓得肝胆俱裂,忙跑过去扶起人,见他左手软软的,仔细查看之下原来是断了,陆小凤眉宇间藏不住的心疼,花满楼君子如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哭?

“花满楼,怎么会这样……疼不疼……”

“陆小凤……”花满楼虚弱的扯出一抹笑容,看着窗外的月亮,“真是被你害惨了……还不快给我包扎。”

“又是被我害的?”陆小凤把带来的外套撕成布条然后给花满楼包上,“先止一下血,上楼去拿金疮药吧。”

花满楼点点头,被陆小凤搀扶着上楼,并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由于陆小凤的麻烦体质,作为陆小凤落脚点之一的小楼常年备着一些治伤的药,陆小凤从柜子里挑出几样药,“幸亏伤的不是很重,就是这手腕需要大养了。说起来,那临阁阁主似乎并不想至你于死地。”

“我也不是很清楚。”花满楼褪下衣物,露出两条有着狰狞伤痕的胳膊来,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刺目,“不过我觉得那阁主不像中原人。武功招式虽然很像中原的套路,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陆小凤在床上铺好被子并把枕头竖着放让花满楼倚在那上面,轻轻的洒金疮药,“我闯荡江湖的时候就听说这临阁早就存在,是个杀手组织,不过没听说杀过什么人,但是武林前辈似乎很忌惮。”